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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耶律邪对于玉楼月的提议既不同意也不反对。他就那样坐着,一直盯着她,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玉楼月见对面的人不吭声,径自扯着自己两只被捆在一起的手,慢慢的举过头顶,斜着肩膀,歪着脑袋扯着头上的黑布条。不一会儿,黑布条便悄然落地。她眯着眼睛,突然从黑暗中看到阳光,瞳孔有些刺痛。模模糊糊中,她打量着对面的耶律邪,只注意到他部分束起的头发分明是夏龙男子的打扮,与她曾经在龙城大街上看到的巫旭国的商人打扮明显不同。
耶律邪也盯着玉楼月,感觉她微眯的眼睛在不住的打量自己,却还未适应强光。他倾过身体靠近她,缓口道:“玉四小姐有何指教?”被一个女人如此的打扮,对他来说早已不新鲜。
玉楼月揉了揉眼皮,终于睁开了双眼。刚刚模糊不清的人突然清楚的呈现在自己面前,她有些躲闪不及,突然舌头打结般结巴道:“呃…没…没有。那个,王爷…是不是回到自己的座位比较好?!”这么近距离的打量一个陌生男人,她还有些不适应。
耶律邪人如其名,笑容里掺满了充满诱惑的邪魅气息。他长的不似白伐般俊美,轮廓却比一般的夏龙人鲜明硬挺,或许是因为结合了一半异国血统的缘故吧!剑眉星目,合着本身体内流着皇室血统的尊贵结合,他帅气英武的咄咄逼人,眉目间却依然带着些伤感,偶尔出现转瞬即逝。
看着好似有些惊慌紧张的玉楼月,耶律邪满意的扯开了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回到了离她三尺远的地方。
玉楼月因刚刚躲闪着耶律邪,身体又掉下去些,只得再次艰难的挪动着。终于调整到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她不再理会对面的人,拿起和她一起被扔进来的那本书,径自看起来。
耶律邪等了半晌,依然不见玉楼月再抬头望向自己。他兴趣盎然的将头侧靠到车窗边框上,右手抵着保护头部不受到撞击。也许一个人的兴趣来了,看什么都有趣,此刻的他对于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他已经从当初单纯的挟持声东击西变为此刻的感兴趣。他知道自己的容貌在某种程度上,算是佼佼者,纵使他的母亲只是个在巫旭地位低下的夏龙女人,可他承袭了父亲的俊帅、母亲的英气。这种巫旭少少见的英武帅气,几乎让巫旭国众多的姑娘小姐对他趋之若鹜芳心暗许。
玉楼月没有忽略那停在自己身上一直未转的目光,在这样刺人的目光中,她几乎无法集中精力看书。无奈,她抬头叹了口气,迎上耶律邪的眼睛:“王爷有什么指教吗?”不送走这尊佛,她如何享受沉浸书海的安宁?!
耶律邪很满意玉楼月又将注意力从书上拉回自己身上,口气颇为自通道:“只想知道,玉四小姐是否如寻常女子般对本王感兴趣?!”他自信的拉回了对方的注意力,就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的溺死在自己的眼神中。
听闻这话,玉楼月莞尔发笑:“王爷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吗?”难道他以为她还在发花痴的年龄打转,看到个漂亮帅气多金的男人就浑身发软想要往其身上贴?!笑话!
耶律邪被这突然起来的问题愣住:“小姐的芳龄本王当然知道……”
“既然王爷知道楼月的年龄已经这么大了,难道王爷还以为我仍然处于一个会做梦的年纪,会像个花痴般的去巴巴的请求王爷施舍些爱怜?”玉楼月轻笑暗讽,“还是王爷太过习以为常的优越感已经让自己觉得,应该所有的女人都对您投怀送抱?”且不论她这一世也早已过了适婚年龄,在前世也早已过了而立之年的她,怎会做出如此不切实际的举动?!
“……”耶律邪一阵无语,却突然沉声笑道,“哈哈,原来玉四小姐早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可为什么小姐过了这个年龄还不嫁人?”传闻他是听过的,不过四年前的玉楼月与如今的玉楼月早已似换了个人,那他现在看到的这个女人,为了什么而拖着不嫁人?!以玉家的力量,想要给家中的小姐找个夫婿易如反掌,更何况还是宗室嫡系小姐!
眼睛上下转了转,玉楼月带着玩笑的口吻回道:“难道是我眼光太高,普通的男子都看不上?还是因为我的名声太臭,所有的男人都对我避之唯恐不及?亦或是,我的婚姻根本无法让我来做主?”俏皮的伸出下唇,吹出一口气,头上的发丝随即被这风劈的凌乱分散,一下子又回到原处。
耶律邪盯着玉楼月的表情,记下了每句话的瞬间。第一句,她的面上充满玩笑的趣味;第二句,她的神情凝重的好似所言非虚;第三局,有些叹息的无奈抵触。这三句,无论真假,他都记住了其中的寓意。问他为何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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