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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我、利用我、欺骗我,前提是他已经、真的、的确死了。而现在……我不原谅。”
片刻后她说出这样一句话。我能体会她的声嘶力竭,但我无法说自己有多理解她,因为我不是Sofia。
夏日炎炎:“没人逼你深明大义,没人逼你非得心胸宽广宽容待人。如果你觉得厌烦憎恨可以让自己活的更鲜明、可以让下一口空气更清新,那为什么不。让那些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至理名言全去见鬼。Sofia,听着,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虚伪,但我憎恨比我更虚伪的一切事物。无往不利的善良只存于安徒生童话,而屏幕前的我们都已是饱经风霜的成年人了。顺从自己的心,我更愿意扮演复仇者一类的大坏蛋。总比那些扭曲着五官说出‘一定要幸福喔’的家伙更有血有肉,天晓得导演让他们拍了多少遍。
Sofia:“夏,我开始喜欢你了。”
夏……多情地想象着她如此亲昵唤我名字的模样,不觉涌上一股心猿意马的慌乱。
夏日炎炎:“我们俩是难兄难弟,要我不喜欢你也挺难。”
Sofia:“我在想,也许有一天我终会看淡一切,恩怨对错都不再纠缠着我。”
夏日炎炎:“也许。”
Sofia:“学会谅解、学会宽容,拿得起放得下,和不如意说再见。”
夏日炎炎:“你一定会。”
Sofia:“找间面向阳光的大房子,住在里头听不到汽车喇叭的喧杂声,结交一群趣味相投的朋友。节假日互发祝福短信,周末一起看电影唱KTV,议论这个世界又发生了哪些稀奇古怪的事。或者有一天可以和对的人背上行囊;一起去看没有看过的山;走没有走过的路;挥霍没有挥霍完的青春,最后在一个适当的时间,轻声对他说一句我愿意。”
夏日炎炎:“^。^我愿意。”
她回以宛然一笑,显然并没把我的话当真。我希望她潜意识中能明白我想表达的真正意思。
夏日炎炎:“你现在在上海?”
Sofia:“怎么?”
夏日炎炎:“如果我告诉你要来上海,你会不会来接机?”
Sofia:“如果我说我要删除游戏,你会不会为我可惜?”
夏日炎炎:“你要走?你要离开天狱?”
一个假设使我的焦虑正以N次方猛增。对过的死人妖从不是无病呻吟的人,我确信她说“如果”时已动了七分要走的念头。
夏日炎炎:“不玩天狱难不成跑去玩地狱!隐藏角色名同志,你是世界第一,无人能及的No。1。你拍拍屁股就这么闪了,多少恨你到海枯石烂一心奋发想寻仇的玩家得顿足捶胸哭个十天半月昏天暗地。走?你说的倒轻松。这点基业你不要啦,不要送我啊你删毛游戏。”
Sofia:“随口说说的,激动什么。”
夏日炎炎:“随口都不行,你给我趁早死了这心。”
Sofia:“……”
我的神经质似乎挽回了局势,总之她暂时没有流露出拿得起放得下的意思。这个小插曲让我忘了原本对她的试探,心里琢磨来日方长,不急。
我和她天马行空的畅谈着,从如何会来玩天狱,到为什么要隐藏姓名,对话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期间听雪楼一干乌合之众闻讯而来包围了复活点,叫嚣着让Sofia有种出城干一架。我和周围看热闹的所有人都清楚,其实没种的是始终不敢喊出单挑两字的他们。人堆里狂风血雨和佐佐木称兄道弟的画面格外扎眼。这时一个天朝帝国的刺客上去和佐佐木打招呼,依旧恭恭敬敬的称呼他为副会,后者视而不见声若为闻。刺客讨了个没趣,被他老婆拉着练小号了。Sofia突然对我说了句成分不明的话,她说“这个人是军士三千”。
军事三千算是刚公测那两三月的风头人物,干的丑事人尽皆知。但凡被他染指的号皆是下场凄惨。浑身装备被扒光、仓库搬空再加锁、人物红名外加掉级。而且被盗者全是平日与他形影不离、风里雨里无数个通宵达旦的深夜一起摸爬滚打混出头的朋友。最出阁的是他还恶意删除了金戈铁马精神领袖的账号。当时世界排名第五、牧师职业榜第一的此烟空前。金戈铁马一批元老级别的骨干都受到波及,损失惨重,盟里成员人心惶惶互相猜忌。天狱响叮当的第一大会就此四分五裂,走向没落,可以说军士三千是罪魁祸首。但他利用拍卖场和无数1级小号把盗来的装备都脱手后就再也没用原来这张皮露过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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