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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配不上,欧阳明月颓丧地低头,人家斯斯文文的一个人,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从小就比我灵。
这不是重点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云斌囧了,重点是你们俩个都是男的好吧。
是男的啊,欧阳明月半点没有醒悟的意思,我早就知道老三是男的了。
哥哥您真前卫,云斌叹口气,说吧,那你打算怎么着,你天天站这块看月亮,把月亮看瘦了也没用啊,要不我帮你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不。欧阳明月摇摇头,叹了口气,别让他知道了,别让他知道。
看着他那副痴傻的样子,云斌脱口而出地就吟咏了一句:几回花下坐吹萧……
云斌刚起了个头,欧阳明月就接了下去:银汉红墙人望遥。似此星辰非咋夜,为谁风露立中宵?这诗你三哥念过,我记得。
于是您就银汉红墙人望遥来了?云斌拍拍欧阳明月的肩膀,去睡吧,二哥,上了年纪的人都少眠,万一要是给师傅看到你在这边就不好解释了。
嗯。欧阳明月点点头,和云斌一起回房了。
舍得回来了?云斌刚一迈进自己的房间,就听见萧凤染哑着嗓子问了这么一句。再一看,人老人家衣裳整齐,靠着被子抱膝望天呢。
你怎么还没睡?云斌顿时惊了。
睡不着。萧凤染的眸子里黑黑沉沉,阴云密布。
云斌怎么也搞不明白,萧凤染只不过比自己大五岁而已,哪来那么多的成人表情。
干吗,你也失恋啊?云斌就没有好气了。
也?萧凤染马上抓住重点,还有谁?
没有,你听错了。云斌瀑布汗。怎么活了这么大还是改不了这嘴快的毛病。
刚干吗去了?见云斌抵赖,萧凤染干脆放弃了这个问题转而他问。
就和平时一样,给师傅准备药膳。
云斌你过来。闻言萧凤染温柔一笑,向云斌招了招手。
云斌只觉得后背刷地就起了一层白毛汗。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萧凤染这一笑特别可怕。
小步凑了过去,刚到萧凤染身前就被他一把捏住了脖子,好啊,你,学会跟我撒谎了啊。
哥哥哥哥哥,咱这是人的脖子好吧,不兴动不动就拿人要害的。云斌一边把萧凤染的手拿下来,一边嘟囔,我还能上哪,拢共这么大个院子,我还能长翅膀飞了。
那可不一定。萧凤染说完,一把就把云斌按在了身下。你说,跟四哥撒谎该怎么罚。
好好,我说实话,云斌挪了挪身体让萧凤染能在自己身边躺下,这才说道:刚二哥心情有点不好,我就陪他在院子里站了会儿。
云斌觉得萧凤染听了这个怎么也得说点什么,哪知道这家伙反常的沉默了。
怎么了,四哥,云斌有些不安地碰了碰萧凤染。
没怎么。萧凤染回过神来,凤眸上挑,微笑着看着云斌,斌斌咱们俩个赌一把。
赌什么?云斌莫名其妙。
赌你最擅长的,麻将。咱们俩打一把二人麻将,一局决胜负,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任何事?
任何事。
不赌,云斌立刻摇头,这赌注太大了。师父教过,贪字和贫字只差一点,赌注越大,风险也越大,要“善于回避”。
那是指在赌场之上,现在我们两兄弟玩玩,又怕什么?
不好,麻将我哪会是四哥的对手,必输无疑吗。
行了斌斌,这话蒙别人行,对你四哥我就不必了。是男人就痛痛快快来一把。
非赌不可?
……
不赌不行?
……
好啊,那玩点别的,云斌偏着脑袋笑了。
随便,选你拿手的好了,萧凤染也笑着说。
好,石头剪子布吧。云斌点头。
萧凤染顿觉中了这小子的奸计,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
来,一局定胜负。石头剪子布。云斌大喝一声伸出手。
云斌出得是石头,萧凤染出得是剪子。
我的好四哥,你,输,了。云斌轻笑着在萧凤染耳边吹了口气。
那一刻,萧凤染恍然觉得眼前分明是一只奸诈的小狐狸。
好吧。我输了,萧凤染到也光棍,直接问,那斌斌想让我做什么?
四哥,你弟弟我好容易赢了把大的。哪能随便就把机会浪费了,现在四哥先欠着,说不定哪天就有要四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