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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墨渐胸有成竹,“泰山大人就是放眼千儿八百里,都不可能找出来超过我的这种好女婿。”
裴浅玉不会不知道,裴家的二老也不是不知道,江湖三大家——花、庆、厉。
但是裴浅玉确实不是冲着庆家才肯心许的,但是裴家的父母的心思究竟如何,就没人知道了。
那时候的庆家家大业大,庆墨渐作为家中的独子,无疑是全部家业的继承人。
庆家人没少往裴家跑来跑去,都是苦口婆心地说着两个孩子如何如何不合适,劝裴家人放弃这攀高枝儿的痴心妄想。
裴浅玉对此很是冷漠,她对那个直来直去的年轻人也是很有好感的,才不管他是腰缠万贯还是身无分文。
但是裴浅玉不知道的是,庆墨渐为了娶她和家里闹翻,险些被逐出家门,庆墨渐死命拒绝和花家和厉家约为婚姻的父母之命,
庆墨渐当时十分坚决,硬硬的把脖子一梗,“大不了你们去再找人接手庆家就是了,我不管,反正我要娶裴浅玉。”
庆家的二老也是没有办法,庆家多代单传,根本没有旁系,况且庆墨渐也是个人才。
连哄带骂都不作数,庆墨渐固执地就像一头拧着脖子的驴,死活不肯松口,险些就要以死相逼了。
庆家的长辈没有法子,只能请来了算命先生来掐掐算算,结果无疑是帮助了庆家的长辈,那瞎子唧唧歪歪半响,说若庆墨渐和裴浅玉两人成婚,庆家一定会绝后。
庆墨渐压根就不搭理这茬儿,待瞎子被庆家人毕恭毕敬的送出了院子之后,走出了钟眠谷,上去就是嘁哩喀喳一顿饱揍,就像街头的无赖一样大喊大叫,“你这厮,乌鸦嘴是不是?居然敢咒我绝后?算的什么破卦,还敢说自己‘算卦灵、算灵卦’?放屁,一点儿都不准。你给我等着,等我抱了儿子,一定得亲手抱给你瞧瞧,之后再掀了你的摊子,打断你的狗腿!”
瞎子挨了拳脚,唉声叹气的直摇头,“你这年轻人,不听劝啊。”
庆墨渐简直就不打算继续搭理他了,气鼓鼓的从口袋里摸出一点儿碎银子放在了瞎子的手里,没好气道,“快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啰里吧嗦的,你知道什么呀,就知道一派胡言的骗钱!”
瞎子在摸索中起身,听的庆墨渐远走了,还是不住的替他发愁,“这人哪,不听劝,我说的,一定会应的。”
庆墨渐回去对着全家人说道,“那瞎子胡说八道,说什么我若娶了裴姑娘,庆家就‘绝后’,爹、娘,儿子实话实说了吧,我若是不能娶她为妻,我能让庆家现在就绝后。”
庆家的夫人是老年得子,实在是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就劝着自己的丈夫,“算了算了,让他去吧,若是无子,纳几房妾室也就好了。时间久了,自然他的新鲜劲儿一过,也就没什么事情了。你就由着他吧,啊。”
庆家的家主没辙,最后只能同意这门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吹吹打打之后,花轿从小门户里抬进了钟眠谷。
裴浅玉乖巧机灵,聪明懂事,很快就博得了公婆的欢心。庆墨渐对她更是没话说,简直就是言听计从的爱怜,就像得着了个稀世的宝贝似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一家人基本上和和睦睦,日子过得很是美满幸福。
可巧的是裴浅玉也真是争气,婚后不过小半年的光景,肚子就大了起来。见到这种情况,庆墨渐更是对那个算命的瞎子气不打一处来,庆家二老也觉得当时错听了胡话,冤枉了好儿媳妇。
后来庆家的长孙出生了,庆墨渐一心希望他能走个仕途去光宗耀祖,壮大门楣,所以为他取了个名字,叫做“庆衣绯”。
见到了大胖孙子长得虎头虎脑十分精神,老两口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也因此了了心愿,不久之后,二老便相继辞世,含笑瞑目。大约相近的时节,裴家的两位老人也亡故了。
后来,庆墨渐挑起了顶梁柱的重担,成为了庆家的新任家主,裴浅玉也变成了庆家的夫人。
那个算命的瞎子不知所终,庆墨渐当然也不会真的吃饱了撑的像他所说的那个样子去做,于是就不了了之了。
由于生庆衣绯的时候裴浅玉身子伤的比较厉害,庆墨渐十分心疼,也就十分小心的怕她再孕。
过了小几年,裴浅玉又怀上了孩子,这次真的不一般,居然是一男一女的龙凤胎。
这让庆墨渐简直欣喜若狂,他庆墨渐没才没德,愧对列祖列宗,但是他有一双儿女,这个是任何一位先人所没有的,这令庆墨渐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