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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这样,金玉良许多时候也必须行险前进,方才他便是利用两支巡夜厂卫交错的瞬间一晃而过,虽然他轻功已臻化境落地毫无声响,但是急速移动还是不免在身周带起了夜风。
好在那名感觉异常的厂卫扭头的前一瞬间,金玉良已经移动到了一根木塔的阴影下。
这些在营地间巡弋的厂卫数量多的诡异,不过既然金函雅刚刚被擒,东厂这般的谨慎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金玉良的心中却隐隐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那营帐中最大的那顶帐篷无法不让他感到注意,可是若是那人真在这大营中,又何必用得上如此多的巡夜军士。
金函雅被关押的帐篷处在整个东厂行军大营的一侧,既算不得核心又不在边缘,此时也就在金玉良的面前,但是金玉良却停了下来。
如繁星般的双眸打量着这顶看似普普通通的帐篷。
帐篷四周各有东厂厂卫,帐篷入口的地方也有一名厂卫,透过帐篷中的火光去看,帐篷里应该还有还有一名守卫。
在这六名东厂厂卫的拱卫下想要无声无息的入侵帐篷而不被发现,几乎毫无可能,即便是他良门门主金玉良,天下间公认轻功最高身手最快的金财神也做不到。
若这只是个寻常的军营,金玉良大可以不必如此纠结,因为即便被人发现了,只要他想走天下间能够拦得住的人也没有几个。
但是这偏偏不是一个寻常的军营,而是现今天下令人闻风丧胆,忠义之士人人唾弃却又无人敢招惹的,朝廷最大的监察机构东厂。
更因为那大营正中透露出零星火光的豪华帐篷,因为那个帐篷中可能存在的一个人。
身为闻名天下的巨盗,良门门主金玉良一生之中不知出入过多少深宫内院,随手取走过多少价值连城的珍宝,这样的人本不该惧怕赌博,因为像他这样的人一生之中可以说是无时无刻不在赌博。
但这一次金玉良却犹豫了,并不是因为这军营中异于寻常的严密警戒,也不是因为这军营中可能存在的那个可怕的对手,只因为这一次赌博压上的不是他金玉良的命,而是自己那孤苦伶仃的义女金函雅的命。
金玉良不敢拿金函雅的命去赌,所以他不能轻易出手,他所能做到的唯一的事情,就是等待,等待着绝望之中可能出现的希望。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军营之中,三十六队巡弋的厂卫犹如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重复着穿梭着,帐篷外的五名厂卫犹如石塑一般纹丝不动,而金玉良也仿佛长在了木塔底端一般。
抓住横梁的手没有丝毫的抖动,他的呼吸也仿佛融入了夜风,便连他头上不过一尺距离的厂卫,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异常。
终于金玉良等到了,守在金函雅被关押的帐篷外的一名守卫打了个招呼,往营地的一个角落走去,看样子是要方便一下。
金玉良瞳孔一缩,他等待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
一番身跃上了头顶的木塔,塔上的东厂厂卫只觉得眼前一花,后背的几处要穴便已被人点住,整个人如同泥塑一般站在木塔之上,却连一个动作一个声音都发不出。
眼睁睁的看着一道黑影从木塔之上蹿下,这名厂卫甚至连制住自己的人是男是女是人是鬼都来不及分辨。
金玉良从木塔上下来,身如狂风马不停蹄的往那名去解手的东厂厂卫身后摸去。
就在这名厂卫悠悠然的拐到一处所有人视线难及的黑暗角落,将外袍解开裤子脱下,哼着小曲放出水流的瞬间。
整个人背心一麻动弹不得,便连那刚刚放出的昏黄水流也一瞬间失去了力度,顺着他长满黑毛的大腿流了下去。
木塔上警讯的厂卫被点住了穴道浑身动弹不得,但是他的眼珠却毫无妨碍依旧能够活动,身在木塔上的他眼睁睁的看着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心中知道那个去接受的同僚已经被这个黑影解决。
但是却是不知道那人是如自己这般被点住了穴道,还是已经魂销天外了。
金玉良将不过短短的瞬间接连制服了两个人,如此一来他才仿佛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除去了这两个人,金函雅被关押的那处小帐篷才终于露出了一丝的破绽。
虽然仅仅是一丝的破绽,但是这对于金玉良来说便已经足够了。
将那名解手的东厂厂卫点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