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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当然知道!”忿忿把电话挂了。
事实上,徐曼喜上眉稍。
虽然说烦恼陈哲无孔不入地渗透进她的生活,她的家庭,现在甚至她的工作。
但是,如若能够不为工作而工作,不为五斗米折腰,一支笔杆游历江湖,品尝世界。这确实是她梦寐以求的。
这个突然掉下来的馅饼,她垂涎欲滴,根本无力拒绝。
只是同时她又忐忑不安起来,自己能顺利通过面试吗。她实在毫无信心。
其实徐曼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陈哲只是单纯地认为徐曼会喜欢这个工作。
中国的官场总是如此,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陈哲父亲的官越做越大,今年又调到省委,家里的若干亲威虽然没有说直接从里面得到什么□裸的好处。比其它人多上很多机会却是肯定的。陈哲的叔叔便是从新安报社的记者到总编再到现在的社长,一步步扶摇而上。
陈哲也便是随手给叔叔拨了一个电话,说是一个朋友想到报社工作,然后再漫不经心地补充了句‘女的’,便引起了他叔叔以至全家足够的注意力。
陈社长立刻安排人事通知徐曼过来面试。主要是看看面相,能力却是走个过场。
枉费徐曼当天晚上通宵达旦在网上恶补面试报社的相关知识。一边喝咖啡提神,一边看着新华社社论。这一晚过得相当痛苦。
第二天化了非常知性的妆,仪态端庄前去面试了。
先是给她一篇文章,让她编辑概括。
再是给她一条新闻,让她写一篇社评。
最后是列出一个新闻人物,让她写一篇人物小传。
一番下来,徐曼使尽浑身解数,恨不得把认识的字全部写上。
汗津津地把答卷交上去后,编辑扶扶眼镜点点头:“文笔还算不错,熟练但不够专业。有待磨练。”
徐曼恨不得抱着编辑的大腿痛哭流涕:您能不能给句准话呀。这样不痛不痒谁受得了呀。
编辑告诉她,社长有请。
徐曼一愣,这是表示这一关过了?可是她应聘只是一个小小的采编,有必要社长事必躬亲嘛?
敲敲门进去。社长是个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笑容亲切。
“你叫徐曼是吧,坐坐坐。”热情地打招呼,并且叫上助手泡茶。
徐曼受宠若惊,结结巴巴:“我。。。我。。。我是来面试的。”
怎么当我是客人了呢,面试有这待遇吗?
社长摸摸脑袋,哈哈笑着:“不拘小节,不拘小节。”
然后开始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父母干什么的?”“有男朋友没?”“平时喜欢玩什么?”“有什么兴趣爱好?”。。。。。。
徐曼一一作答,头大如斗。这报社了解地真够详细的。
到最后确实是问无可问了,社长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的小姑娘,下星期一来报道吧。”
徐曼长舒了一口气,一块石头落地了。
满脸欣喜地告退,回家的路上快乐地要跳起来。
这时,电话响起,是陈哲。
消息真够灵通的。
“听说你通过了。”陈哲一脸笑意。
“哼,那是。”快乐地嘴角都要翘起来了。
“要怎么庆祝一下呢?”小心求赏。
“回家睡觉!”毫不领情。
“那我晚上到你家为你庆祝?”小心翼翼地商量。
徐曼头疼地呻吟:“陈哲,你别整天没事往我家跑。”
虽然父母挺喜欢他,但按他这个频率往她家窜门,往后还怎么说得清啦。
陈哲显然要的就是这个说不清,突然一拍脑门想起来说:“我还欠你一百块钱呢。晚上还给你!怪不得这几天没睡好,原来欠着债呢。”
徐曼无言了,有气无力:“你有完没完。”
懒得和他再费口舌,直接挂了电话。
想起下周一要上班了,自己在S市还有诸多事情没有处理。盘算着明天去一趟S市。
想到这里,便兴冲冲给沈之秋打电话唠唠嗑,顺便告诉她自己找到人生第二职业了。
没想到,沈之秋轻轻柔柔在电话里说:“曼曼,我要结婚了。”
“日子订在下个月初八。正想打电话给你,恰好你打过来了。”
一个炸弹把徐曼炸晕了。
她难以置信地重复:“你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