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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云晶挑拨我和二堂婶地关系。再用故旧地仇恨挑拨我和大堂婶地关系。那个藏在背后虎视眈眈地人。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在乔家孤立无援。才算是达到他地目地吗?他地目标是只我一个人。还是准备将乔家搅合得鸡犬不宁才甘心呢?最最重要地是。那个人。是怎么知道这些旧事地?
一想到有人冷冷地站在旁边等着我疯狂。我便忍不住不寒而栗。满盈于胸地怒火。也因为这种猜想而稍稍冷静了下来。
“起码要让她付出代价”我咬着牙。恨恨地说着。可是心中地恨意比我想象地要小很多。因为伴随着真相而来地。很显然就是阴谋。而我越愤怒。就越容易被别人操控。
我心里清楚。想要找回公道并不太难。即使现在没有证据。娘亲也没办法指证是谁害了她。却也并非什么都做不了。虽然过去将近二十年。有些东西还是不会消失地。不过就算证据齐备。一旦我跟风波阁撕破了脸。和大堂婶闹开来。为了宅子里地安宁。老太君绝不会坐视不理。就算道理在我这边。就算她疼爱我胜过别地子孙。一旦我任性妄为。不顾乔家地利益。她恐怕也不会容忍。
而我不得不承认;即使这个宅子里的人;亲近我的不多;可是在我的心里;已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家里纠纷再多;那也是家里的事情;若是因此我和云煦再被撵出乔家;别说云煦会说我鲁莽;就连我自己都会埋怨自己的冲动。
我回过神;刘氏坐在对面;神情中是一派的云淡风轻;她见我看向她;笑眯眯地摆手;“别看我;我是不会帮你的;跟大嫂斗了这么些年;我比你更知道她手中有什么;更何况你家的云煦恐怕还需要他大堂伯的协助;你啊;还是别多想了。”
刘氏的话语中虽然没有半分要帮我的意思;不过她还是或多或少地有所提示;就像连秀所说;这座宅子如何;最终还是由外面决定;云煦越早一天摆脱叔伯的桎梏;我在内宅便能越早一天做我想做的事情。
不过她说不帮;却也不是全然的置身事外;而我也不会真的任由她一点力都不出;既然她自己说出跟大堂婶斗了好几年的这种话;那我也不用藏着;想办法从她的口中多知道一些有关大堂婶的事情;也有利于我审视自己应该保持的态度和立场。
对于这个问题;她倒没有藏着掖着;而且看神态;似乎也很乐意我去给大堂婶添些不自在;所以不用我过多的提示;她便洋洋洒洒地说了很多。
“二婶;要不要留下吃晚饭?”
听完她的话;我思绪翻腾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随后心平气和地挽留她;刘氏却是笑着拒绝了;看样子她还是不想跟我过多的接近;想要真成为一家人;我需要做的还很多。一家人我猛地想起大堂婶那个瘦瘦小小却总不动声色的模样;又下意识地咬了咬牙;就算这宅子里的所有人都跟我是一家人;她也绝对会是例外的一个!
虽然通过小福的报信;当;这更可能是她背后某些人的阴谋;我得知了娘亲当年所受的伤害是拜谁所赐;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心中的懊恼自不必提;等云煦回来;我一定得把这件事跟他说一说;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主意。
云煦听到我的话之后;若有所思地坐下来;我有些失望他的反应太平静;也太冷静;我虽然没有期待他会有太多感同身受的愤怒;可是也希望在听完我的话之后;他可以理解我的心情;就算他不是那么轻易表露心情的类型;起码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对于我略带不满的语;他回过神;然后站起来将我拥入他的怀里;只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我便没了脾气;他还是懂我的心情;却总爱慢半拍。
“宝心;都懂;也知道你的为难。我知道;要是说什么让一切过去的话;会让你更伤心;可是现在的情形;我们确实什么都不能做。”
云煦语气很平和;他是在努力让我平静下来;其实我早平静了;也明白事不可为;可是心里的那个结;也没有办法说打开就打开;我早已把娘亲当成我真正的母亲;哪怕她是智力不全;可能终其一生也不会知道我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为母亲讨个公道;我却没有办法用任何理由去逃避。
“那该怎么办?云煦;”我窝在的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鼻子哽住;“我一想到娘是因为她才会沦落到那种境地;而且我自己也我怎么能忍得下来?!”
云煦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却没有再说话。
所谓真相;就像是午后的一层薄雾;就这么淡淡地消散了;可是它并没有真正的消失;对我来说;对云煦来说;对大堂婶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