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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更的面容,心底更加发现玉家的情报机构有着极大的空隙,自己的出行,年更的存在,年战的身体状况,以及年家和风家的私下交易等等全都还是空白一片。所以,玉家要在将来的风云中立与不败之地,首先要齐备自己的获取情报的机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玉楼月的脑海里一直翻滚着这些思绪,直到绿衣的惊呼惊醒了白日走梦的梦中人。她真正的来到了梦寐以求的天命楼。
突然之间,她想起先祖在天一阁前的心情,女子为水,天一生水,却阻水命。而如今在另一个空间,似乎是为了某种溯源,她前往另一个更加高傲的藏书楼前扣响开门的敲击声。
第三十一章 一览无余
黑瓦白墙风格的在沉重的年家府邸偏地突兀的开辟出了一块庞大的清秀之地。玉楼月是从婉转回饶的大堂走廊里一下子进入一条幽静的小巷,乌黑但是洁净的路面绵延在视线里,把四周的一切分割成另一个天地。然后就是不常见的深色大门,淡淡的熏香似有似无的飘来,人未到香先至,还真和浮月楼有着相似的特点。
雄踞大门两侧是一对前朝的石狮。这些木结构的大门,从光泽以及手柄的造型可以推测出为炎龙元年重新打造的。“天命楼”这三个字由著名国画大师潘天寿所书,低沉灼重。而“古阁藏英”则是由上代家主亲手题名,虽然没有落款,却自有其战意勃发豪迈放拓的味道。而玉楼月最看的感触深刻的是大门两旁用钟鼎文拓写的对联,读作“天一遗形源长垂远,南雷深意藏久尤难”,对联说明了天命楼这个藏书楼历史悠久和夏龙著名思想家黄宗曾经登上皇家藏书楼以后的感叹心情。
玉楼月侧脸问东张西望的绿衣:“你知道,当初黄宗大事,去皇室的藏书阁讲了什么让后人赞叹不已的话吗?”
绿衣皱皱眉头:“该不是什么,哇,好大啊,哇,书真多!小姐,奴婢还是不要进去了,只是闻到里面的味道,我就想要晕倒了。”
玉楼月笑道:“算了,怎么你跟我最久,反而是最不愿意接近书本的人。书多好,难道你不想看看这个天命楼楼内有没有一些大家的书法之作?或者是个人的文物鉴赏之集?”
绿衣挣扎许久,还是害怕小姐看书的热情,那是真的废寝忘食。她自问没有痴迷到如此地步,还是自己在外面打发时间,顺道去厨房看看,说不准有什么好的招数回去可以气气那个老不爱搭理人的白伐。“小姐,您就不要诱惑绿衣了,说什么这次也不进去了。至少在外头您还会想起来要早些回去。要是奴婢真的顺了您的心思,估计没有个把天,这门口您都不会迈出一步。老爷说了,‘绿衣,小姐痴迷书本,你可不能学小姐的样儿。准时把小姐请回来,家人等着她吃饭。’小姐,您要是真的疼惜绿衣,就自个儿把握好时间。”
好丫头,不过几句话,回了一桶的唠叨。玉楼月清笑几声,转头放任她去了,一个轻微的声音响起:“当日,黄宗大师踏上藏书阁,大叹‘读书难,藏书尤难。藏之久而不散,则难之难矣’。”
玉楼月惊讶的侧眸,才发现是领路来的陪仆——高高瘦瘦很朴直的男子。“你是——”
陪仆恭身回答:“小的是家主大人吩咐陪同小姐登楼一阅的,平日里是小的照料书楼,所以小姐若有什么疑惑,只管询问小的即可。”他口中一个小的接一个小的,但不见什么自卑的神色,莫非痴迷书籍的人往往都看淡名利地位不曾?
玉楼月对男子颔首微笑,也不忘了询问对方的名字,这到是让一直低头回话的男子惊异的抬头看着她,好象听到什么天大的怪闻。他似乎是自言自语了几句,干脆就不再低下头颅,随意自在的不比什么贵族家的少爷逊色多少,反而是多了几分温文尔雅的气度:“小姐唤我范钦即可。”
“你不是年家的家仆,是客卿吗?”
“小姐如何的知?”
玉楼月微微撩起拖地的裙角,稍稍转动轮椅方向,头也不回的回答:“气度!其实不是我看人要尊卑分明。而是一个常年在家族为仆的人再怎么位高权重,也不会有你这样的气度。这是沉浸书海中人的特性。可以托大说开,你和我几乎是同类。”
范钦不由的一声感叹:“小姐果然是心思敏锐。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赞同让小姐上楼一观。罢罢罢,小姐,请这边走。”他指着一条偏离主道的小路,不等玉楼月表态就大步前进,倒是没有点怜香惜玉的样子;隐隐约约中一层白雾飘悬而起,说不清的花香在鼻翼间流窜,很快就隐藏了范钦的身影。
玉楼月仔细一闻,放慢转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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