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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昇说,“历史正在被改变。”衡欣昇嘿嘿一笑,看了看交接班记录本,“操,怎么好了又坏,坏了又好的?”我说,千锤百炼方成器,咱们的锅炉还年轻,爱耍脾气,欠练。
于是我又在记录本上写下:15点55分,锅炉电路修复,恢复正常运转。我又在后面添了一句,夜间可供暖。衡欣昇笑着看了看我。
下班前,我正要带着兄弟们离开,林建宇的电话又来了,说,又坏了。衡欣昇似乎听到了什么,冲我摆摆手,“行了,我继续完成你的记录工作。”我对林建宇说,下班吧,让下个班继续完成你们未完成的工作吧。
我坐在公交车上给刘瑶打了电话。她有些兴奋的和我说,听了我建议,在我们租住的旅馆附近租了间房子,挺便宜,比旅馆租房间便宜很多。我说这么http://87book。com快啊,需要帮忙吗?她说都收拾好了,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是需要帮忙找个人来庆祝一下。
我们还是在那个饭馆儿,老板娘热情的招呼着我们,这个时候还没到吃饭的高峰期,那些农民工还没有下班,我们两个可以安安静静的吃些东西。
刘瑶说,喝点酒吧。我说,这两天喝得太多了,一听到酒字就想吐。刘瑶说,庆祝怎么能没酒。我说那我就舍胃肠来陪你吧。
我们喝了四瓶酒,我只喝了一瓶,刘瑶很能喝,但是我看得出她心情有些不好,三瓶酒之后,脸上有些微红,说话也有些肆无忌惮了。
在农民工的吃饭大军到来之前,我们结了帐离开。华灯初上,我们走在小镇的主干道上,刘瑶不停的四下观望,似乎怕碰到什么人。
我说你今天不去酒吧唱歌了?刘瑶摇摇头说,酒吧正在装修。我就这样陪着她在小镇上走来走去,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们在一个小公园的座椅上坐下。
刘瑶很规矩的坐在我身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顺直的头发自然的垂下,在微弱的路灯照耀下显得又黑又亮。我试着打破我们之间的尴尬,问道,“你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儿,还挺香。”
刘瑶说你用什么?我说我头发短,洗发水儿太贵,所以就用香皂。
刘瑶张着嘴巴看着我说,“不会吧,香皂碱性太强很伤头发。”
“都几年了,没见我头发怎么伤。”
我们又陷入沉默。公园的人越来越少,我看了看表,已经十点过了,想叫她回去。
刘瑶忽然说,“我给你唱首歌吧。我挺喜http://www。345wx。com欢的。”
我说好。于是她轻轻的哼唱起了一首旋律很古典的歌,歌声淡雅却很悦耳,我仔细听着歌词,觉得这歌词好熟悉,猛然想到,这是南唐皇帝李煜的《虞美人》。
刘瑶用她那带着女人磁性柔美的声音,轻轻的哼唱,她的歌声带着自己的感情,让人觉得她唱得是那样的投入,她的歌声又是那样的动情,透着忧伤。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望着天上的星星,听着刘瑶美丽的歌声,今天的天空比每天都美丽,漆黑的夜空,仔细看去还带着些暗蓝,弯弯的月亮像是一张正在微笑的嘴巴,两颗星星恰到好处的在月亮船的上方顽皮的一眨一眨,我歪着头看去像是一张娃娃乖巧的笑脸。
不知不觉,刘瑶将头靠在了我肩膀上,我指着月亮让她看,说,“你看那张笑脸。”刘瑶微笑着和我一起看着夜空,看着月亮,她轻轻的抱住我的胳膊,头有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这样静静的呆着。
许久,她说,“你的肩膀真舒服。”
半夜的时候,我和刘瑶漫步回到了她租住的房子,那是一间十分简陋的房子,但是却被刘瑶归置得十分温馨,我暗暗赞叹女孩子们对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的认真。
刘瑶打开灯,灯光昏暗,让这个小屋的气氛显得有些忧郁。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可乐递给我,我摇摇头说我从不喝这个,觉得像中药,小的时候得过一种病,家附近的人们都叫这种病为“肿痄腮”,后来才知道医学上的术语叫做“流行性腮腺炎”,这个病传染,多是儿童容易患,得了这个病非http://87book。com常难受,我记得那个时候生不如死的,后来不知道谁说把这个病传染给别人,自己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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