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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伺候一个杀手很好玩么?
虽然……这个这个……机会难得,但谁让她当时不是“处级”的呢?
我不喜欢她。
她是我还魂被挂着的时候,见到的人里唯一一个兴灾乐祸的人。
我忘不了她嘲讽的眼神,好像终于少了一号情敌一般。
想到此处,我扬唇一笑,有意不去瞧她,挥开左右纠缠的那些女人,顺势搂住靠在我怀里的春桃,抬起她的下巴调笑道:“小美人,叫什么名字呀?”
春桃娇滴滴地道:“奴婢春桃,公子可以叫奴桃儿~”
我搂着她冲那角落走去,朗声道:“荆兄,一向可好?”
老女人虽然瞪着我,嘴却很有惯性地喋喋不休。
小荆开口,慢慢道:“闭嘴。”
老女人很知趣,眼泪与哭声一样收放自如。
我笑道:“劳烦嬷嬷整一间包厢,我与荆兄有事与嬷嬷相商。”
……
包厢之中,我笑眯眯地问道:“嬷嬷,听说你这里丢了一名姑娘,不知这姑娘身世如何?”
老女人一听这事,来了兴致,将小绿的身世说了一回。
说到上吊那事,春桃红了眼眶,兴许是想起自己曾有过轻生的念头。
小绿无父无母,七岁时被一个自称是她乡嫂的女人打晕卖到花楼,曾多次企图逃跑,未有成功。
原来她有逃过,没逃掉罢了。
我想,那所谓“乡嫂”,应是人贩子吧?
老女人左一句小蹄子右一句小贱人地骂着,小荆一动不动坐着,盯着我的眼中有一丝茫然。
我抬手,轻轻摘下了我的桃木面具,冲老女人冷笑着道:“小绿是本少爷幼年时失散的小妹。
嬷嬷不但辱骂她、逼她接客,还把她弄丢了?”
平地一声惊雷,老女人当众被我的话和我那张有八分像小绿的脸雷得晕了过去。
老女人,当初……嗯,是上个月,还打“我”一巴掌,有仇报仇我吓死你!
春桃惊叫一声,捂住嘴冲出厢房。
咦?
这女的怎么也被雷?
莫非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荆无命本来就茫然的眼神更茫然了。
他瞧了我许久,道:“那个小绿,侍候过阿飞。”
我笑得满面桃花:“我知道。”
“她真是你妹妹?”
我摇摇头。
“你真长了这个模样?”
我继续摇头。
“你不担心?”
我乐呵呵地摇头道:“我心里有数。”
沉默半晌,我开口问道:“童鞋,金钱豹最近心情如何?”
“悲、愤。”
才到山东时,金刚曾向我汇报过,说是金钱豹对死了儿子这件事并未表现出很失常的言行,帮里也不见有人披麻带孝,我曾一度怀疑金钱豹看穿了我的小把戏。
不过听小荆这么讲,我就放心多了。
这世上真正了解金钱豹想法的人就只有两个,一个是金钱豹自己,另一个就是这小荆。
我笑道:“原来,他是有心的。”
有心就好,小荆可以学游老爹或者朱七七的死缠烂打式,还可以学习黄药师杨过的情深似海式,还可以……
小荆停了很久,憋出半句话:“林仙儿一直在……”
我等了许久也没等出另半句,于是猜测道:“安慰他?”
小荆艰难地点着头。
我拍着他的肩头安慰道:“别担心,林仙儿的好日子不常了。”
昨天我在郊外看见一群正在游山玩水的母杰巴。
我话音才落,春桃甚没形像地冲了进来,捧着一个满是泥土看上去是才出土不久的小包袱。
干嘛干嘛?想带着私房钱跟我私奔?
“公子,这些是小绿这些年来攒下的银钱,她走时太匆忙,没有带走。”她咬着唇道:“桃儿知道小绿是公子的妹妹,定不需要这个,但这些是小绿的东西……”
⊙_⊙有这么多碎银子?
怎不早说?
害我那阵子还为凑几个银子苦恼许久。
我接过那包袱,想了想,问道:“桃儿可要本公子为你赎身?”
我与她不熟,当日她明知我“失忆”却没提起这包银子,为什么?
估摸着她现在这样卖乖讨好我,为了……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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