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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贵先生说:跟我出去一趟。贵先生不由自主地跟到她客房,元子说:让他俩多待会儿,香香需要安慰,留给高点安慰她。
贵先生垂头丧气地说:香香还是冰雪不化,她把自己封闭了。
都是你父母害的。见贵先生脸上不高兴,元子拿上手电说:把时间空间都留给他们,我们散步去。贵先生抬腕看表:都十点多了。元子赌气说:不去拉倒,我一个人走。贵先生急忙追上去。
两个人下楼,星斗满天,地上若明若暗,元子爬到贵先生背上,用手电指引他去荒野。
贵先生喜滋滋地说:我现在体会到了,为什么要新郎背新娘。元子轻轻咬他耳朵,喷着满口香气问:为什么?
增强责任感呀!提醒新郎,从此你到哪儿新娘就到哪儿,要对她负责任。
新娘就傻乎乎地任随他背着?他要走邪路也跟上?
当然啦!
元子晃动手电说:不行!新娘应该给他指引方向,叫他往哪儿走他就得往哪儿走。
那还不如找头牛骑上,找新郎干什么。
你恶心不恶心啊。元子勒紧他脖子,听见贵先生呼哧呼哧喘气,元子才下来。
他们来到油菜田旁边,看见有座草屋。贵先生说:放养蜜蜂的人,开春就挑了蜂箱来住下,花谢了又挑上蜂箱赶往远方,他们才是真正的追花人,比高点还痴。元子哈哈大笑:看看追花人住的房子,什么样子。
两个人来到草屋前,见柴门未锁,元子问:谁给他们看屋呢?贵先生说:他们一无所有,不怕盗抢不怕贼偷,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连他们的屋都是谁都可以来,谁都可以借住。
推开柴门,里面很窄,遍地干草。一把竹梯通向房顶,当中隔出草楼。贵先生猜想:晚上他们睡草楼,这样就不潮湿了。
顺着竹梯爬上草楼,一床凉席铺垫在厚厚的稻草上,贵先生躺下试试:这比席梦思舒服多了。元子挤过来,她也要试试。
贵先生推开屋顶天窗样的竹篾,眼前顿现一方繁星,湿润的凉风吹拂进来。元子也惊叹一声:*呀!
贵先生将竹梯收起说:可别有人悄悄摸上来。他侧身躺下,去抚摩元子的*。元子低声警告他:脏兮兮的,你可别胡闹。贵先生嬉笑着说:天做被子地是床,这种地方才不脏呢。这是多少人向往的生活,可以完全释放自己。元子翻身压在贵先生身上,用温热的嘴唇堵住贵先生的嘴……
第二十七章 冲锋陷阵(7)
隐隐听到脚步声,距离草屋越来越近,贵先生和元子都心惊肉跳,可又不知所措,只好屏息静气。
来人撞开柴门,一个女人的声音,竟然是黄果兰:你都醉成这样了还要做。一个男人胡言乱语满口酒话,是乌保元,他沉重地栽倒在干草上。
黄果兰用手电照了一圈,咕哝一句:谁把竹梯收了?她随即将柴门关上。
熄灭了手电,只听她窸窸窣窣搬动保元。保元大声嚷:你快点呀!黄果兰抱怨:你那东西不中用了,来得急去得快,我就要慢慢来嘛。保元恼羞成怒:我五十多的人能跟你比,骚货!这么晚还要出来。
是你要做呀。
只要你床上做,你非要来荒郊野地。
黄果兰浪声大笑:还敢床上做,你就不怕工作组的人正好捉奸拿双?你应该憋一阵子。
再憋下去,你骚货爬上人家床了。
黄果兰很生气:这种话好让人伤心。今晚做了你得熬着,他们就是要在你生活作风上找突破,真给逮个正着,你就完蛋了。
那工作组又找过你了?
他们一直没有放过我。他们又来找我,我就跟他们吵: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乌保元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再要捕风捉影,告你们污损我名声!那些人还要纠缠不放,老娘我就一把脱下裤子:来呀,你们也是男人,敢吗?哈哈哈,吓得那些家伙抱头鼠窜。
你骚货,好下贱!
你懂个屁,我是故意把自己糟蹋成下流货。这样一来,即使他们查出你有问题,也是我在勾引你,并不全是你的过错,起码好减轻点你的错误。
保元打个响亮的酒嗝,黄果兰尖叫一声:好臭。你也学学贵先生,喷点香水呀,看人家一身喷香。
别提这狗东西!保元异常愤怒:他和元子,这两个小东西好阴险。人代会期间他们溜开,剩下我和加仁傻乎乎带人哄闹,闹出事了挨处分,谁也不出面帮我们,不然也不会遭工作组穷追猛打。
他俩有人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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