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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士……你把我弄疼了……”
当他的吸吭变成轻咬,惹得她不禁开口求饶,但他只是深沉的注视她一眼,“我要你也受一点苦,比起我的煎熬,这根本不算什么!”
她无话可说,只有咬住下唇,承受着他这过火的掠夺。
看她蹙起眉头,他竟无法克制地心软了,大手缓缓摩挲过那印有咬痕的肌肤,“好了好了,我饶了你就是……但我要你摸我、我要你吻我、我要你挑逗我。”
“真的……非要这样吗?”她羞得脸都红了,无助地望着他。
“你让我忍耐了那么久……这是你该还给我的。”他牵起她的心手在他紧绷的肌肉上游走。
他的兴奋状态,在她手中完全展现,让她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你好象疯了……”她发觉自己无比虚弱。
“我是疯了没错。”他的声音沙哑,“直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你真的回到我身边了,我得要这样抱着你,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
他那低沉的语气、深情的双眸,都让她怦然心动,“我会在你身边的,我再也不离开了。”
“天……”他打开她修长的双腿,“让我拥有你,让我永远这样拥有你!”
就在彼此的叹息中,他们合为一体,两人都为这结合而颤抖。
这般充实且圆满的感受,双手交缠着、双颊摩挲着,双唇相贴着,这便是两人之间所能有的最亲密结合。
“想念我吗?想念我这样抱你吗?”他吮咬着她的颈子,像是惩罚她似的,要她坦承相思之情。
“我……我之前什么都忘了……”她紧皱着眉头,对这浪潮汹涌的激情感到晕眩。
“想起来以后呢?”他仍然不放弃的逼问。
“我……我不知道啦……”这种事情,她怎么说得出口?
他一点都不满意,腰间加强了律动,来回占有她的温暖,“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一点一滴都不准你忘掉。”
是的,他以他疯狂驰骋的方式,在她体内、在她身上、在她心里,刻下最深的痕迹,要让她一辈子都记得这种销魂滋味。
“詹姆士……”她不禁忘情地喊出他的名字。
“看清楚,是我在抱你,是我在爱你。”他要她的全神贯注、她身心的付出,他要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她!
高潮过后,他们虚软地倒在彼此的怀里,他摸了摸她的长发,仍不忘再三叮咛道:“记住,不准忘了我。”
这男人……这身为意大利区老大的男人……还真是没什么安全感呵!
纪雨湘轻轻地笑了起来,却让他不悦的皱起眉头,“你在取笑我?”
“是啊!”她无法否认。
“你这可恶的小野猫,真要让我伤心透顶才高兴是吗?”他不满的抗议。
“我才不叫小野猫呢!”她嘟着嘴说。
“我说是就是!”他将赤裸的她抱起,一步一步走向二楼,“看来,我还得多下点功夫,才能让你忘不了我。”他暧昧的笑说。
她顿时傻了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换个战场,继续第二回合。”
“不……不要啊……”
没多久,她便发现自己沐浴在温暖的水流中,她身后是他赤裸的胸膛,两地的双手正上下摸索着,又逗得她颤抖连连了。
热水是温暖的,但他的手却是烫人的,她只得软声地求情道:“你真的不必这样证明你自己,我保证……我保证我会记得你的。”
“我再也不相信你这个女人了,我只相信我自己。”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开始第一道折磨的过程。
完了!纪雨湘在心中暗想着,这下子她真是把他给惹毛了!
于是,情欲的漩涡将两人再次淹没,玫瑰的芬芳将他们环抱,又是一个美丽浪漫的旧金山之夜……
一个星期以后,詹姆士和纪雨湘的婚礼,造成旧金山市区的大混乱。
意大利帮全帮出动,一长排黑色礼车占据了主要道路,勇哥派出中国城的舞龙舞狮、鞭炮锣鼓,到处都像在过年一样热闹。
但很特别的是,新郎和新娘没坐礼车,反倒是由包尔驾驶缆车,带他们前往渔人码头的婚礼举行地点,圣彼得和圣保罗教堂(St﹒
Peter
&
Paul
Church)。这是意大利人早期的移民所建,内有渔民的守护神圣玛丽亚的雕像,所以又称渔人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