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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执意拗去当画室。
焉日狂宠她,所以只好妥协的把最宽敞、拥有最佳视野的这问房间,出让给她当画室。
可是他的出让并不代表她就可以在画室摆张长沙发,将那张沙发当成她老是不爱回房间睡的第二张睡床。
果然,推开画室的门板,便可看见那张长型沙发上,杜乐霏穿著宽松的睡袍,像猫一样抓著一条几乎垂落在木质地板上的被子蜷窝著。
她呼息平稳,睡得极沈,酣甜的睡颜相当诱人……
高大的身躯蹲踞在沙发前,看著她甜美的粉嫩睡脸,凝望著她掩在睡袍下曼妙的身段,他忍了一整晚的“报复”计划,这会儿是舍不得进行了。
“为什么老是把自己搞到这么累……”她对画画的热爱,超乎他的想像。
好几次,她总是画到累坏的窝在沙发上睡沈了,连点回房的力气都不愿保留。
勾起一绺发丝在指间缠著,低喃似的抱怨声从薄唇逸出的同时,内心更带一丝心疼;心疼她以前被母亲和继父掌控的那段不自由的日子。
他心疼她,所以在千方百计带她回国时,他就誓言绝对会给她百分之百的自由……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妮子好像被他的溺爱给宠坏了。
她最近越来越不听话,窝在画室的时间变多了,就连他苦苦哀求她,陪他参加今晚这场重要的宴会,她都不肯。
欸,他真的宠坏她了。
“你还要在我耳边叹多少声气?”杜乐霏搧搧长密如扇的眼睫,对于焉日狂那轻喃似的叹气声提出抗议。
“你醒著?”看著她从沙发上坐起来,他微讶地坐在她的身旁。
“你进门的脚步声那么大,就算睡死也被你吵醒了。”
嗯,其实她只是小眯一下而已,压根儿没睡。
打了个小呵欠,死鸭子嘴硬的她绝不会承认,她是在为他等门。
“有吗?”伸手搂她入怀,侧著俊颜低吟著。
虽然急著“报复”她,但进门时他还是刻意放轻了走路的声音,这样还能吵醒她?!
杜乐霏顺势蹭进他的怀里,一只手滑进他微敞的睡袍襟口,果不其然,里头一丝不挂,是一片壁垒分明的坚厚胸膛。
“嗯……”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作怪,阳刚健躯蓦地一绷,身体扬起骚动,他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下,准备进攻——“小霏,我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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