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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得很。我们两人的手牵在一起,一前一后摇晃着。一开始是她这样用力,慢慢也分不清我们两个是谁在发力了。总之,感觉到很自然,就那样摆来摆去。(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王燕真的是很开心。)
慢慢我们又一次远离了人群。世界变得清凉起来。路灯下,我们的影子在路面上并排而行。
我摸了摸口袋里给她买的那件礼物,说:王燕。我给你买了一件礼物。
王燕笑着说:是吗?快拿出来!
我把那东东掏了出来,放在掌心里,递到她面前。
那是一件袖珍的陶制工艺品。上面没有釉彩,古色古香,充满了久远汉朝的意味。
好漂亮呀。王燕从我的手里拿过那个东东,看着,问:这是一个人在弹琴,是吗?
嗯。你还记得我那天在古琴路给你讲的那个故事吗?
记得。哦!这就是那故事里的男主人公?
我说:对。那个故事叫做文君夜奔,故事里的男主人公叫司马相如,这个东东就叫做相如抚琴。我专门在古琴路上买的。
那女主角呢?
女主角叫卓文君,还有一个叫文君卖酒的小陶俑,和这个刚好是一对。不过我没买。
王燕忽然叫了起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他们两个分开呢?
缓缓地说:因为……我望着她,因为我想你在我生日那天,把她买来送给我!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屋里静悄悄的,室友好像还没有回来。
王燕对我送给她的那个相如抚琴的小东东爱不释手,进了屋还在不停地把玩。
我说:燕子。这个礼物怎么样?
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
如果能够是个真人给我弹琴就更好了。王燕说着瞟了我一眼。(我靠!这可正中了我的下怀。)
呵呵。我笑着说:我还有一件生日礼物要送给你。
是吗?
嗯。我望着她,轻声说:我给你写了一首歌,我现在弹给你听,你愿意听吗?
当然愿意了。王燕的话几乎是冲口说了出来。
我们进了卧室,王燕在床边坐下了。我则将墙上挂着的那把吉他摘了下来,然后将背带背好,站在王燕的面前。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是校乐队的吉他手,经常会当着很多人的面演出,就算对着千儿八百人,也没有怯场的表现。可不知怎么,今天对着王燕一人,我的心却咚咚山响。听人说爱情就是那种心动的感觉,可,可我这心也动得太厉害了吧。
我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左手按好和弦,右手抚弦,先来了一下琵音。然后抬头望了一眼王燕。王燕盈盈的目光正不错神地盯着我。我的心里泛起了一种羞涩的感觉(卡!我还会害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首歌可以说是我生平写的第一首歌,也可以说是我最近刚为王燕所写的歌。主歌部分的旋律是我刚进大学那阵写的。那个时候学校里的电台每天不厌其烦地放着郑钧的那首《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每天听着那歌,于是自己也写出了一段充满西南少数民族韵味的旋律。但那只是一段曲子,并没能成歌。而这两天我一直在考虑给王燕过生日的事情。心想:如果真能像司马相如对卓文君那样,也给王燕写首歌,那么她是绝对抵挡不了的。
我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写过的那段旋律,于是,又在那段旋律上发展起了另一段旋律,从而写出了一首二段体的歌。这歌很有校园民谣的感觉,却又满是民族风味的曲调。而我之所以会在QQ上连续向彝族GG学了两天的彝族话,是为了用彝族话写一首歌词出来。
我这词虽然写好了,但是却很不满意。因为我在网上所能找到的所谓西昌的彝族人,都是那些汉化很深的彝族人,他们会说的彝族话都比较少。
无可奈何,我只得采用拼凑的方式写出了歌词,那感觉就像是用英语把不三不四翻译成“nothreenofour”一样。不过,王燕也只是一个汉化的彝族MM,她未必能懂得多少彝族话。再说了,只要里面那几句关键的歌词她能听懂就行了。
瓦节瓦莽木,瓦节瓦日奔
阿木西木法瓦节瓦子木看木
瓦节瓦日苯,瓦节瓦不粉
阿木西木法瓦节瓦可林点
阿咪子,安里阿米子
安里阿木热次马扎
阿咪子,安里阿米子
安里里很几很阿咪子
阿里格拉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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