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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要命,不到一个小时就输了二百多元,她用微微发红的双眼瞟瞟坐一旁的刘永诚,说道:“永诚,我的手气太差了,你来帮我玩玩好吗?”
向来敢作敢当的刘永诚这下变得扭扭捏捏了,他摇着头说:“你们玩玩不要紧,我可不能参与,万一被抓了怎么办?”
杨浩说:“你是警察叔叔耶!谁敢抓你?”
刘永诚说道:“新调来的柳局长对赌博一事抓得特别紧,刚来上任的第一天就因为此事,他处分了一个大队长……”
刘永诚的话还没有说完,杨浩不屑一顾地冲他吼道:“好啦,别牛逼了,玩麻将是你给我们出的主意,没想到第一个反对的也是你,你到底是啥意思?今晚是叶梦的生日,你就不要在这里扫大伙的兴,行吗?”
余磊马上补了一句:“亏你还是一名刑警,我看你是树叶掉下来怕砸破脑袋!”
李源见大伙都帮着叶梦,他若是不发飚,似乎有失男儿气慨,于是说道:“你这么胆小,若是兄弟们以后有事找你帮忙,那就没指望了哟——”
他故意将“哟”字拖得很长,刘永诚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肺都差点气炸了,但是梦中情人叶梦在场,他又不好意思发作,闷声道:“哼,三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想演英雄救美?看我上场之后不叫你们输得砸锅卖铁、眼泪泡饭吃!”
其实刘永诚仅仅知道怎么糊牌,在牌技方面可谓猫屁不通,然而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好硬着头皮上阵了。
常听妇女们说,不会玩牌的人第一次上场,手气百分之百好。此话果然言中了,刘永诚将摸到手中麻将立起来一看,惊喜万分,我的天啦,起手听牌,糊二五八筒。
他得意洋洋地冲叶梦抛了一个媚眼,学女人的声音怪里怪气地说道:“梦大小姐,瞧我的!”
杨浩蔑视了他一眼,说道:“永诚,别在那里自鸣得意,睁大眼睛把你的牌看清楚,你以为自己是警察就可以搞诈糊?”
听他这么一说,刘永诚还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牌,于是他低下头来仔细地看着自己的牌。
上盘牌是杨浩门清自摸,因此他是庄家,由他第一个出牌,他边将一只麻将不紧不慢地推到桌子中央边阴阳怪气地叫道:“奶罩!”
刘永诚光顾着看自己手中的牌去了,再加上他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麻将牌里有什么叫“奶罩”的,连头都没抬便问坐在身旁的叶梦:“叶梦,‘奶罩’是什么牌?我怎么没有听说。”叶梦本来也不懂,于是睁大眼睛看看杨浩出的牌,当她看清后,脸顿时快燃烧了,哪里好意思解说。
这时,他们差点将眼泪都笑出来了,杨浩问道:“永诚,我看你是在装糊涂吧?你想一想女人的奶罩像什么?”
刘永诚思忖片断,突然手舞足蹈起来,他连忙的牌推倒,说道:“妈X的,原来‘奶罩’就是二筒,我要的就是‘奶罩’,哈哈哈!我糊了!”他边扭着身子,边弹着手指头。
叶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将他的牌又看了一遍,“没错,地糊!王八糕子们,按T市的牌规,你们得将口袋里的钱都掏给老娘。”
他们仨人将眼睛睁得像电灯泡似的,千真万确,是地糊。他们一下子全瘫坐在椅子上,如同肉烂在锅里,脸也变成了猪肝色且异口同声地叹道:“完了!”俗话说亲兄弟明算帐,更何况他们先前给了刘永诚难堪,看来他不会给他好果子吃了。
突然,房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女服务员,一脸的青春豆,鼻高嘴大,马桶身材,她是典型的男人婆形象代言人。
杨浩的心里正窝着火,心想她连顾客是上帝这个理道也不懂?没有敲门就用钥匙开门直入,还板着一张臭脸不说话,真是丑人多作怪。他昂首阔步地向她靠近,想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堂客”(其实她不过十八岁左右)。
“都不许动!”一声巨吼从门外传来,刘永诚条件反射般从脑子闪出一个问号,这不是老马的声音吗?他正想跑到门口看个究竟,没想到老马如闪电般冲了进来,用手枪指住他的脑袋,紧接着又七八个刑警冲了进来,走在最后的是新来的柳局长与一个扛着摄影机的T市电视台的新闻记者。
刘永诚满脸尴尬,皮笑肉不笑地在老马的耳边细语:“老马,咱们是自己人,你能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马像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似的,对他的话没有作出半点反应。刘永诚只得将可怜巴巴地眼光落到了师姐张妮的脸上,可她似乎早就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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