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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好地伸手去挡,却停在半空中。头顶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暴栗。我咬住下唇忍着疼,右肩火辣辣地刺痛。
肩上的伤,不好意思让护士帮忙消毒包扎一下,只能自己偷偷换了件衣服,任它自然愈合。看着吧,肯定会留疤的,海这个笨蛋。我怎么这么倒霉,碰到的都是有暴力倾向的人?
敏儿把手里的袋子往前稍稍一送:“这是姑姑托我送给护士的,拜托她多照顾你。看到没,还要我为了你奔忙!”
洛儿对她的卖乖一向接受能力暴强,对她释怀地笑笑:“你一个人去吧,人多了不好看,她会不好意思收的。”
敏儿会意地把眼光在我和洛儿之间扫来扫去,微笑着出了门。
“你总算有空来看我了哦。”我撒娇似的拉拉洛儿。如果说女人撒娇是为了博取男人的好感获取某种利益,那么男人撒娇则是无任何功利目的的好玩。
一向冷着脸的洛儿难得神神秘秘地晃晃紧握的拳头:“我带了流星来让你许愿。”
“流星?大白天哪来的流星?”
“呐,待会流星划过的时候,你要快一点许愿哦。首先眼睛闭起来。”
我乖乖听话,依言行事。闭上眼的下一霎那,洛儿的手指轻柔地划过我的额头,像羽毛轻拂,舒服极了。我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精致的手指,随之肩上的疼痛让我很不优雅地咧开了嘴。
“风,你许了什么愿?”
“一个梦想,一个理想。”
“那还不是一样。”
我摇摇头。“梦想和理想是不同的。理想是可以靠自己的打拼实现的;梦想是永远都不可能的奢望。”
“那风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希望我们能永远像现在这样,相对不厌。”
彼此一阵难堪的沉默。
所谓的爱情究竟算什么呢?没有保质期,那样地不可靠,让人无法信任。与洛儿交往,双方都没有说过什么“喜欢”啊“爱”啊之类的字眼,更没有承诺。我最爱的永远是自己。
“你的嘴里什么时候能吐出点象牙来?”她的手高高扬起,我的脑门立即被她当成木鱼狂敲。第三个暴力倾向者横空出世。
“好痛……救命啊……”
誓抢三大男高音招牌的惨叫声中,敏儿和护士冲了进来。“怎么了?”
“洛儿打我。”我抱着脑袋控诉,假惺惺一副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活该”,脑门再被敏儿一击“伏魔神掌”重伤。
“天,我的头骨骨折了!”我很认真地问护士:“要不要去拍个片子?”护士职业性地微微一笑。
逆来顺受对我来说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抗议依然是必须的:“你来就是为了殴打你哥?”
那小妮子一脸天经地义:“当然,哥哥不就是用来打的,用来欺负的?”说着很没良心地拉起洛儿,“洛儿,我们走。不管他了。”
我急了:“你走你的好了。洛儿又不是我妹妹,没有权利打我,必须留下给我削个苹果赔罪。”
她朝我翻翻白眼:“洛儿,别离他。无理取闹!”
“哦,你听见了?心碎的声音。”我把手放在胸口学起莎士比亚。那捧心泣血的模样,和夸张的腔调说,惹得一旁的护士噗哧笑出声。护士非常知趣地拉着敏儿出去,虚掩上门。
恋爱中的人仅仅在一起就会觉得快乐吗?彼此都没有天长地久的决心和勇气,为什么还能那么投入那么乐在其中?也许我该学着简单点,才会比较快乐。
我拉着洛儿坐下。“现在轮到你许愿了。”
她依言闭上眼睛。我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额头,却没有就此作罢,继续划过眉梢,脸颊,逗留在唇上磨娑。她不安地睁开眼,我微笑着把脸凑了过去,准备掬取甘泉——
婕的脸一偏,我只吻到她的脸颊。
“……哟,英雄来了。”她笑了,瞳孔中的人却不是我。
房门被推开,海旁若无人长驱直入地走了进来。这个笨蛋,打扰别人连道歉都不会,也不测测自己这颗“菲利普”功率有多大。洛儿并不在意:“我许完愿了。走了,有空再来看你。”说完,恬雅大方地亲了亲我的脸颊,摆摆手出了门。
我瞪着房里那个棺材脸的家伙:“说,你又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我把灭绝气哭了。”他不以为然地好像在说自己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蚂蚁。
看看窗外,外头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雨,雨珠一颗颗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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