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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子,你便献出自己的身体。若我是个女子,你便要趁夜强我行云雨之事麽?”
谢遥话锋陡转,唬得男人唰地坐直,神色剧变。
“我才不会!我会彬彬有礼地等主人首肯,才……才与主人……”男人竭力想证明自己不是危险叵测、心怀不轨之辈,可惜话没说完,脸红了个通透。
“你彬彬有礼?”谢遥眉峰一挑,半信半疑,“那我今夜怎麽会被你吵醒?”
“主人又不是女子,与我计较什麽……”男人咬唇嘀咕,健壮高大的人看上去竟也委委屈屈的。
“哦,不是女子,你就能对我胡来麽?”谢遥罕见地咄咄逼人起来。他一贯是得饶人处且让人的,但不知怎麽,对这个背人时无数淫荡、人前时却百般害羞的男人就有些逗弄心思。
“主人……对不起……”男人终於俯首认罪,“可是,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麽?”
“不知道……主人,求您别问了……”男人羞得眸子湿润,薄唇被自己咬来红肿豔丽。
“说。”谢遥隐隐猜到缘由,竟无端兴奋躁动。
“我……我见了主人就要欢喜,後面也跟著……痒得厉害……”
“可你之前没吵醒我,怎麽做到的?对我下药了麽?”谢遥且忍笑意。他是个心有疑窦便要一一解开的主儿。
“没有!我绝不会伤害主人的!我只是……”男人怕极他不信任,破釜沈舟全交代出去,
“只是趴在主人身边,看著主人的脸,有时过分一点,也只悄悄拉开主人衣襟……再用自己的手指弄那里……只有今晚我怎麽都无法满足,神智昏昏,才会一时失控,对主人不敬。以後再不犯了……”
等待裁决的男人久久未闻声息,大著胆抬眼寻个究竟。 不料谢遥面沈如水,目光幽深,被那样如同狩猎觅食般盯著,他背脊不由生冷战栗,却又有酥痒之意沿著尾梢攀爬而上。
“主人?”
“把你从前偷偷做的,做给我看。”谢遥终於开口,嗓音空前暗哑,仿佛尽力在压抑孰不可忍,揭开薄层伪饰就是一场爆烈。
“什、什麽?”男人瞪大眼。
“你在我睡著时做出什麽,你不是最清楚麽?还是说我现在醒了,你後面就不痒了?”
谢遥摩挲那人英挺的五官轮廓,贴到他已然开始滚烫的耳际,悠悠说道。
☆、五 H
“主人,真的要……要我……”男人虽依言跪趴到谢遥身侧,高高撅起屁股任人观赏,手指临到自个儿菊穴,还是羞得颤抖不停,抬头望去的视线便透出无限哀求。
谢遥也不应他,只是把手肘支在曲起的膝盖上,托著下颌,神色居然端庄不见戏谑,俨然是等著看正台好戏的。
“………”
知道再说无果,男人灭了讨饶念想,脑袋深深埋进胳膊弯里,把心一横,那有力的大手已是以指扣扉,撬门而入。
“呜……”
早就开拓成熟,被肠液浸润得滑不溜秋的蜜穴一口就吞进访者,激烈翕张地将它往幽深内里硬拽。
“主、主人,可以了吗?……嗯……”
体内的瘙痒一在手指进入时便被煽起,不必搔刮搅动也酥麻难忍,男人咬住唇,不敢稍动,更不敢让呻吟泻出,只望那人看看就算,早点了结。
“呵,”谢遥笑,呵出的气比夜温热,化为白烟在嘴角萦绕,“你最谙熟的事,你清楚做到哪儿才作数,对吧?”
“……唔……嗯……”男人声息浑浊地答了,被吃了一截的手指终是在窥见不到的窄径内放肆。
摩擦而来的泽泽水声中,自控薄弱的男人呜呜地呻吟起来,收紧的拳头上青筋迭起。屁股起初还强自镇定著,没几个回合竟迎合起手指的动作,摇摆得忘乎所以。
他的头发不似中原人那般蓄长挽髻,打理得短而硬挺精神,看上去有些扎手,同时毛茸茸地叫人想揉一下。
谢遥忽然觉得这个男人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不顺眼的。
“头抬起来,看著我。”
男人舒服得一派迷糊中,听见谢遥的声音温温软软,还未辨出话里隐忍的不详意味,已乖乖如数照做。
“你……”谢遥惊豔,想来好几个黑夜里,那男人独自一人竟爽成这样,真是乱来……
多看几眼,对方眼角眉梢那不餍足的春意就勾得他心头大乱、腹下紧热。
一面迎上去,将他嘴角亮晶晶的口涎卷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