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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好呀!”颜音拉住戴子和的手连连摇撼,“师父,搬过来吧!”又转头对颜启昊说道,“父王!我要跟师父一起住!”
“好。”颜启昊生涩地点了点头。
戴子和也微笑颌首,“既然如此,那就叨扰王爷了。”
“对了!师父,安公公有没有去你那里?”
“没有。”戴子和摇头。
“那他会去哪里了呢?他不会说话,会被人欺负的……”颜音闷闷不乐。
“音儿,你说的这位安公公,名讳可是唤做述羽?”颜启昊有些急切。
“是啊,爹爹认识?”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颜启昊幽幽说道,随后又吩咐庆伯,“你去让戴德速速派人,全城搜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戴子和在一旁幽幽说道。
“师父!”颜音抗议,“您不这么说话不会说话了是不是?干嘛总是阴阳怪气的欺负父王。”
“小白眼狼,师父还不是心疼你。”戴子和说着在颜音肩臂处拍了一掌。
“哎呦!”颜音夸张的大叫,嗔道,“师父就是这么心疼我的吗?那我可受不起。”
看着这师徒二人嬉闹,颜启昊心头泛起一阵醋意,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为什么音儿从来不曾和自己这样轻松随意的相处过?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玲珑灶已经失传了,是什么样子我只能瞎猜,从名字看,应该是熏蒸用的医疗器械不会有大错。
张从正《儒门事亲》记载:?陈下酒监魏德新,因赴冬选,犯寒而行。真气元衰,加之坐卧冷湿,食饮失节,以冬遇此,遂作骨痹。骨属肾也。腰之高骨坏而不用,两胯似折,面黑如炭,前后廉痛,痿厥嗜卧。遍问诸医,皆作肾虚治之。余先以玲珑灶熨蒸数日,次以苦剂,上涌讫,寒痰三、二升。下虚上实,明可见矣。次以淡剂,使白术除脾湿,令茯苓养肾水,
另一病例:……今君之证,太阳为寒所遏,血坠下滞腰间也,必有积血,非肾也。节次以药,可下数百行,约去血一、二斗;次以九曲玲珑灶蒸之,汗出三、五次而愈,初蒸时至五日,问曰:腹中鸣否?未也。至六日觉鸣,七日而起,以能揖人。
这里又说“九曲玲珑灶”感觉好像还有很多蒸汽通路的样子。
书里一共三个关于玲珑灶的病例,似乎都是寒症,并且似肾虚而非肾虚。
再多说一句,张从正是“攻下派”的代表人物,这流派很少做御医的,简单说就是用猛药让人拉撒吐汗,把病排出去,治疗过程比较痛苦,但是见效快,但是上位者很少愿意采取这种方式治病
☆、九十四、渤海龙孙往昔忆
“述羽!”
白发,白衣,白瓷一样细腻的容颜。那个人,像一束白光,就这样静静站在门口,却比阳光更耀眼。
“述羽……”颜启昊踉跄迎了上去,“皇上怎么肯放你来我这里?”
“六哥……”那谪仙一样的银发白衣男子开了口。
“安公公,你会说话?!”从来都不曾开口的安公公竟然出了声,把颜音惊得张口结舌,相处了七年,一直以为他是哑子,从未听他说过一句话。
安述羽微笑颌首,“是,小三郎君。”转头又对颜启昊说,“这么多年了,音儿都这么大了,皇上哪能一直别扭着。”他说话很慢,似乎有些吃力,但声音低沉,很是好听。
“你这次来了,就不走了?”
“是。”
“也可以随便开口了吗?”
安述羽微微一笑,“那要看六哥还记不记得当年的承诺。”
“当然记得!我的儿子就是你的儿子,音儿,叫义父。”
颜音一怔,犹豫着没有开口。
颜启昊眉头一皱,脸上变色,这孩子当着外人,居然也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别逼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让他一时怎么改口?”安述羽劝道。
“你既然到了燕京,怎么不来见我?”
“难道不是你把我遣走的吗?”安述羽微笑,他说了这半天的话,发音渐渐流利起来。
颜启昊脸一红,尴尬一笑。
“这是怎么回事?”颜音终于忍不住,插口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安述羽一笑,转头问颜启昊,“是你跟他说,还是我跟他说?”
颜启昊也一笑,“不急,我们先叙叙旧。”
颜启昊微笑着挥手遣退了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