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1/2 页)
(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月黑风高、万籁俱寂的夜晚,天下短暂的和平如同脆弱的琉璃一般,被无情地击碎。
雒阳皇城之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汉灵帝刘宏虚弱地躺在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床上,生命之火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不定。他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断绝。这位曾经掌控天下的皇帝,此刻已深知自己大限将至,所剩时光无几。
由于失去了朝廷精锐的禁军,刘宏感到自己手中的权力正逐渐流失。更为致命的是,那些本应成为皇室支柱、遏制世家势力膨胀的汉室宗亲,却被他尽数派遣至各州担任州牧。如今,这些世家大族宛如脱缰野马,再也无人能束缚住它们贪婪的欲望和野心。
而此时此刻,刘宏体内的毒素已然深入骨髓,侵蚀着他每一寸肌体。他整个人犹如风中残叶,仅靠着最后半口气息苦苦支撑。围绕在龙床周围的十常侍们,则个个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他们的主子,唯恐刘宏出现丝毫差错。然而,即便他们绞尽脑汁,也绝不会想到,造成这一切恶果的幕后黑手竟然是何灵思!
原来,何灵思暗中给刘宏投下了一种慢性毒药。这种毒药剂量虽小,起初并不会让人立刻毙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毒性会在体内慢慢积累。一旦病发,其威力便如山洪暴发、海啸来袭,势不可挡。即便是皇宫内医术高明的太医们,面对如此凶险的病症也是束手无策。
其实,如果刘宏能够早些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并及时请太医诊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惜的是,他终日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纵欲过度,对自身健康毫不在意。加之他向来对御医心存偏见,总认为自己不过是些陈年旧疾,无需大惊小怪。正是因为这般疏忽与放纵,才导致了今日这般无可挽回的局面。
在这波谲云诡、风云变幻的局势背后,始终若隐若现地浮现着世家大族的身影。细细究来,何灵思其实也是世家派系中的一员。倘若真要追根溯源,以一家之私心而论,只要当今圣上刘宏一旦垮台,他们便可顺理成章地将刘辩推上帝位。如此一来,何家岂不是能够效仿当年的霍光一般权倾朝野?假以时日,再精心谋划经营个几年,就效仿王莽实行篡夺皇位之举又有何不可呢?毕竟,那至高无上的帝王之位,可是古往今来无数人心心念念、梦寐以求的宝座啊!
正所谓“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
此时的刘宏,已然病入膏肓、气若游丝,但他还是拼尽全力艰难地举起了一只手臂。一直在旁伺候的十常侍们瞬间心领神会,明白皇上此举必有深意。
只见张让与赵忠不敢怠慢,赶忙双双跪倒在龙榻之前,屏气凝神地聆听刘宏即将出口的遗言。刘宏先是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然后才用极其微弱且颤抖的声音缓缓说道:“让父,朕……朕欲立刘协为帝!”
话音未落,赵忠便如离弦之箭般猛地冲了出去,直奔存放圣旨和玉玺之处而去。然而就在他心急火燎地夺门而出之时,却冷不丁地与守候在门外已久的何进以及何灵思撞了个满怀。
原来,何进虽然心中急切想要知道屋内的情况,但因厌恶十常侍在场,故而一直踌躇于门外,迟迟未敢贸然闯入,只得在此处焦急等待。
赵忠没有过多的言语,直接夺路而走。
直至手持玉玺与圣旨踏入刘宏的房间之际,何进与何灵思方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即将降下圣旨之事,两人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紧随其后迈入屋中。十常侍眼见此景,倒也并未过多地加以斥责或阻拦。毕竟,他们心中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一旦刘宏驾鹤西去,这皇位的归属便只可能落在刘辩亦或是刘协身上。而刘辩乃是何灵思的亲生骨肉,刘协则是她的养子,无论最终谁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皆与何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此时此刻的何家,已然不是他们所能轻易开罪得起的存在。
就在刘宏颁下旨意,立刘协为新帝之时,何灵思瞬间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心态之中。自古以来,皆是遵循着“立长不立幼”的传统规矩啊!即便刘宏平素里对刘协宠爱有加,但在这关乎皇位传承的关键时刻,他竟然选择背弃自己,这实在令何灵思难以接受。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一把夺过那份刚刚由张让写下的圣旨。紧接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何灵思竟又迅速地从自己的衣袍内掏出了另一份早已备好的圣旨,而这份圣旨之上所书写的内容,则赫然是立刘辩为帝。
目睹此情此景,张让等一众十常侍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