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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所谓“寂寞”,放到现在与这需要生存的一实际问题相比起来,原来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忽然间的明白,人们原来最怕的,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寂寞”,寂寞不过就是那些空的屌痛的人,自寻烦恼,自找出来的一种难过罢了,人最害怕的,或许是要亲身去面对那迷茫无知的可怕未来吧!
害怕归害怕,但是人活着,他就必须得学会怎么样在这现实的环境中生存。也只有生存,才是整个人类,需要面临的,最为严峻的问题。
我已经不想再连累顺子了,为了我,他已经欠下了一身的债,我必须走,立即,马上!
做出了这个决定后,我把自己唯一的一份“家产”(一辆自行赛车),寄到了我蔡叔叔(我爸爸的一个朋友,我和他在一起工作过)那里,然后到小镇上,找了个理发店,理了我最为心爱的长发,留给顺子一张纸条,然后背上包儿,在站口上坐了一车巴车,离开了这个小镇,直奔西湖区。
那天留信的内容,我到现在,还很清晰的记得,我是这样写得:
顺:我走了,我在西湖区找了一个工作,估计没有挣到大钱之前,我是不会再回来的,你请保重。
弟:孤儿书
第14章·王子变草根、首战失利
(王子变草根)
再说我为什么就忽然间到了西湖区去工作呢?
那是因为,在这之间的前一天,我到这边来了一次,我在一家牛排馆中找了一个服务员的工作,对方没有太大的要求,就是让我把长发给剪了,我说我让想想。对方说,你可以慢慢想,但如果我们这里招满了的话,你就是把头皮给刮了,我们也不会再收了。
于是今天,我理了发来报到了。这才一报完到,我就正式的上岗了,虽然老板说实习期工资不会太高,但我不管那么多了,只要给我吃住,我就是不要一分钱,也比呆在顺子那里,受自己灵魂谴责的罪,要强的太多。
这天我和一起来上班的,还有一个大我五岁的河南佬,他打着一头短碎发,比我这难看的要死的过寸头要好看的多,我心中想着,丫的,老子怎么这么傻冒,非得给自己整个寸头不可呢?人家只是说要剪短头发,也没有说一定得让剪寸头啊,打一个碎发一不就成了吗?我这行为,那不是毁了自己的光辉形象,自取其辱吗?
我们的工作定下来了,就是早上一大清早的爬起来床来打扫卫生,然后就是一天的端茶送水的服务工作,一天做做下来,腰酸腿痛,苦不堪言。我回想起在爸爸公司里干活时的日子,心下一阵酸楚,我这过的都是什么生活?生活就是这样的吗?我愤怒,我不解,同时也迷茫,为自己的前途迷茫,我是不可能在这里干一辈子的,那我不干这个了之后,又干什么去?想到那一个来月找工作时的情景,我的心又在打颤。
这家牛排馆,不是太大,但由于开在西湖边,生意很好,一天到晚没个停下的时候,店内员工总共二十来人,老板估计是不大来的,这是由一个店长与经理在管,我和他们不熟,所以看到他们那威严的形象,我唯恐避之不及,店里的吧台前,坐着得,是一个叫“小不点儿”的小女孩(真名不知道,我和她不熟,你总也别叫我去问她),这女孩看起来真的很“小”但人家都说她已经有20岁了,真打我一棍子,我也没法相信。
这个店中的人,不是太友好,可以说“小不点儿”是我在这店中看的最为顺眼的一个人儿,但最后也就是她,甩给了206块钱,叫我滚蛋,那一刻,她把自己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彻底的被颠覆。
我被解雇的那天,好像是我入这家店的第八天吧,哎……现在想来,只是好笑,我只是一不小心摆错了一个中西餐的盘儿,对方就找到了借口,踢我出门。
我当然不服,为了来这,我剪了自己最为心爱的头发,还卖了自己与纪单唯一的通话工具(我的手机),现在就一句话,让我走,娘的,谁他娘咽的下这口气。
于是我去找他们理论,出来和我谈的,是那一经理(女的),她走上前,一叉腰,一脸凶悍的道:“你怎么啦?啊,不行就给我滚蛋,这就是世界。”
我丫的气极,一个盘子向她丢去,她头一甩,盘子掉在了地上,“嘭”的一声,摔的粉身碎骨,这个丫的帮手,就欲上来练我,我早摆好了作战姿态,就等他们上来(当时心里肯定在发忤的,娘的,人家好几个人呢,一个个人高马大的,一个打这么多,我们这又不是武侠剧)。
不想那经理一挥手,面无表情的说:“破坏店里公物,再扣5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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