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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坐在地上,倚着背包,可枪还抓在手里。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他们走了这么长时间,又经历了一场战斗,在赶路和战斗中精神绷得比较紧,可现在人休息了下来思绪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回想着刚才的战斗,标准的渗透抓捕,完美的行动与撤退,唉,好久没过这样的日子了啊。其实这次战斗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猴子干的那件事,他先捂住那个人的嘴,让他说不出话,然后迅速出刀抹了对方的脖子,割断喉管及颈部大动脉,而那家伙的鲜血就在心脏的压力下猛地喷了出来,在黑夜里划出一条优美的###溅落在墙上地上,这一下,就可以让那个家伙失去体内五分之一的鲜血,由于大量失血,他的四肢开始抽搐着,而喉管也被割断,没有新鲜的空气能够再进入他的肺,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而此时,他的思维还在,神智还算清楚,但是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徒劳地慢慢地感觉着生命渐渐地离去。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又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自己的牙齿。闭上眼睛躺了下来,准备小睡一会儿,可是我刚闭上眼,一个激灵又坐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这还是原来那个爱玩爱笑的池尤吗?这还是原来那个热心善良的池尤吗?这还是原来的那个立过功、受过奖的池尤吗?我怎么会变得如此陌视生命呢?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嗜血呢?都说人都隐藏着另一面,而我隐藏的那一面真的是现在表现出来的这样吗?唉……
我低下头,双手捂着脸坐在那里,这时,北极熊来到了我的身边:“你咋的了?”
我没说话,还是坐在那里。
“你是第一次上战场吗?那难怪,想当初俺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还不如你呢,杀第一个人的时候都吐了出来。”
“我以前上过战场。”
“哦。”
北极熊坐在那里,拿出一盒新疆的漠河烟,又摸出了两张纸,卷了两个烟喇叭,递了一支给我,我默默地接过来点上。
第一次抽漠河烟,那辛辣的味道呛得我一阵咳嗽,眼泪都咳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战争是什么?”北极熊问的这个问题很突兀。
“战争还能是什么,战争不过是政治的延续罢了。”
“对,战争不过是政治的延续,这是对于那些政客们来说的,对于我们这些军人来说战争又意味着什么呢?”
我想了一会儿,刚要回答,北极熊站了起来:“有情况!”
我随即抓起枪,站了起来,抬眼向瞄准镜望去,他正在向这边打手势。
北极熊拿起望远镜也向瞄准镜望去,嘴里还说着:“西南方向,距离两千二百米,四个人,武器看不清楚,行进方向:东南。大家准备战斗。”
已经躺下来的人听到这话都站了起来,大家分别找了个地方把自己隐蔽起来。而被我们绑起来的那个家伙此时已经醒了,看到这个情况在那里呜呜地叫了起来,可是他的嘴已经被塞住了,叫也叫不出多大声音,谢辽沙看他醒了,一掌打在他的后颈,又把他打晕了过去。
大家埋伏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过了好长一会儿,瞄准镜又向这边打了几个手势,北极熊看到了,舒了一口气:“大家继续休息,吃点东西,休息四个小时后继续出发。”
听到这话,大家又找地方坐了下去,拿出野战口粮,吃了起来。我也拿到了一份,打开之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这野战口粮还不错,自热型的,只是味道差了点,不过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填饱了肚子,我就躺下睡觉。这次倒是没有胡思乱想,因为毕竟连续走了这么长时间,又是一夜没睡,都累了,而一个合格的战士,应该在任何地方都能够睡着,有一点动静就会惊醒的。
睡了一阵子,我自动醒了过来,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再看其他人,也都醒了过来。看来我在部队养成的那些本能都还在。
大家收拾了一下,又吃了点东西,继续赶路。
再出发走的时间就长了,我们一直走了两天两夜,已经越过边境,到巴基斯坦境内了。我们平均每走四个小时休息半个小时,就算是这样,大家也都是筋疲力尽了,不过还好,目标离得也近了,北极熊此时看起来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紧张了,而###这家伙都在跟人讨论哪个酒吧的哪个陪酒女比较正点了,看来他的绰号也不是白叫的。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上面接应的地点,那里有一辆陆虎和一辆卡车在等着我们,谢辽沙把绑着的那个家伙交给了坐在陆虎上的人,而我们则爬上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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