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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贺一飞拉开车门让楚钧上车,他回头对代驾师傅说:“师傅,麻烦您看着点,他喝了不少。”
司机师傅笑得见牙不见眼:“您放心,我可是金牌代驾,信得过单位!”
楚钧坐车上一言不发,他并没有醉的厉害,只是心里有很多东西被酒精浸泡的膨胀。
拿出手机看了看,竟然有安璟的好几个未接电话,估计是打电话没人接,就发了短信:“楚律师,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说对不起。可是半夜跑出家门这种做法真的好吗?少喝酒早回家勿驾车。”
没有什么甜言蜜语楚钧却是心暖了,从心的最深处涌出一股热流迅速的把全身涤荡,让他萌生出渴望,渴望他的女人他的家。
代驾师傅打开车上的cd,舒缓而温柔的歌声静静流淌在夜色里,像一张无形却有质的丝绒毯子包裹住他,轻轻的划过他每一条神经。“当遇见爱情,遇到命中注定,喜乐悲欢交替 ;却还是这样笃定,从今以后 ;从今以后,慢慢学习从各自两种人生 ;到一同相守。”
楚钧推开家门便有一股郁金香的浓香扑面而来,屋里的灯一直都亮着,本来给他搞的乱糟糟的客厅已经洁净如新,地板还在灯光下幽幽发亮。
楚钧换上拖鞋脱了外套,蹑手蹑脚的上了楼。
他猜安璟肯定不会锁门,果然,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里还开着一盏壁灯,房间里的摆设都浮起来,就像沉浸在水里。安璟蜷缩在牀上,从头到脚都蒙着被子,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
楚钧翻身上去隔着被子把人抱住,他用下巴摩挲的安璟头顶的位置,很感性的说:“二丫,我知道你还没睡,所以我说的话你都能听到,对不起,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
被子下的人仍然是一动不动,可是从起伏的呼吸泄露了她情绪的变化。
楚钧的手臂紧了紧,他感觉到被子底下那份柔体的温暖,把外面带回的一身寒气一点点驱散,他继续说:“我刚才急了,也没有考虑你的感受,还大半夜出去喝酒,我这些都不对。不过我想明白了,你说的对,我们结婚了就是一家人,苦乐都要一起分担,其实我家的那点破事儿我并不是刻意隐瞒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更怕那么善良的你听了难受,我现在要说,不晚吗?”
明显的感觉到抱着的人身子放松下来,楚钧长叹了一声:“这个故事有点长,也有点狗血,你慢慢听,别难受,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最艰难的时候都熬过来了……”
楚钧第一次当着别人说起这段往事,他以为撕开伤口的过程会很疼,可是预料意外的他很平静,虽然还是很悲伤,但可能是真的安璟把一个悲伤变成了两个,所以他真的没有那么痛。
这事儿要从三十多年前说起。
楚钧的妈妈关心是在20岁的时候就嫁给了陆远宗,那时候他刚退伍,是个有朝气有野心的帅小伙儿。
楚钧的外公在女儿结婚后就去世了,关心带着11岁的妹妹和一个小小的工厂和陆远宗组织了小家庭。
都说关心有旺夫命。结婚后,陆远宗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他抓住时代变迁的大格局,迅速发展起来,那种膨胀的速度都像神话一样,如果说他*之间可以盖起一座高楼也有人能相信。楚钧说,他模模糊糊记得在8岁以前很幸福,爸爸工作忙但是很顾家,妈妈总笑得很温柔,虽然她经常生病,小姨很能疯,还有个小男朋友……。
一切的改变都因为那个叫苏沁的女人。
小时候楚钧说话特别晚,到了五六岁也连不起句子,刚上一年级的时候成绩特别差,老师建议他们去给他做个智商检测,或者干脆就上个弱智孩子上的学校。
陆远宗的儿子不能是白痴,他就让人找了一个大学生给做家教,楚钧记得很清楚苏沁来他们家的那一天正是开樱花的季节,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裙子,四月的暖风吹起她的发和裙摆,就像树上的樱花一样好看,挡不住的青春飞扬。
那时候关心一直在吃中药,身上总是一股子药味儿,楚钧也记得他的爸爸和妈妈是分房睡的,因为体弱她和陆远宗的夫妻生活都很少。
年富力强又有钱的陆远宗不可避免的就和苏沁过往亲密起来。
他们做的很小心,几乎不留痕迹。苏沁是个很有心机的女孩子,她对楚钧相当好,那个时候在楚钧心里她的地位已经超过了妈妈,甚至有几次偷偷的想,她要是妈妈该有多好!
她可以教他写字读书给他讲故事带他去游乐场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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