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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头发轻软柔滑,褚云敛簪了半天才挽成型。
“好看吗?”
“好看!”
灯下看美人无疑与月下相似,陶萄本就生的明媚,月光一照美的让褚云敛也别开眼。
“我听卫扬说,边疆那边最近不太平,你一定要小心些!”陶萄仰着头也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嗯!”褚云敛回答的有些不在意,到底太不太平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罢了。
“陶萄…………”
“嗯?”陶萄转头。
“你能不能………”
“什么?”
还未等褚云敛回答,陶萄便看见褚云敛的身形渐渐变淡消失不见,继而眼前便是一片黑暗,恍如置身于梦中。
崖边,十殿王看着眼前披头散发颇为狼狈的颜良面容有些凝重。
“走,跟我回去!”
他一向不善和下属搞好关系,更何况他凶名在外,地府里任何人见他都恭恭敬敬头都不敢抬的,自然也没闲功夫去操心下属的私事。
这颜良纯属意外,他按例来巡查境夜司,看看关在这里的大妖可有异常,没成想就碰到了,看他手里的这架势便是要取某个大妖的元丹,十殿王思及至此有些无奈。
颜良舔了舔干的起皮的嘴唇固执的几乎有些疯狂:“我不回去!”
“嗤………”
“你笑什么!”颜良握着手里的银刃声音有些沙哑。
“你可知这境夜司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自然是作恶多端的大妖!”
十殿王:“那你不奇怪为何妖族要被关在地府?”
颜良面色不定,十殿王说的没错,即便是在作恶多端也没有被关在地府的道理,妖族自有人处理它们。
这境夜司名字起得有模有样,其实就是一座峭崖,从崖边往下望去便是望不见底的深渊,时常还会从崖底刮上一阵黑煞将崖边的一切物什卷下去摔个稀巴烂。
传闻那些大妖就被关在这崖底。
十殿王瞥着颜良的脸色心里想了个大概开口询问道:“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颜良不答,此时,崖底忽然涌起一阵狂风。
“小心!”
十殿王见此连忙捏咒护住颜良,此刻颜良也彻底看清那黑风的真面目。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十殿王看着被吓得发愣的下属,头一次觉得自己要反思一下随手捡东西回来的坏习惯。
颜良这才被唤回神,赶忙跑了出去留下十殿王一人看着空中的庞然巨物。
画面一转,伽罗有些头疼听着周围的哭声,远处是忘川河,河畔边的彼岸花被人用红莲业火灼烧的染红了半边天。
“殿王,他是不是又骗了我?”
一转头便发现声音的来源,孟婆颜良神情枯槁的跪趴在奈何桥边,抬起脸来眼下划过两行血泪。
“我在境夜司便提醒过你,那里的大妖是死后仍不安息的魂魄,根本没有所谓的元丹!”伽罗的声音有些沙哑,看着面前的颜良好半天才开口。
“是,是我傻,三番两次相信他的话!”颜良突然大笑,“哈哈哈哈哈,我真是蠢,在人间之时便听了他一嘴的仁信道义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现如今做了鬼也没活明白,没看清他真正的面目!”
“殿王,你当初也是那般相信他的吗?”
伽罗一愣,望着处于红莲业火中的颜良,见他口舌清楚的吐出那几个字,“殿王,你当初是不是也被他背叛过,利用过,抛弃过………”
“伽罗!”
午后的阳光正好晒的伽罗头有些昏沉,半眯着眼一会儿竟有些睡意,正当伽罗梦见往事的时候就被人唤醒,抬眼便见郗玉一脸关忧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伽罗勾着笑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
“你刚才睡觉时皱着眉头,我以为你做了噩梦!”郗玉表现的平静,似乎自己刚才没有做过抚平殿王眉头的事情。
“哦,梦见了一个故人罢了,没事!”伽罗托着腮笑的没点正经。
郗玉倒了杯茶递过去:“故人?我认识吗?”
伽罗挑眉有些惊讶回望郗玉:“你对这个好奇?”
不怪伽罗惊讶,自从将郗玉捡回来,他便像个玉人娃娃,美则美矣,就是不爱说话。
像今天这般询问可不多见。
郗玉点点头面色微微踌躇:“是和这林夫人有关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