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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文章中,我还提到了这方面的问题。一直到今天,新材料仍时有发现,在这方面还大有可为。这篇文章,虽写于一九五八年,但是,由于个别领导人的极“左”思想的干扰,一直到一九八零年才发表出来。
2�《再论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
这一篇文章与第一篇性质不完全一样。第一篇是正面地阐明我的观点,这一篇则是一篇论争的文章。美国梵文学者佛兰克林?爱哲顿(Franklin Edgerton),毕生研究他称之为Hybrid Sanskrit(混合梵语)的佛典语言。他写的皇皇巨著《文法》和《字典》,材料极为丰富,应说是有贡献的。但是,他对我的一些论点,特别是语尾…a m ?〉o,u的看法,持反对态度。他先是否认,对《文法》中几个地方表示反对;但是到了最后却忽然说:“季羡林大概是对的。”这岂不是非常滑稽!
3�《最近几年来东方语文研究的情况》
严格地说,这算不上是一篇学术论文。因为它材料颇多,也颇有用,所以列在这里。
一九五九年
这一年只写了一篇勉强可以算作学术论文的文章。汉译《五卷书》出版。
《五四运动后四十年来中国关于亚非各国文学的介绍和研究》
情况同一九五八年3相同。
一九六零年
这一年总共写了一篇文章,勉强可以算作学术论文。
《关于〈优哩婆湿〉》
一九六一年
这一年,我写了三篇学术论文。
1�《泰戈尔与中国》
这篇文章的命运同上面讲到的《印度文学在中国》一样,受到了极“左”思潮的干扰,虽写于本年,但一直到一九七九年才得以发表。泰戈尔向往进步,热爱中国,痛斥法西斯,鞭挞日本侵略;只因来华时与所谓“玄学鬼”接近了点,就被打入另册。“左”的教条主义之可怕,由此可见一斑。
2�《泰戈尔的生平、思想和创作》
这篇文章的命运与上一篇相同。虽写于一九六一年,但二十年后的一九八一年才得以发表。我在这里想讲一件与泰戈尔有关的事情。为了纪念泰戈尔诞生一百周年,出版了一套十卷本的《泰戈尔作品集》。为什么叫这样一个名字呢?为什么不顺理成章地称之为《泰戈尔作品选集》呢?主其事者的一位不大不小的分管意识形态工作的官员认真地说:“‘选’字不能用!一讲‘选’就会有选的人。谁敢选肯选泰戈尔的作品呢?”最后决定用《作品集》。仿佛这些译成汉文的泰戈尔的作品是从石头缝蹦出来似的,没有任何人加以挑选。这真是掩耳盗铃,战战兢兢,如临深履薄之举,实在幼稚可笑。没有人“选”,怎么能“集”呢?我亲自参加过这一件工作,所以知之颇详,现在写出来,也算是过去中国文坛上之花絮吧!现在这种事决不会发生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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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泰戈尔短篇小说的艺术风格》
这篇论文的运气比较好,写好立即发表了。
一九六二年
这一年,散文写了不少,学术论文勉强算数的只有两篇。汉译本《优哩婆湿》出版。
1�《〈优哩婆湿〉译本前言》
2�《古代印度的文化》
一九六三年
情况与前一年相同,散文创作多,而学术论文只有两篇。
1�《关于巴利文〈佛本生故事〉》
2�《〈十王子传〉浅论》
一九*年
这一年没有学术论文。
一九六五年
这一年有一篇学术论文。
《原始佛教的历史起源问题》
一九六六年至一九七七年
这一阶段,前后共有十二年,约占我迄今为止的生命的八分之一。如果活不到我这样大年纪,则所占的比例还要大。“*”长达十年,对于这一场所谓“革命”的评价,稍微有点良知的人的心中都是有数的。它让我们伟大又有智慧的民族,一时失去了理智,好像是无端着了魔。这种耻辱永远是磨灭不掉的。我个人总能算上是一个有头脑的“高级”知识分子,在这次运动中,却并不比任何人聪明。一直到把我关进牛棚,受尽了殴打与折磨,我还忠心耿耿地拥护这一场“革命”。至今回想起来,我自己宛如做了一场噩梦,自己也无法解释。我认为,对“*”进行冷静反思和深刻剖析,对于整个中华民族进行教育,从而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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