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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逢,但水泥干裂后浴缸照样活动。
现在倒成了很隐蔽的储藏柜。贵先生轻易就撬出浴缸,把裹好的一捆钞票垫在池子底下,再把浴缸复原,即使仔细看也看不出可疑痕迹。
剩下一捆五十元面额的新钞怎么办?他忽然想到,拿去扔了。他曾经看过一个案例:有个家伙偷了银行,然后乘上火车,沿途抛撒一些钞票,害得警察始终不能锁定侦查范围。如果他也把这捆钞票抛撒出去,说不定也能干扰警察的侦查视线。于是他把这捆新钞仍旧塞回麻袋,准备出门找地方扔掉。
一出门他又想到王枝枝的高压锅,该去哪里找人修理呢?他根本不知道哪里可以修高压锅,而且时间也来不及了,拖延的时间越长越有可能惹人疑心。不如干脆给王枝枝买口新锅,送她一个人情,也讨她一个欢喜。
贵先生来到矗立在半岛公园和银行大楼之间的子午路购物中心。他绕到后门,看见冷僻处有个垃圾桶,他瞅人不注意,飞快地把那捆连号新钞扔进垃圾桶。然后急忙转身上楼,他挑选了一个很不错的高压锅,把旧锅送给旁边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他仍旧拎着那麻袋,喜滋滋地返回银行。
他觉得这一切做得真漂亮,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他怎么会如此聪明?他忽然意识到,一点不笨,每走一步都恰到好处。看来做贼不需要老师,自我保护的本能就是最好的老师。
他高兴极了。从此有十万美元在手,他一劳永逸,可以扬眉吐气了。
可是,就在临近下班时,他听见营业厅的人唧唧喳喳议论,说纪元子昨晚被警察抓走了。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终于犯罪(6)
元子很少跟人接触,她今天没来上班也没引起多少人注意,连贵先生也没注意。
后来是分行保卫科长来检查金库安全,他跟王枝枝等人主动说起:那丫头凶得很呐!听警察局的人讲,她什么都不说,只要找维坤市长,她怕是精神都有问题了。
王枝枝欢笑着说:到那种地方她还敢凶,剥她几层皮也是活该。
保卫科长说:这回她是苦头吃够了。她还敢动手打人,结果遭人家打瘫了拖走。其他人都有家里人去看看,她是连衣服都没得替换,听说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快变成疯丫头了。
贵先生一阵揪心的难过,他慌忙别过脸,很怕被人看见他难过。他不敢去想像元子已经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他只是想,以元子的高傲怎么受得了这种委屈。
营业厅的人听说纪元子是嫌疑人,立即被这样的议论吸引。连德如股长都忘记了他早晨才传达的领导指示,也来参与议论,下班铃响了还扎堆不散。
人嘴两张皮,是非随心意,说谁是贼还就能说成是贼。
有人举证,纪元子一身衣服佩饰,全营业部谁敢跟她比,她哪来那么多钱?每次银行发福利,她瞟都不瞟一眼,说她做不出来吃,谁想要就归谁,她凭什么这么大方?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人,为什么来汤谷,家里还有些谁,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秘?她对每个人都很冷淡,不跟人过多交往,从不参加银行组织的活动,她都在忙些什么……
将这些略加想像再串联起来,便推断出纪元子是个女贼,而且是个高手。于是有人庆幸,总算挖出来了,否则藏在身边吓人兮兮的。
贵先生不想再听下去,他急忙回到宿舍。匆忙吃过晚饭,他和香香迫不及待地赶去苏欣老师家,想从公孙主任那里打听点消息。
等到很晚公孙主任才回来。他也很焦急,如果元子是嫌疑人,他作为元子的领导也很难堪。他说刚开完会,会上分析案情,他听到些情况。他知道元子跟香香特别要好,他便把知道的情况大概讲了。
原来是昨晚讯问时,审讯人员问元子是否离开过营业厅,她说没有。问她谁能证明,她说事后监督上的同事都能证明。
可是后来向其他人求证时,其他人都证明,有一段时间不知元子的去向。
审讯人员再次讯问她。她终于承认离开过营业厅,她说去子午路购物中心。又问她为什么撒谎,谁能证明她去了子午路购物中心,去干什么了……
元子回答不出来,因为没人能给她证明。加上她只是出门闲逛,又不是专门去买东西,否则拿出购物发票也好算个证明。
她什么证明也没有,审讯人员就不会放过她,语气也越来越严厉,难免话就不大中听。可能态度也有些粗暴,把她惹恼了,她不再回答任何问题,转身就走。这是在接受讯问,又不是跟人谈心,怎么能想走就走。她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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