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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边说便从屋里迎出来。看到我,停了下来,“你说是李红兵来了?”
我连忙说,“是啊……”我想喊阿姨好,可是却愣住了,“李老师?”
马爱军的妈妈,竟然是我初中的老师,班主任。
我看了看马爱军,她正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我的天啊”李老师牵着我的手,“这要是在大街上,我还真不敢认了,咋长这么多了。”
“李老师,都”我算了算,“八年啦,我要还那么高,不就完了。”
“就是就是,你们毕业我就走了。”李老师说,“那时候,你刚这么高”她比划着她胸前。
“对了”我问“我记得你老的爱人也是老师,好像也是一中的,文科啊。”
我们进了屋。
什么叫别有洞天?
这个外表和我们农村其它农舍并没区别的房子,进了屋就是天壤之别了。
这不是传统的前后通行的房子,而是只有南面有个门的南屋。一进门,是一个大约有四五十平米的房间,而此时1980年代,在城市一般家庭整个住房不过四五十平,如果有住房的话。
这间房不是我们家那样的堂屋,他没有灶台。正对着门的墙上是一幅“洁己是心豪”,落款是旭宙--他后来已经是H省书协主席,是我们县出去的。
字下面,是一沙发,级别大概和基地刘副政委差不多,是真皮的。对面是一台大彩电、组合音响。
地上铺的暗红色地毯,不知道是不是纯毛的。
“是啊”我们坐在沙发上,李老师回答我说,“老马那时候就是在一中,你们毕业那年,他调到了文教局,不是老讲知识化年轻话吗,就到这儿了。”
“是啊,那不袁伟民直接局从从教练当了部长嘛。”我说,“您掌柜的可定是课讲得好,可惜是文科的我不认识。”
“哈,你就贫吧。”
“李老师可是一点没变。”我看这李老师说,她的确是只胖了点,看来是养尊处优的结果。
“你还那么没正行。”李老师摸着自己的脸说,“都是褶子啦。你倒是比过去白了。”
“啥”马爱军看着黝黑的我,“他白了”她笑着趴在她妈怀里,“那过去,她黑成啥样儿啊。”
“看着你言谈举止也没啥变化。”李老师说,“小军不是说你已经是军官了吗,咋没个军官样儿。”
“谁说”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在部队都这样”我倒背着手,走了几步。
她们娘儿俩都笑趴了。“看你个猴样儿,我三岁看老,就没正行吧。对了,搞对象了吗。”
“你老成天整我,我的女同学全不理我。”我笑着坐下说,“你老算毁了我了。”
“我毁你”李老师问马爱军,“他在部队没捣乱吧。”
“初一那年冬天。”李老师说,“语文老师,姓什么来着?”
“齐老师。”我笑着说,“你老就别强调客观了,坏我就坏我了”
“小军,你说。”李老师说,“人齐老师怀孕6个月,挺着大肚子上课。忽然教室里啪的一声,把人家吓坏了。你猜怎么了,他放了个鞭炮。”
“那你老也不能大会小会批我呀。还罚款,5毛啊。”
“罚款?”李老师说,“你寻思我不知道,你跟同学打赌,他们几个就输给你5毛。”
“肯定是江保忠叛变了,是不是。”
“还有,初二夏天,大家正期末复习呢,你上台朗读《青纱帐与甘蔗林》,整个一节自习都乱了。”
“那下学期我改了,你老不还找我谈话吗。”
“我能不找啊。”李老师笑了,“你就没消停过一天,忽然,一个礼拜什么也没干,坏事,我能不担心吗。”
“是啊”马爱军趴她妈妈怀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可不是,所有任课老师,公认他们是四人帮。别的三个是打架捣乱,他,也不打架。”
“我敢打架啊?那不叫打架叫挨打。”
“是,比人家都矮一截。他不打架,上课也不捣乱,就是隔三岔五整点事儿。老师都说,一看你笑就发毛,不知道有想什么歪点子呢。你说,他竟然一个礼拜没出事,我能不找他吗。”
接下来,在马爱军的强烈要求下,李老师揭发了我的全部罪行。
生米熟饭
正说得热闹呢,马县长推门进来。
“李主任,贵客贵客。”
“马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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