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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腿已经……”
独孤忽然奇怪地咦了一声道,“我的腿能动了!这是老天在助我!我去了,你等我!”
三人围着那老者相斗,猛然之间跃进来一人.宝剑动处,紫光一闪.带着啸声劈向了司马食。司马食一见那剑来势飘忽.不敢稍慢,忙纵起来跃了开去.落列另外的一块大石之上。脚下刚刚站稳。抬眼看时,段无残亦被逼了出来,那块四人相斗的大石上此刻站着三人.两老一少。
那年少的青年蓬头垢面.衣衫破碎.裤子撕裂.满身斑斑血迹.却是手提紫蔚软剑站在那里,神威凛然不可冒犯.正是独孤。
四个相斗的老人—时呆住了.都怔怔地看着这个自空而降的青年,不明白何以他会在一招之间把相斗着的四个大高手拆开来。
羊舌之先明白过来;睁着眼睛叫道:“徒儿,你、你怎么也来了?”
那青袍老者见他宝剑生风、招式奇妙之极,一个起落就逼退了司马食和段无残,正自以赞赏的神色看着他,听了羊舌之的话,禁不住面上一寒,两眼如电地盯在他脸上。
独孤好似没有听见羊舌之的话,冷冷地道:“你们三人打人家一个,本已大大不该,又没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说是无理。适才这位老人家指出了你们练功中出现的诸般弊端,。你们非但不去感恩图报,却拳脚相加,以怨报德,这当真是不仁不义之徒所为,我虽身为晚辈,武艺低微,却也不能不管!”
这几句话说出来,竞然颇有些大义凛然,那边羊舌之顿时怔住。司马食和段无残开始时听羊舌之叫这个楞头青为徒儿,以为发生了甚么误会,此际听独孤将这一番话说完了,当真是哭笑不得,相互交换了眼色,齐把目光投注到羊舌之的脸上。
那老者则捻着胡须,赞了二声:“好,好,好!”
羊音之道:“徒儿,敢情几日不见你又拜了这老家伙为师不成?”独孤道:“不曾拜这位前辈为师。不过我很想拜他为师。”
羊舌之道,“你不曾拜他为师,该当相助我们一方才对,我们可是有师徒情份的。”
旁边站着的所有人,包括刚刚从山石缝中出来的香姑都惊讶之极他看着羊舌之及独孤二人。
他们当真从来没有见过师父以这般口气与徒弟说话的。
更没有见过徒弟这般对待师父的。
独孤听了羊舌之的话道:“你们三人围攻一个有恩德于你们的前辈已经不仁不义,岂可再让我加入你们一方?今日我帮定这位前辈了,若是你们还是一意孤行,可别要怪晚辈剑下无情!”
司马食已然大声地叫了起来,“小子,听着,他是你的师父,我就是你的师伯,你他妈的滚一边呆着去,别在这里播手前辈人的事,否则你师父溺着你,我可要对你不客气!”
独孤把头转向他道:“那你就不客气好了,我用剑接着你就是,你进招罢!”
青袍者者听了.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来,连叫痛快。
香姑则一直胆战心惊地来回看着他们。
司马食听了,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吼道,“二弟,你听见的,这是他自找,可不能怪我!”说罢双掌齐出,向独孤拍过来、独狐顿时感到胸闷异常.想欲跃开时、却觉得两腿好似重逾千钓一般,竟是定在了那里动弹不了。
危急之中,忽觉身体轻飘飘地被人提了起来,随即听到轰然一声巨响,回头看时.见那司马食竟然被老者一掌震得飞了出去,飞了足有—丈余远摔在了山石之下。
老者把独孤放下来,又是仰天大笑起来。
这一下包括独孤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得呆了。
老者笑够了,伸手拍了拍独孤的肩膀道:“后生可畏,焉能求者之不如今也。你们三个空活了六七十岁,白长了这许多胡子;还不如一个少年明晓大义,通达事理。我已然告诉你们死期将近,你们偏偏要来这里寻求速死。好罢,我就一个一个地成全下你们,羊舌之。你过来!”
众人这时方始明白,原来适才他与司马食及段无残相斗时陷入的种种困境,纯系做作,为的是将他们两个稳住了.好待羊舌之回来将他们三人一举全歼。
独孤见老者一掌就把司马食击了出去.回头一看,见老者满面红光,双眼闪烁.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联想到老者开始与两人相斗时的种种情态.顿然明白了老者的用意.禁不住暗怪自己多事,转身走下大石,来到了香姑身旁。
那司马食挣扎着爬了起来,忍不住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羊舌之见了司马食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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