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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还是被冒犯的委屈?
我是喜欢他,可是、可是……不该这么快呀……班上早恋的同学好像都不是这样的吧……
她本能地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然而他更为用力地搂紧她,不由分说地咬开她的嘴,浓烈的男子气息瞬间浸淫了整个口腔。
心月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细细地急喘,仍然僵着身子不肯彻底妥协。而江攸明在此刻作出了一个男人最正确的举动——他死死箍牢她,用一种绝不会放开的力道,强硬地继续吻她。他知道她也是喜欢他的,这第一次一定要有始有终好好完成,否则待事后她回过神来,或许就会后悔自己的抵抗,进而怨恨他的没有坚持,两个人原本前途光明的爱情或许就要戛然夭折。
严重失衡的攻守之中,心月身不由己地被江攸明带到了路边,背心紧紧地抵在树干上,有些粗糙的疼。她还不会换气,就在呼吸失去节奏、脑袋昏昏沉沉即将晕厥的时候,他松开她的唇,挺秀的鼻尖却仍近近地低垂在她的颊畔。他的大拇指揉在她嘴角那粒在夜色里恍若半透明黑珍珠的痣上,声音危险地黯哑着:“小坏东西,老在那儿撩拨着人,惹得人心里乱糟糟的,什么也想不了,只想狠狠亲一口!”
心月又羞又恼:怎么会有这么赖皮的人!明明是他做了坏事,居然还怪人家!
可这话她当然说不出口,便只好由得他继续使坏:“你说,它是不是小坏东西,嗯?它坏,我帮你惩罚它,我帮你咬它,我帮你欺负它……”
夜色在江攸明密如急雨的狂吻中渐渐昏乱而迷离,心月半梦半醒地靠在他怀里,全然没了反抗的力气,只得乖乖地承受,没头没脑地向全身不断四散奔流的热潮吞噬着她折磨着她,而她从不曾想过,这世上居然有一种折磨,会让人心甘情愿到就算立即死去,也会觉得幸福得犹在天堂……
☆、9
幸淳第二次打电话到“睿超国际”,就不再与接电话的人多言,直接说找江心月。
他对心月说:“你现在拿着上次领回去填好的表来交,另外拍一张照片,要有你们公司名字的标志,放到word或PDF文档里打印出来,一并交过来存档。”
心月答应了,跟主管打过招呼,把两份文件做出来,细心地用文件夹装好,放在包里。
正是上班时间,电梯很好等,几乎是一按就来了。然而从徐徐打开的电梯门里走出来的那个人,竟然是章允超。
心月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章允超就微蹙了眉:“去哪儿?”
心月简单解释了一遍。
章允超的眉头拧得更深了:“这点小事,叫个快递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人亲自跑一趟?”
说着,他冲心月伸出手,心月一愣。
他道:“工商局的电话号码有吗?”
心月的手机里以防万一存了幸淳的办公室电话,章允超给他打过去:“不好意思,我们公司现在人手比较紧,您要的东西我让快递送来可以吗?”
心月的手机有些漏音,她站在一旁能把幸淳的答复听个七七八八:“对不起,我们局里向来是这样办事的,我们不是公司,没有用快递的习惯,何况有些事情需要当面向你们交待。”
章允超并未因此而让步:“电话里交待不可以吗?”
“有些需要当场签字的,还有些材料我们需要给你们先看看,心里有个数。”
幸淳给的这些补充理由,在章允超看来仍然不充分,做派还是太官僚,很多根本不需要动用人力的东西,政府机关却无论如何不肯用高科技手段来代替。
但他是生意人,也不便因为这么小的事就同工商局搞僵。心月虽然也觉得工商局的工作方法不科学不现代,但她并不排斥跑外差,和成天坐在电脑前接受辐射相比起来,这样并不辛苦的跑腿其实该算美差。
她拿回自己的手机,说了声:“那我走了。”
章允超叫住她:“我跟你一起去。”
心月讶然而不情愿,却又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只能说:“这么小的事,不劳总裁亲自跑一趟。”
章允超答:“我要出去办事,正好顺道。”
心月差点脱口而出:你知道我要去的这个地方在哪儿吗就顺道?
章允超并不是上海人,之前也没在上海生活过,又才从国外回来,没道理会知道某一个工商局的所在。
当然,戳穿这一点,绝对超出一个小小行政文员的职权范围。
心月沉默地随章允超下楼,上了出租车。章允超也并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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