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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煎熬的她再也没力气去感觉疼痛。
女人口腔内的奇异温软滑腻让粱景生爽透了,他都不想停下来,低头看着自已雄赳赳暴涨的零件儿上沾满了女人的唾液,亮晶晶的似是露水挺拔的柏杨,此刻他如天鹅绒一般柔软的前端敏感的要命,只想要再次接触进入她的口中,那么软,那么滑,还有她灵巧的小舌头一不小心触在顶端时,那触电的战栗让他着迷,让他不愿停下来,就像投进火里的蛾,粉身碎骨了,哪怕挫骨扬灰了也不愿停下来,可是不够,有一会儿他也没能明白自已在想什么,只觉得想要更多,与樱木子不久前的Zuo爱让他记忆犹新,他知道这个在他身下的啜泣的女人有多美妙,他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
粱景生忽然抬起身子离开樱木子,可他的手依然紧抓着她的手腕,女人已经瘫软,他毫不费力的就把她揪起来,一把按在沙发宽大柔软的扶手上,樱木子随着粱景生的力道一下字跌趴在扶手上,她还在干呕还没来得及眨眼,男人再她身后忽然掀起她的裙子,用力扒下了她单薄的内裤,她只本能的尖叫激烈的扭动尚还自由的身子,可粱景生已经压在她的背上,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她立刻就感觉到了他勃起的亢奋热的像火一样,硬硬的抵住她的臀部,并摸索着引导向正确的位置。
高楼坍塌一般的绝望劈头盖脸的袭来,樱木子已经到不清此刻是惊是怕还是恨,只知道身后的男人以徐缓却不留情的力量强烈的进入她还没准备接纳的身体里,彻底刺入。她趴在那里了动弹不得,下体强烈的感受到男人强壮的性器渐渐侵入她柔软的私|处,没有前戏,只有最原始的动作。成串的眼泪滑过脸颊的鼻尖,她终于认命的闭上眼睛张口死死咬住沙发上的布料,就放佛口里咬着的是身后男人的皮肉,她咬的那样紧,那样狠,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粱景生一手继续按进女人的手腕,一手按在她的腰上,他把自已沉重的身子压在女人的背上,感受女人紧致的柔软裹住他的坚硬,汹涌而起的欲望让他奋力往前挺进,后进的姿势让他每次都能深入到底,敏感的前端能感觉出女人收紧甬道时的轻颤,如此紧紧熨帖、如此美好,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妙,他的需要那么狂猛霸道。可他的睾丸无比的紧绷,你知道他有多接近高潮,他把持不住开始深猛的冲刺,呻吟这一次次的沉入樱木子体内,连连的疾刺很挑,动作凶狠的近乎施虐,在最失控的一霎那间,他几乎有短暂的失明和晕眩,眼前一片模糊的金星点点,高潮宛如一辆车撞向他,彷佛整个人都被抛进了虚浮的空间里,没有力量没有感知,只有急剧收缩释放的下体还深埋在女人柔软的体内跳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清醒,他的身子依然沉重的压在樱木子的背上,而女人似乎没了气息一样在他身下一动不动,他还在喘息,放开整个过程中都紧攥着的她的手腕,却抬头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伏在她耳边轻笑道:“木子,这次怎么样?爽吧?”
樱木子这才动了一动,粱景生退出她的身体,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拍在她的腰上,樱木子缓缓的伸手拉下裙子,艰难的从扶手上爬起来。
她低着头粱景生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听她用浓重的鼻音小声说道:“别忘你的承诺。”
说完这句话樱木子就着蹒跚想要离开,朝着门口走去,粱景生笑着叫住她:“嗳,别介,这个你不要了。”
樱木子回头,男人手中拎着她的内裤,表情是戏谑,她的眼泪再次滑下脸颊,逼迫自已僵硬的脸颊微笑着开口:“不要了,留给你做个纪念。”
纪念你的兽行。这句话最终被她咽进肚子里。
粱景生看着已经紧闭的门,坐在沙发里,摸出烟盒点燃一支烟,浓重的烟雾被还在闪烁着五彩灯光照耀的似是幻境,另一边墙壁上的屏幕里还在播放着似是没玩没了的活塞运动,没有故事情节,只有男女赤祼着身子,夸张的动作的叫声,粱景生用遥控关闭了晃个不停地画面,他忽然想起,今儿晚上他这么猛,樱木子好像都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激动的大喊大叫来着,他想他可真想念那个风骚的带劲儿的日本妞儿。
第二十三章
樱木子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凯撒宫夜总会的,她只记得她踉跄着脚步去按电梯时,那片小露台上还有几个男人哧哧的发笑,她知道他们笑什么,笑的是她的愚蠢还有她的狼狈。
她都没有去停车场开她的车子,她开不了车,整个身子抖的让她无法控制,她站在电梯角落里固执的流着眼泪,不去看不去管任何一个进入电梯的人,看向她的那一双双诧异的眼睛。
她有些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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