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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没有睡觉,一直坐在旁边照顾他。
香香很不高兴,说她同时照顾两个人,元子也喝了不少。贵先生问:元子怎么肯多喝?香香说:公孙主任派人来,要她去帮你应酬客人,没帮上你倒把自己也赔进去了。
第二天醒来,香香过去看元子,贵先生也跟去了。
元子的脸上净是甜蜜,这是那种不带半点苦涩酸楚的甜蜜。贵先生忽然想起一句俗语“在蜜罐里长大”,用来形容元子再恰当不过。
元子与香香不同,香香同样雪白*,但那是如花朵一样娇艳,仿佛连露珠都不堪承受,轻轻用手一摸只怕就会焦黄卷边;元子的脸像凝结的蜂乳,看一眼就能感受到甜蜜,而且柔嫩得用指一戳只怕就会破开一个洞,舌头一舔只怕就会化掉。
贵先生头一次看见元子睡觉的样子,那模样令人心旌荡漾。香香发现他直勾勾地盯住元子看,驱赶他赶紧回去。
其实元子已经醒来。香香有她家的钥匙,开门时她就听见了,同时还听见贵先生跟进来,起床来不及了,就假装睡着吧。
她感觉到了贵先生在看她,贵先生满身气味浓重,元子几乎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她有点恼,恼贵先生莽撞,怎么能跟进姑娘家卧室。可是当贵先生离去后,元子又有些怅然若失。
第十章 扶摇直上(2)
她很不能确定,是不是自己已经喜欢贵先生了,在北京学习时,就有不少人开过他俩的玩笑。可是当她认真想这件事时,就感到现实差距太大了。
她来汤谷仅仅是为了自由自在地玩两年,也可以说学习资金管理,玩够了她要去帮助哥哥管理公司,那公司拥有庞大的资金。因此她认为,她与贵先生仅仅是同在一趟车或同在一艘船邂逅相遇,船到码头车靠站便要再见,理智的闸门“嘎吱”一声就合上了,感情被寂寞地关闭在一个狭窄的庭院里。
然而她又是那么迫切地希望听见闸门外的声音,她时时刻刻都在期盼感情的闸门突然被敲响。
一天又一天过去,外面只有徘徊的脚步声,闸门并未被敲响。她忍不住推开一条缝隙窥视,闸门外的艳阳天下,贵先生拖着长长的影子,只顾低头徘徊。贵先生身边到处是热情似火的目光,他只要稍微瞟一眼,也许就有姑娘投入他怀抱,也许从此元子的闸门外就再也没有徘徊的脚步,甚至有可能,突然塞进一张贵先生的婚宴请帖……一念及此,元子就要难受好久才能平静。
听见香香喊:懒虫,快起来,放假了,找地方玩去。元子猛然清醒,元旦要放两天假,可不能在昏睡中浪费了。她翻身起来问:哪儿玩去?香香说:叫上苏欣老师找个清静地方去。
这话倒提醒了元子,昨晚甘茹副行长让她今天去一趟。她拿起枕头边那只维坤市长送她的半截砖头样的大哥大,打电话问甘茹副行长,有什么要紧事?
甘茹副行长说,只是请她去玩,元子问怎么玩法,甘茹副行长说,一块儿烧点家常菜吃。
元子要拉上香香一起去,香香不肯,她不愿意多见生人。两个人便斗了气,元子不肯跟香香走,香香不肯跟元子走。
她们征求贵先生意见,贵先生很惶惑,他很想借此机会接近甘茹副行长,但一想到面见的是甘茹副行长,他又十分忌惮,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
见他优柔寡断,元子很生气地说:那就各走各的路!贵先生又不愿意分开,他希望三个人密不可分。他只好劝说香香迁就元子,香香不得已只好依从他们。
贵先生又考虑到,上领导家不能空着手去,便与香香商量带点什么礼物。烟酒人家不稀罕,专门买件东西又不知道买什么好。
香香问元子的意见,元子说太俗气。香香也认为带礼物太俗气,但是贵先生非要带上。元子见相持不下,怕闹翻了又生出别的主意来,她建议上街看看再说。
他们看中了一个洋娃娃,做工精细,几近乱真,不当心看还以为就是个小男孩。他们特意吩咐商店包裹好,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货色。
甘茹副行长的小楼房非常隐蔽,背后是半岛公园的斑竹林,正前方一株桂花树,草坪修整成黑白双鱼图案。
没想到光震行长也在。光震行长很悠闲地窝在客厅沙发上,直到看见有陌生人他才站起来,微笑着跟香香点点头。
甘茹副行长也是头一次看见香香,她说香香与元子好似姐妹,跟她俩在一起就感到自己落花流水春去也。似乎她国学基础还不错,她说香香的雅丽绝伦像“春风一曲杜韦娘”。她一手一个拉着元子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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