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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与我一处的是我二哥,若是别的男子,叫你出去你就出去?若是人贩子呢?”
我强词夺理。
郭嵩阳收剑,恨恨骂道:“妖女!”
春暖花开,求诊的人减减少了。
白岭打算早歇息,于是由睡够了的我值班。
我手拿着水银镜照着贺兰脸,左看右看——哎!这个妆在烛光下格外诡异,特别是固定在一个表情上时居然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最近白岭也做了个摇篮给我,做工不亚于中年祸水王那个。
看着水水安安稳稳地睡在摇篮中,我叹了口气。
白岭已经知道我的事,他答应我说,天明就动身去找上官金虹要那颗倒霉催的珠子。
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个地方跟着白岭他们去闯荡江湖。
可为何我的眼皮跳得如此厉害?
阿飞,阿飞,为爱舍弃了江湖的阿飞,将会如何?
《大话西游》中,“吐啊吐就习惯了”是当笑话讲,你会不会把这样无厘头的笑话当作爱去执行?
说真的,我真的不想惹是生非。
叶红袖本就是自私的女人,除了与阿飞有关的人或事之外,我无心去管。
可叫我舍下阿飞去到别处……
屋外有脚步声。
林大妈清脆娇柔的嗓音传来:“请问,有人在吗?”
我清了清嗓子,道:“请稍后。”
再一次为水水掖好小被子,我起身开了门。
“姑娘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见教?”阿飞,今天你吐了吗?
林大妈咳嗽两声,表示自己正在病中。
“不知神医……今夜可有空?”
见她露出落难小美人的专有表情,我心知鱼儿上钩。
丫滴你个生病求医还穿得这样妖娆妆画得这样漂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你丫不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好姑娘。
她为何还会出现,是因为前天夜里郭嵩阳与单鹗在这房中比了一试。
话说郭嵩阳这些天不断练剑,嚷嚷着非要超过白岭。
前天夜里他终于手痒难当,抓着单鹗就要出去打一架。
单鹗不跟他一般见识。
我出了个搜主意。
要他们在里屋床上一个仰卧起坐一个俯卧撑。
帐子这么一放下,我掩上门自屋外门缝、窗缝往里观瞧——赫!还真像那么回“事”。
正在这时,白岭从屋外进来告诉我说,林大妈快到了。
我当时就灵机一动,将水水交给白岭让他进郭嵩阳的屋。
我于是奔进屋中看着正做俯卧撑的单鹗,给了他一颗变声丸,并让郭嵩阳不要说话继续做仰卧起坐。
接着,单鹗用近似白岭的声音模模糊糊断断续续背诵着最近我因为想着要对某幼儿进行适当的文化艺术教育才默出的《大明宫词》里那段皮影戏的词儿——
“野花……迎风飘摆……好像是在……倾诉衷肠……绿草……凄凄……抖动……如无尽的……缠绵……依恋……初绿的……柳枝轻拂……悠悠……碧水……搅乱了……芳心……柔情……荡漾……”
我俩“淫”声“浪”语,“啊”来“嗷”去,将郭嵩阳臊得面红耳赤,两天不跟我说话。
据白岭称,林大妈走的时候,步履轻浮。
我想她当时应该是听得站不住脚了。
望着面前终于等来的林大妈,我露出端庄的笑容,将她让进屋:“外头凉,快进屋烤烤火,姑娘是来看病的?”
“我……我……”人未语,泪先流,“我也是没有办法……”
林大妈深情并茂滴给我讲了个故事,她说她素妓院之中一位很有技术滴女人,前几日才偷偷带着银两跑出来的……呃——这个经历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啊?
——不过,故事编得很漂亮,也难怪她这身打扮了。
打算说给屋里已经醒来的白岭听的吧?以解释为什么“未嫁之身”会“多行房事”。
可惜,你搬到这里四个月了,这事是他亲自调查出来的。
我露出悲天悯人观世音状拉住她滴小手,模仿诗音美人怜惜我的语气道:“姑娘受苦了。”
林大妈咳着又道:“上回……”
林大妈话音未落,白岭慵懒的声音自里屋传来:“兰儿,外面是谁?”
哎!这祸水,一句话将林大妈说得面红耳赤,胸口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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