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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守业撇了楚南一眼,叹气道:“梅儿的心思为父是知道的,但是在为父看来,你和李凌不过是小孩子家不懂事,想当然的把习惯当自然。其实为父当年何尝不是如此?只以为离了那人就活不下去,几年之后回头看也不过是个笑话。呵呵,为父这番话你心中或许不喜,但是等上几年自己就明白了。对于你们年轻人来说,有些路,必须要自己走过才明白。”
楚南对自己这位岳父大人不禁生出几分好感,额,不要想歪了,不是那种好感。对于杨梅和李凌的事,他没有遮遮掩掩,故作不知,而是坦然的摊在二人眼前,甚至拿出自己当年羞于对人言的事情开导杨梅,这番做派才是堂堂正正的君子之道。
杨梅低头不语,想了半天才开口道:“父亲说的是,女儿这些日子也想了许多,虽然没有爹爹看的透彻,但是女儿已经没有旁的想法,会做好楚家的媳妇的。”
楚南不舒服的蹭蹭痒,无论怎么听,杨梅这话的意思仿佛是被逼无奈之下的认命,甚至隐约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让楚南听得不停皱眉。
杨守业歉意的看了看楚南,叹气道:“我这女儿自小就很要强,这次父亲大人狠狠的磨了磨她的性子,却不曾想这么久了心气还不平。想了姑爷没少迁就与他。”
楚南看着位高权重的杨将军说着家长里短,自然听出他话下的为人父母的辛酸味,摇头道:“虽然她时常耍些小性子,但是从未过火,岳父大人多心了。”
杨守业听罢连连说好,这会儿他完全是个心急女儿幸福的父亲,哪里像个手下十几万士卒的大将。
杨守业又唤过管家福伯,吩咐道:“且去我房中拿那把离月弓来,听说姑爷在宫廷演武之时很是出彩,就当做见面礼吧。堂堂男儿,即便不能笑傲杀场,总归不能丢了那股勇武之气。”
福伯看了看楚南,犹豫半晌,似是有话要说,但终归不忍减了自家老爷的兴致,心下却不禁暗暗为那把良弓不值。
杨守业笑道:“楚家也是以武传家,这把强弓听说是大梁最新出产的,无论是力度还是射程都极出色,正好送与姑爷,闲暇之时去弯弓练剑,才能不坠凌云之志。”
楚南勉为其难的接下,暗暗试着拉了一下,果然那劲道比寻常的强弓大了一倍有余,悻悻的放在身边,不敢再去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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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守业很是热情的和楚南吃了午饭,或许是为了顾及楚南的面子,席间尽是说些家长里短的琐碎话和一些南疆的见闻,没有丝毫考较的意思,让楚南暗暗松了口气。而更让楚南放心的是,那个极讨厌自己的小舅子被杨守业禁足,没有出现弄楚南的难堪。
略略的吃过午饭,杨守业按着在南疆的习惯去午睡,示意楚南二人随意,走的时候也不用再去和自己告别。
楚南相信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于是走到院里里来回溜达,而杨梅为了保持二人恩爱的模样,也无奈的跟在身后。
楚南走前走后,不停的探头探脑,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杨梅站在树荫下,皱着眉头看着楚南走来走去,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在找什么?”
楚南停下,不好意思的道:“我在找安伯呢,平时都是神出鬼没的,今天来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见个人影,挺奇怪的。”
安伯在杨家绝对是个很独特的存在,他只侍奉杨烈,资历又极老,没人敢去使唤他,所以他一直很清闲。但是楚南现安伯很有意思,你进杨府大门的时候可能看见他在呆,你走到后院又现他在花园里遛弯,刚过了一会,他又跑到杨烈的小院端茶倒水,真的像个幽灵一般神出鬼没,想想都让人害怕。
杨梅皱皱眉头,这是杨琳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甜甜的叫了声姐夫,又跑到杨梅身边撒娇,漂亮的姐妹花看起来赏心悦目,只是可惜都是能看不能吃。
楚南走进,问起安伯的事情,杨琳嬉笑道:“是哩,安伯受伤了,不能再出来扮幽灵吓人了呢。”
杨梅生气的拍拍杨琳的头,教训道:“安伯是长辈,怎么能幸灾乐祸呢。”自从嫁到楚家,杨梅不再是那个冷厉严苛的管家大小姐,对杨府的上上下下都很是关心,听到安伯受伤,忙吩咐杨琳带路去看望下安伯。
安伯住在杨烈小院的一角,一走进房门就闻见一股遮掩不住的腐朽气息,不是东西放久了霉的味道,是人年老行将就木的气息。
三人见安伯安静的睡着,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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