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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现在是鬼魂云集,老人家身体不好,阴邪入侵……云云。
让他这么一说,京城里现在到处都是鬼,跟在陈家说的截然相反。
摆了法坛,桃木剑舞的呼呼作响,咋咋呼呼的扔符,大把的扔,扔的满屋子都是符纸,忽的一口火吐出去,烧的整间屋子里一阵阵火光飞舞。
老国公爷坐在法坛中间看傻了眼,也不说来人抓他了。
老道收了神通,问国公爷:“国公爷感觉如何?”
老国公爷连连点头:“没看见有人来抓我。”
那是啊,光顾看老道的杂耍,忘了那茬了。
少月抱着桃木剑笑道:“我师父是龙虎山上长春真人门下弟子,装神弄鬼不在话下。”
老国公爷没听明白,只是点头,连声道:“龙虎山上的都是仙人呢”。
清风瞪他一眼,少月呵呵笑着,其实他瞧不上老道骗人。
既然国公爷好了,老道收拾了家伙什要走,国公爷不让了:“不能走,你走了要是还抓我来可如何是好?”
老道看着国公爷家飞檐斗拱的房子道:“既如此,老道再住几日,待国公爷完全康复再走不迟。”
晚上,国公爷眯着眼睛问老道:“真人可算过天下大事?”
老道捋着胡子道:“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定势。”
少月心道:这不是等于没说吗?
国公爷看他一脸不屑,笑问:“小道友看来跟你师傅有不一样的意见,说来听听?”
少月反问:“不知国公爷对当今这位怎么看?”
“呃……”国公爷不敢说“莫谈国事。”
少月心道,你不是问天下大事吗,他嘴上却没这么说,道:“我师傅推演天下大事,得出这样的结论,当今这位只能在京城呆月余,如今一月已过了二旬,他离走也不远了。”
老道漆黑精瘦的脸上显出一丝讶异,他不知少月说这样一番话是何意。
少月却知道,这位国公爷的儿子在鞑子那里很受优待,不仅赐了顶戴花翎,家里上下也好好的安抚了一番,虽然没有前朝的官大,却是比这个大顺王朝要好的太多。
是以,少月有此一说,不过是给他留下一个老道很有些道行的印象。
国公爷惊吓过度,老道一大碗的朱砂符水给他灌下去,又跟着在府里住了几日,竟然好了。
从此老道名声大噪,人们都知道客满多住着一位活神仙。
老道问少月跟国公爷说那些话是何意?
少月道:“我跟着师傅这些时日,学了些相面之术,那成国公虽然已年过五旬,但三停均匀,身体匀称,面色虽然差些,但是口唇方正,五岳朝拱,耳大贴肉,足见他是大富大贵之人而非早夭命短之辈,想来是还有大富贵在后头。”
“而那日我远远的瞧了咱们那位新晋的追饷大人,他是大凶之相,能纵容属下在京城里烧杀抢掠,想来那位新皇帝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所以我说,他这天下坐不久。而鞑子却是步步紧逼,也不会容他坐的安稳。”
老道捋着胡子看着这位新收的弟子,他到底是什么人?他从未问过他的来历,就连那日装鬼的俩人跟他熟识的事他也没问过,他不是不想知道,他是懒得问,这个乱世,能活着就行了,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
少月笑微微的看着老道,没有丝毫的不安。
外头忽然人叫马嘶,清风跑了进来说道:“陈府被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晚了,对不住了,么么
☆、老道说相面
清风说陈府被抄了,那陈曲是前朝的户部侍郎,在世人眼里家里定是金山银山的藏着,哪知这么一抄方知,原来陈曲陈大人是个清官。
如何说他是清官,这话要从抄家说起。
追饷大人先是拘拿了陈府的管家,管家说府里有密室,但不知在哪里,这才由刘大人亲自出面去见了陈夫人,俩人在内室激烈的搏斗了一番,最后陈夫人梨花带雨的出来了,刘大人则拿着陈家密室的钥匙进去了。
进去一看,十尺见方的一间密室,一面靠墙设有多宝格,地上堆满了大木箱子。
刘大人打开一个木箱子,里面空空如也,再打开一个,依然如故,再开,还是如此……。
再看多宝格,盛金条的盒子尚在,金条却踪影皆无,许多摆件的底座完好无损,那摆件已是杳无踪迹。
陈夫人当时抓着空盒子就瘫坐在地上了,家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