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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都明确了态度,朝中势力已经明显分倒两边,在哪边,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虽说,本太子也不相信贤弟会做此傻事,但为了两国太平,我们……”太子沉声道:“我们,现在也顾不得贤弟的伤情,要在戍荣皇帝发怒之前,给戍荣一个交代。”
众所周知,太子与贤王一直不合,太子没有必要说这些煽情虚假的话,可一些虚假的话,总能让人听着舒服。
见还是有些臣子犹豫不定,“陌离”开口道:“不论各位大人心中做何感想,现下,先把长辞国师的尸体收敛了,加以厚葬。”
有的人心不好收买,若是逼得越紧,得效越差,不急,不急,来日方长,玉君贤也蹦哒不了几日了。
***
玉老皇帝离开偏殿后就去了贤王府。玉君贤受伤了……他们只关心如何处理长辞这件事,他作为父亲,要更为关注自己孩子的身体。
玉老皇帝见到玉君贤时,玉君贤是受了伤,但没有严重到卧床不起。玉君贤脸色稍显苍白,头发随意用一根锦缎束起。他松松垮垮的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袍子,衣领不整,有几分像市井混混。
玉老皇帝本想责备玉君贤今日未去偏殿,但想到今日他去偏殿议事,情势对他不利,也就不提此事。可见到玉君贤一脸悠闲的坐在紫竹林中仰头看风萧萧落叶,玉老皇帝就有气,一巴掌拍在玉君贤的头上,也将就着坐在地上,与自己儿子面对面而坐。
“你可知道长辞死了?”玉老皇帝问。
“小道消息传得那么快,我想不知道也难啊。”玉君贤回答得有些无奈。最近,小道消息,传的真的很快。一出门都能听见百姓说他怎么怎么。呵,他还能怎么,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遇到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这怎么了吗?
“那个长辞,昨天晚上还到我府上撒泼打人,今日就发现尸沉河中,你说是不是报应?”
早就习惯了玉君贤的不着调和肆无忌惮,玉老皇帝白他一眼,没有过多的话语教育他:“长辞来你府上将你打伤?”
“是啊,是啊。”玉君贤捂着自己的腹部,连连叫痛:“差点没将我打死。”
“打死了倒是好。”玉老皇帝这样说着,却拉开玉君贤的手,就要检查玉君贤的腹部。玉君贤忙将玉老皇帝的手扒开,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干嘛干嘛,我还没死,这就要给我验尸了?”
“你……!”玉老皇帝一头黑线,有种想要掐玉君贤的感觉。玉老皇帝深吸一口气,又对玉君贤翻了个白眼,道:“贤儿可知为父今日为何来你府上?”
玉君贤还是嬉皮笑脸:“俗言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肯定有事,肯定有大事!莫不是朝中那些人认为我是杀人凶手吧?”玉君贤将头凑到玉老皇帝面前,还是一脸的笑,笑得漫不经心。
若不是大事,父皇又怎会出宫找他。
玉老皇帝将玉君贤的头推到一边,无言的点点头。玉君贤没有多大的反应,还是调笑着说:“哈哈,我猜算的真准,我算不算得上半个神算子?”
“那个白若,真的走了?”玉老皇帝不理会玉君贤的自我调侃,问他。
玉君贤脸上的笑容僵固,旋即变成苦笑:“都人去楼空了,去找明月去了。”玉君贤咬唇,道:“是不是又有人说白若什么?”
玉老皇帝摇头:“没有人再说她什么。”玉老皇帝顿了顿,又说:“为父虽然没有见过白若,但是,那白若的确不适合你。贤儿,离她远点。”玉老皇帝是不相信玉君贤的话,或者说是担心玉君贤。
忆昔珠中的事务他看得真切,长辞是被妖所杀害,而白若曾被人怀疑是妖,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在玉君贤身边,他心放不下。
“父皇怎地说话不算数。”玉君贤有些苦恼的对玉老皇帝说。玉君贤坐在玉老皇帝对面,微低着头,皱着眉,苦着脸,与玉老皇帝诉说不满:“父皇说过不管白若的事,怎地今日提及,您说话还算不算话了?”这时的玉君贤与一个普通人家对父亲抱怨的孩子无异。
玉老皇帝沉默了一阵,才说:“有人说你在府中养妖。”
“养妖?!”玉君贤惶恐的瞪大双眼,从地上翻身起立,来来回回的走了几步,做出一副焦急的样子:“这这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也太太太不可思议了!我在府中养妖,怎么办?”玉君贤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还坐在地上的玉老皇帝,问道:“不过,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养妖?养个什么妖?”
“他们说你要篡夺皇位。”对于他们说的,玉老皇帝表示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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