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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恙,但第二天就听说酒店被砸。那些人借口服务态度太差,设备不好,酒店陪酒小姐又丑又老,三个小姐合起来超过100岁。有好几间包厢的沙发被人用刀子割破,玻璃杯被摔破几百个,灯饰损坏不少,七、八个少爷都挡不住,被揍得鼻青脸肿,还有其他损失我不是很清楚。”
“当时没报警吗?”阿财插嘴道。
“阿财,酒店出事报警是最笨的,你知道吗?酒店中的乱事要靠自己的围事处理。”瑞荣看着阿财说道。
“喔!为什么?”阿财仍满脸疑惑。
“报纸刊出来之后就代表酒店必须关门。”瑞荣口气越说越大声。
“酒店值班经理打电话到何董家,但何董已睡觉,他身边的人没人敢叫醒他。”鱼仔又补充说:
“这是比较严重的一次,这次之前也发生过几次,不过破坏规模较小。何董都说,平常人酒后难免脑筋脱线,不要追究,损失小钱不要计较。不过,这次何董好像非常不爽。”
瑞荣仔细聆听,终于了解到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语气缓慢但目光却炯炯有神,说:
“阿财、鱼仔,你们两个等一下去找我们三家酒店的干部打听,叫他们把损失的状况列个清册,愈清楚愈好。现在就去,愈快愈好。”
鱼仔与阿财离去后,瑞荣在别墅客厅踱来踱去,香烟一根接一根,脑筋里面只有一个念头:讨回公道。
两天之后,三家酒店的损失清册已准备就绪,总共损失约五百万元,瑞荣看着清册,拿起电话,拨打何董给的对方电话,对方有人应答:
“喂,喂。”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我是南台中的阿荣,我要找阿宾大仔讲话。”
“请稍等。”
“喂,你是阿荣喔!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阿宾大仔,我想要找你讨论事情,请问阿宾大仔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去拜访你。”瑞荣的语气非常客气。
“哈!哈!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可是,为什么不是你们何董打电话来?”阿宾口气让人感受到十足的老大心态。
“阿宾大仔,我们何董最近比较忙,所以他交代我先跑一趟,去拜访大仔。”瑞荣仍保持非常客气的语调。
瑞荣的话无可挑剔,既客气又尊重,阿宾也无可奈何,只好说:
“好吧,下午两点半你直接到我家来,你来过,你知道怎么走吧!”
“我知道,下午两点半见。”
午饭过后,瑞荣吩咐阿财将酒店损失清册影印三份,原稿交待鱼仔送往何董办公室,一份放在自己身上,另两份则锁在抽屉。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反覆想来想去,下午如何与阿宾大仔应对。
下午两点,瑞荣只身骑着摩托车直奔北屯路阿宾的家。按了门铃,开门的人是阿宾。
“你一个人来而已?胆子真大。”阿宾语带好奇。
“是的,只有我一个人。”瑞荣四平八稳得回答毫无惧色。
阿宾招呼瑞荣坐下,并吩咐身边小弟泡茶。
“阿荣,既然来了,有什么话明讲没关系,三点有人会来载我,五点半要到台北找人谈事情。”
“阿宾大仔,我们何董三家酒店最近连续被人蓄意破坏,我想你应该有听说,这是所有损失的清册,列得非常清楚。我想拜托阿宾大仔帮忙,北台中是你的地盘,大仔你在此有一定的分量,看看能不能借助你的力量帮忙我们找到那群蓄意破坏的人,讨回一些公道。”瑞荣语气非常低调,言谈间极力替阿宾保全面子。
阿宾看了一眼瑞荣给的损失清册,无意地说:
“才损失五百万而已,你们何董会心疼吗?你们的赌场不到一个月就可以赚回来了。”
“阿宾大仔,你应该了解,即使金钱损失不算什么,但我们何董在乎的是面子。”瑞荣语气仍保持非常平和。
瑞荣只身赴会,看在阿宾眼中,此人胆识过人,说话条理分明。阿宾思索片刻,四周寂静无声,开口说:
“阿荣,你们酒店的事我的确事后有听说,我会帮忙你打听看看,不过,我也不敢跟你保证一定查得到,你们的损失也不一定要得回来。就这样吧,你再坐一下,我必须先走。”
瑞荣点点头,起身送阿宾搭车离开,自己亦紧接着告辞,骑机车直奔何董的办公室。
到了何董的办公室,瑞荣跟何董详细报告了下午去阿宾家的所有谈话,瑞荣说:
“我第一步去拜访阿宾大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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