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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香抹去 参躲在春泥 蓑衣人心底 已如隔三季 梦中梦 醒来长白只有冬 字句慢慢冰冻 泪是爱的花一种 懂不懂 no mu sa la yo守到花落江东 入水中漂三秋……”
【☆袖子妈特别录制剑文版。
点击进入】紧贴着我耳边的呼吸越来越剧烈,阿飞喃喃道:“红袖……咱不醒,再也不醒……”
我浑身一震,他竟真以为是在做梦么?
我略略偏过脸,吻住他还带着酒香的唇。
对不起,我该早点赶回来的。
对不起,我没安排好一切。
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
疾驰的马步调放慢。
阿飞回应着我的吻,并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我那带着面具的脸。
“真的是红袖?”他的表情很是疑惑,茫然的样子恐怕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你病了么?身上都是药味?”
…_… 我……有几个月常常在浴桶里过夜……
我拢手入袖,将一瓶药交给他。
阿飞迟疑片刻,似乎在担心些什么。
“我教过你,怎样帮我卸妆。”我颤抖着拉过他的右手,打开瓶子,将药水倒在他掌心之中。
他目中似有一道红光闪过,我闭上眼任他的左右手配合,在我面上熟练地爬走。
终于,他拽起人皮面具的一角,缓缓撕开。
撕开了假面,让我隐藏了三年的脸见了光。
我轻轻睁开眼,他的吻已疯狂地落下。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上辈子看的那些神神鬼鬼的书中所描述的,那些妖那些鬼愿意用上千百年去等待一刻的相见。
我等了三年。
这三年教会我要更加珍惜这个男人。
他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叫我心神大乱的男人,相认前所有的顾及似都已抛在脑后。
我忽然明白之前关于他的所有顾虑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因为他真的是用心在相信我。
天寒地冻。
梅园,小舍,石墓。
那墓上刻着字。
我念道:“爱妻叶红袖之……”
尚未念完,阿飞已一掌拍碎了那石墓。
我心下一痛,忙上前执起他的手查看是否受伤。
“我回来了。”我凝视着他的眼,郑重地道:“不是在做梦。”
阿飞笑了。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灿烂的笑容,真的像冲破乌云的一缕阳光,将我的心照得软作一团。
“红袖……”那手抚上我的颈子,他的唇又印了上下,“你回来了。”
如果不停变换姿势接吻,我可以接受;如果接吻接五到十分钟,我可以接受;如果接吻接着接着接到床上,我也可以接受;如果被紧紧抱着用同一个姿势接吻上一个小时……我就……
上辈子有听说在某些地方过情人节有举办比较BT的活动,比情侣接吻谁接得久。
我现在算是佩服了。
因为我的嘴酸了……
为了预防染上接吻恐惧症,我应该将他拐上床速战速决么?
【石妈:啊啊女儿!一鼓作气滴上吧!每个观众都带了DV……
飞宝(笑):岳母,你说什么?
石妈移形显影逃之夭夭。
】他的心跳合着我的。
他说:“红袖,我想听你的声音。”
我软声细语,他却只是笑着亲吻我的脸。
可是不够,我对他那种有些迷离的笑容很不满。
于是我右手抚上他后背的肌肤,深吸了口气狠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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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舍得下手掐他……
这个任务难度太大了,以前我都是怎么诱惑他的?为什么当时觉得特别容易?
我不满地撅着嘴说了句无比幼稚的话:“阿飞,我是不是变难看了?”
他舔着我的眼叹道:“不是。”
心中起了一把火,那火从心中蔓延而上,点燃了我面上的血液,我咬着下唇,不说话。
阿飞有些迷惑地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