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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就要个合鸭红叶煮,再来个鲍鱼粥,还有烤鳗鱼,这些吃上你肯定就热乎了。”
安璟一着急就说:“我不冷,我怕你冷。”
楚钧隔着桌子摸摸安璟的脸:“我不怕冷,前两年我还坚持洗冷水澡呢。点完了热的,再来点凉的,就要和风熏牛肉和生鱼片,再来两瓶清酒。”
安璟嘟起嘴:“你开车不能喝酒。
“清酒不是酒。”
安璟急了,按住楚钧要倒酒的手:“胡说,怎么会不是酒,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楚钧强装的笑脸给安璟看穿,他也不想再装下去,他柔声说:“安二丫,我就是心情不好想喝点酒,你陪着我,我们叫代驾好不好?”
安璟点点头,楚钧给自己和她都倒上,接着服务生就上菜,冷的热的小碟小碗的摆了一桌子,楚钧把粥递给她:“先喝点粥垫垫。”
安璟小口呡着粥,偷眼打量着楚钧的表情,楚钧端起一杯酒仰脖就喝了,安璟忙制止他:“你慢点儿,空腹喝酒刺激胃。”
楚钧摇摇头:“安二丫,你看到刚才那人了吧,他是我的老师,曾经是我的榜样和目标。”
安璟小声问:“那现在呢?”
“现在?”楚钧嗤笑一声,“我不知道,他变了,因为高高在上的社会地位,他越来越卑鄙。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为什么不做刑辨了吗?我一直怀疑那份证据其实就是他拿的。”
安璟惊愕的瞪大眼睛,楚钧没等她说话继续说:“李琳的案子周一就要开庭了,她丈夫叶方尧以他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权收买宋桥和我当庭抗辩,最可笑的是他们又翻出六年前的官司让律协来调查我,你说他们是不是贼喊捉贼?”
安璟深深的看着楚钧,她在他眼里看见难以理解的情绪,好像是失望,还有一点点不安与…。。悲伤。
她觉得她懂他。
上大学时曾经有个师兄把自己的博导刺伤,原因就是由于他把自己的一篇论文交给自己最信任最尊敬的导师指正,结果那个导师竟然可耻的署上自己的名字发表了,那不仅仅是对他劳动成功的剥夺,还是对他关乎信任这座大厦的推翻,这种感觉都能恨到挥刀相向,那楚钧的又会是怎样?
因为懂他,心,莫名的抽痛着,为他。
不自觉的,安璟伸出手,她微微欠身,隔着桌子触摸他严酷又带着悲伤的面庞,想要安慰他。
楚钧眼眸低垂,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放在下巴上一阵厮磨。
新出的胡茬儿给安璟手心带来微微的刺痒,她享受着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虽然楚钧还未对她完全开启心门,但至少有那么一条缝隙,让她可以看到他。
楚钧说:“安二丫如果我不当律师了,你说怎么办才好?”
安璟几乎没思考就脱口而出:“不当就不当,说白了律师只是一种职业,不是楚钧律师,你还是楚钧,这有什么改变吗?”
楚钧不说话,再三品味着安璟的话,曾几何时,他生活的重心全放在工作上,楚律师几乎已经和楚钧这个名字一样重要,可是安璟一句话就倒出了真相,那不过是一份职业,说的再大些就是一份事业,就算失去了他这个人还在,亲人还在,安二丫还在!
那个晚上,他们俩第一次说了那么多掏心窝子的话,清酒也喝了一瓶又一瓶,等回家的时候他们都醉了,半是酒醉,半是人醉!
楚钧坐在后座上老是往安璟身上溜,一双手也不老实,安璟一边儿给他撩拨的火烧火燎,一边心虚的看到代驾的师傅从后视镜里一直看他们。
代驾师傅是个老司机,他可能也感觉到安璟不好意思,就笑着说:“我说姑娘,这个是你的男朋友?”
安璟尴尬的笑笑:“是我老公,我们结婚了,呵呵,有证儿。”
话说完了安璟都想抽自己,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这需要解释吗?
老师傅也呵呵,他们给人开车的见多了这种事,管他是不是两口子。
到了家,安璟好容易把楚钧弄进屋儿,谁知刚关上门,醉的东倒西歪的楚律师就把安璟压在门上。
他头发散乱,黑色的眼瞳里面燃烧着黯黑的火焰。
安璟在他的注视下,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就像火烧了一样。
他烫热的身体紧紧压住她,贪婪的,激烈的吻她,那股子狠劲儿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她攀着他的脖颈,急切的迎合着他,她吮吻着他的汗水,抚摸着他的后背,啃咬着他的肩颈。
安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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