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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韩冬和马博是真的想吐血。
韩冬担心小师弟,马博担心小师妹,两个人凑成一对儿的着急。
倒是高峰,几天来闷在房里电话短信不断,反而显得比较沉着。
还有宋嫣,那天待在花园里哭了一晚,眼也肿了,脸上皮肤也皴了,第二天照照镜子,相亲是不用指望了,样子跟鬼有一拼,能把死人吓活了,宋嫣来回来那么一想,恍然间大彻大悟,干脆洗澡睡美容觉,醒了做面膜,然后听歌看电视,过一天算一天,成了除去云斌以外第二个轻松的人。
当然最轻松的是云斌。那几个火上房,他则快活似神仙。
第一天去水库钓鱼,晚上回来给大家烧了个鱼锅。包括钟毓在内人人一饱口福。
第二天去商场血拼,买了巨多一堆衣服,还回来逐套搭配组合,让哥几个帮他参谋决战时穿哪身最帅。
第三天一早把大家都召唤起来,撺掇大家去游乐园,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兄弟们按在地上海扁了一通。
好吧,日子过得再快乐,决战的时候很快就到了。
第三天晚上,老宅正厅灯火通明,厅中央摆了张绿呢长条桌,长桌两端一边一张紫檀座椅。
桌上空空没有摆放赌具。
韩冬等人看着,不由自主心跳就开始加快,老头子到底要和云斌比什么?云斌到底能赢吗?
就在他们心急如焚的时候,云斌非常拉轰的登场了。
云小斌上身敞穿件坎袖白色丝衬衫,里面是件绿色背心,露出漂亮的锁骨,□一件低腰牛仔裤,裤脚挽起两圈,手腕上明晃晃带只阔口镯,整个人的气质就好像日本牛郎。
他这是赢不了师父想把师父气中风吗?马博喃喃自语。
云斌的打扮,加上马博的评价,刺激得韩冬再也绷不住,笑了出来。
他笑了,别人都没笑,其余的几个看着云斌,仍是愁眉不展。
钟毓就在这时慢慢踱出房门,缓步来到正厅,看见云斌的装扮,尽管是修行多年,老狐狸终于还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麻将,色子,牌九,纸牌,赌哪一样,抽签决定,同意吗?钟毓问。
同意。云斌点头。
那我们开始吧。
钟毓示意韩冬裁纸条,抓阄。
四张纸条做好,团成团放在一个小玻璃碗里。钟毓让云斌挑。
云斌也没客气,闭着眼就要伸手摸,就在此时,厅中响起一个冷峻的声音:等一下。
萧凤染再次触犯门规,突兀出现,却没人顾得上想这个,所有人都在怀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等一下”后面的内容。
“师父,可不可以加注?”萧凤染几步来到云斌身旁,看着钟毓问。
加注?不止钟毓,所有人都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对,再加上我的一只手,如果斌斌输了,砍我们俩个的手,我们一起滚。萧凤染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基本等于在当场投放了一颗原子弹。全都傻了。毕竟这话背后的意义太严重了,在场的都是人精儿,谁会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
连钟毓都要过了一阵才反映过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可以。”
“哎,等等等等。”云斌立即出声,开玩笑,这么赌不是赔到姥姥家了么,反正已经这样了,无谓再装下去,小狐狸原形毕露,开始厚着脸皮跟老狐狸讲条件,“我们都加注了,师父是不是也加点?”
眼看着钟毓皱起了眉头,云斌抓紧时间一口气说下去,“如果弟子侥幸获胜,能不能请师父私下里回答弟子一个问题,就一个。”
又要搞什么,这下真是所有人都看不懂,这小子在讲什么,他又想问什么,难道他真的能赢,真的有这种把握?
好,沉思片刻钟毓终于点头。
于是双方压注完毕,赌局正式开始。
云斌随手从碗里拈出张纸条递给韩冬,展开一看,上面两个字——牌九。
这可以说是运气背到家了,前面说过,云斌主修的不是牌九是麻将,而且牌九这种纯中国的东西现在已经不流行了,所以实际云斌他们平时练得也很少,可以说抽到任何一样也比抽到这个好些。
钟毓看了眼纸条,说道,不如这样,玩简单点,我们一人摸两张牌,比大小。
听师父的。云斌点头同意。
于是照老规矩,宋嫣洗牌,掷了色子。双数。钟毓先抓。
老狐狸随手拿了两张扣在桌上。就端坐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