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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妈。”
娘俩正说着话儿,楚钧的头探进来:“关总,说我什么坏话呢,不准教唆我老婆。”
“熊孩子,臭贫。收拾好了吗?那什么,我们走了。”
安璟赶紧站起来,她冲着关悦喊:“妈,我小叔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男人。”
关悦淡淡的说了句这群熊孩子,但是后面的安璟还是看到她白嫩的耳根一点点红起来。和楚钧一起把关悦和楚风送出去,楚钧冲安璟说:“你先回家,我出去下。”
没等安璟问去哪儿,楚钧就风风火火的走了,安璟闷闷的上楼,躺在了牀上。
等身体放松下来才觉得腰疼的要命,安璟*着躺平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好像只睡了一小会儿,忽然觉得有人在拨弄她的头发,她懒得睁眼只轻轻的说了一句:“别闹。”
有什么东西放在鼻子底下,浓郁的巧克力香味儿真好闻,就好像她特别想吃的摩卡芝士蛋糕,她猛地睁开眼睛,一块方方正正的蛋糕放在捆金边儿的白瓷碟子里正在她眼前显摆。
“啊,给我买的吗?”安璟一个骨碌就坐起来。
楚钧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馋猫,闻着味儿就醒了。快起来吃,还有热可可。”
安璟高兴的抱住楚钧的脖子:“老公你真好。”
“喂喂,蛋糕。”楚钧把手高举,防止安璟蹭到身上。
楚钧把蛋糕和热可可摆在飘窗台上的小玻璃圆桌上,又贴心的靠垫摆好,他冲还赖在牀上的安璟喊:“小懒猪,快过来呀。”
安璟看着楚钧忙忙碌碌的样子眼睛有点湿润,她撒娇说:“老公,你过来抱我。”
楚钧笑着摇摇头然后猛地扑过去把人高高的抱起来转个一个大圈儿。
安璟吓得尖叫,紧紧搂住楚钧的脖子,楚钧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小懒猪。”
“你是猪,我是白菜,贺一飞说你把我拱了。”安璟脸贴在他脖子上暖暖的磨蹭着。
楚钧抱着人放在飘窗台上,安璟似乎还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勾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很少见到安璟这么粘人,楚钧当然知道原因,他*溺的笑着坐过去,然后把安璟拉到他腿上。
安璟屁股颠了巅,“硬硬的不舒服。”
楚钧咬牙按住她的腰:“不硬你怎么舒服?想吃东西就老实点,我可不想和你浴血奋战。”
安璟正拿着小叉子往嘴里塞蛋糕,她瞪着大眼睛问:“那样也行?好恶心。”
“吃你的东西,重口味的话可是你挑起来的。”安璟的小屁股一直不安分的在扭来扭去,楚钧觉得自己真要硬了。
安璟喝了一口热可可,舒服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排扇形的阴影,楚钧的眼眸窜上了两簇小火苗儿,他飞快的吻住安璟,吸吮辗转一番,等分开时安璟睡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好几颗。
安璟伸出粉红的的小舌头舔了舔火辣辣的唇,嘟囔着骂他“禽 ;兽。”
楚钧大手覆在她小腹上,粗糙温暖,他轻轻摩挲着:“现在还难受吗?”
安璟双眼迷离,她轻轻的摇摇头:“好受多了,老公,你刚才是出去买蛋糕了吗?为什么知道我想吃?”
楚钧最终没忍住,伸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鼻尖,“不是你昨天说想吃吗,中午看你都没怎么吃饭,二丫,你一定做得很辛苦吧。”
楚钧这么感性倒让安璟不知如何是好,她像个婴儿一样被他抱在大腿上隔着衬衣听着他有力沉稳的心跳,忽然之间什么委屈和牢骚都没有了,幸福的感觉像一朵云包裹着她,是最柔软的陶陶然,飘飘然。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真的爱上一个人才能发现付出和回报不能总成正比,就好像此刻,安璟再大的委屈只要一块他亲手买的蛋糕就可安抚。
两个人耳鬓厮磨了一下午,从飘窗台到牀上,在安璟记忆中那是他们离婚前唯一安详宁静的时光,她抓着楚钧的手叙叙说些西北的风土人情,那些支教岁月的酸甜苦乐。
楚钧也说了他少年时候的一些事情,安璟没想到堂堂楚律师在大学里是著名的地摊儿一哥,拖鞋袜子内 ;裤内 ;衣发卡头绳丝巾他几乎都卖过,而且他都不用吆喝,他和贺一飞在那里那么一站,一帮女孩子就围上来抢着要,曾经有一个白富美整整买了他一个月的内 ;裤袜子,结果穿惯了高级货的她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