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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见到钱微微的时候,确实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的,微微确实是一个很好看,很可爱的姑娘。俗话里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萧剑这样一个年青男子,如果没有一点点“君子的心动”才奇怪了。
当然,萧剑见过的漂亮姑娘并不是没有。可是后来,他渐渐发现钱微微这女子不仅美貌,而且很能干,尤其重要的是,她很善良,很坚强。她竟然能够想出做花茶的主意,叫茶馆有了叫得响的牌子;她会很多很多,会泡茶,做的菜很好吃最叫人难忘的是,那次她被切了手时,居然一点惧色都没有;还有,她居然可以去受那一剑
当然,萧剑想的难免主观一些,他不很知道,钱微微会讲很多茶叶的道理,但是她泡的茶,并不好喝;他也不知道,钱微微被切了手时是真的一点儿都不觉得疼,她的面无惧色也不是完全只是因为坚强;他还不知道,那一剑完全是钱微微无意中糊里糊涂撞上去的,和“为他受那一剑”并没有什么关系
萧剑虽然想的多,尤其是钱微微她们离开的日子。但他做事情仍然是特别负责任和实在的,所以家里的一切真还照顾得比较好。在他看来,答应了朋友的事儿就肯定要做到,所以这家里的柴米油盐,钱姑的煎药煮饭,他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但钱靖他们并没有去多长的时日,就赶回了京城。看的出来,钱靖尽管非常高兴,但并没有忘形,他一定是时时挂记着自己的生意和娘的,所以赶了回来。
回来以后大家自然都是很高兴的,但是细心的萧剑敏感地发现,从他们回到了茶馆,三个人就总是不声不响的,好像有什么事儿瞒着自己一样。
他就想,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儿了?
但每次萧剑有意识地挑起话头的时候,他们又都说家里挺好的,那究竟为什么又这样闷呢?
萧剑知道,三个人中最直白的是自己的妹妹,也许妹妹才会直说处理,于是他便问文雅:“小雅,你们这此回去,一切都还顺利吗?”
“很顺利!爹一切都挺好的,他知道了这件事儿很高兴呢!对了,哥,爹爹已经答应来京城跟我们在一起了,只等他安顿好了那些弟子和家里的事务,随后就会来了。他这样的年纪,是该享享儿女的福了。”文雅说。
“爹爹真的会来跟你住?太好了,那我回家去看着房子吧。”萧剑说。
“回去什么?真是没志气,好男儿志在四方,去那山里做什么?你就安心在京城呆着吧,如果呆腻了,还可以四处走走。”文雅说。
“不过我还是喜欢住在山里,和那些朋友在一起。”萧剑想了想说。其实萧剑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觉得很矛盾,他很希望能留在京城,这样就可以和微微在一起了,自己不就是盼着这一天吗?但是又想,如果微微选择的不是自己,那还不如自己早些离开,不要去面对这个结果。
见到萧剑低头沉思、情绪低落的样子,文雅猜到几分他的心事,便说:“哥,我可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不过是一个女人嘛,要拿得起放得下。”她并不知道,萧剑和钱微微之间,并没有说破什么,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暧昧是有一点儿,但钱微微并没有认可,这只是萧剑一厢情愿罢了。
拿得起放得下?对于这事儿萧剑原先只是心里猜想罢了,听文雅这么直白地一说,反倒已经知道了微微的态度。
“你也别这么说,没事儿的,呵呵。”萧剑便笑道。笑容后面,他却绝望地想:原来不用等到逃避,自己已经要面对了!
从杭州回来以后,虽然钱微微还是回到了茶馆,但她和文雅之间,比去之前更少了话语。对于这样的眉目官司、肚皮官司,除了眼睛看不见的钱姑不知道以外,谁心里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钱微微自然有些尴尬,只是这尴尬来的让人觉得有些委屈:竟然什么也没有做,就陷入了这样的境地,失掉了好朋友的亲密
自己不过是寻找身世,到底又做错了什么?
钱微微发呆的时候明显多了。
对这样的事情,萧剑倒还什么也没有说,钱微微知道,他那心直口快的妹子一定把什么都告诉他了,真是有些尴尬可是萧剑对自己还是一般地体贴和温和。
决定爱,接受不爱,都是需要勇气的,钱微微很佩服萧剑。
钱微微也很想和他说点什么,可是那些事儿都是影子一般的、各自的心事儿,没有始没有终的,只有文雅觉得摆明了一般,其实都是没有说破的事儿,自己又如何开口呢?她只希望四阿哥能过来茶馆,自己也好做的明确一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