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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衣抉带风之声骤然而至,在距他们三丈远的地方落下二人,一青一绿的装束,这两人都是白净面皮,一副书生模样.但从两人的眼神上看,两人显然是因为纵欲过度。以至虽只三十左右的年纪,但脸上已布满细密的皱纹,下眼袋也松松地垂了下来。
两人都是紧身衣着.虽然一青一绿、但只是颜色不同而已.如果不是因为两人的衣服颜色上的差异,当真难以分得清两人的模样。他们显然是一对双胞兄弟。
那身穿青衣的人手中拿着一只铜锤,这只铜锤当真是有些怪异.锤头不是圆形.也不是八棱形,而是圆柱形.好似是一节紫竹.却足有碗口粗细.看上去足有三十余斤。
铜锤的锤柄靠近锤头的地上系着两根铜链,各接着两只铜球,使他的铜锤乍一看上去倒很象是货郎用的摇鼓。
那身穿绿衣的人手中则拿着一根鱼杆。那鱼杆有拇指粗细。杆上无线也无钩,却在鱼秤的顶端穿着一只银球,在上面微微晃动着,显然那鱼杆纯系精钢所铸,否则定然承受不起那么大的一只银球。
那两人一站在那里就旁若无人地说起来,身穿青衣的人道:“都说香姑冰清玉洁,原来也会偷汉子。”
那身穿绿衣的人道:“别瞎说.人家香姑到处去抓采花淫贼,累得香汗淋漓,汗流挟背,偶而也脱得精光洗个燥甚么的,你可不能说人家偷汉子。”
那青衣人道:“你说她不是偷汉子?那么这么一个好端端的男人被他捆了来这里,尽说一些让人听了头皮发麻的话,不是偷汉于是甚么?”
绿衣人道:“最多能说是抢汉子,怎么能说是偷,偷是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干的.抢则不然,要在光天化曰之下。”
青衣人道:“抓淫贼抓得累了,偷个汉于其么的。也是可以的。”
绿衣人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不应该把人家用剑刺伤了。”
青衣人道:“刺伤了好过去贴上膏药,这样就可以贴得更近—些了……”
两人这样一唱一和地说着,尽已把那白衣女子气得胸脯起伏不定,终于一转身跃了过去,张口骂道:“两个淫贼.胡说八道……”
显然白衣女子从来没有骂过人.愤怒到了极点也只会骂“淫贼”和“胡说八道”。
青衣人道:“她骂我们淫贼。”
绿衣人道:“那是说她要用绳子捆我们了,捆了之后再脱衣服给我们看。”
青衣人道,“不好,接下来恐伯要遭殃。”
绿衣人道,“是要遭殃,她就要用剑刺我们。”
白衣女子果然挺剑刺了过去,剑势如虹,快捷之极.但显然白衣女子由于太过愤怒之故。那剑刺出去的时候有些抖。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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