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北风携过客,归人亦故人(新近终篇,一)(第2/3 页)
我就想好了孩子的名字。
广播里的笛声如泣如诉,让我不禁陶醉其中。当他注意到我们时,巧合的是,笛声居然戛然而止。
我们有好几个女孩,但我知道他的目光是在我的身上,我们相视一笑,仿佛认识了很久,也真的是认识了很久,不过是我认识了他很久,可我并不清楚他对我是否有印象。
姐妹们知道我对他有好感,都笑眯眯地看着我,“于欣,你不上去打个招呼吗?人家可是一直盯着你呢!”
我红着脸,低着头走到他面前,“林长涯同学你好,我是文学院的于欣,我们一起上过课的,你应该有印象吧!”我紧张地说出了酝酿已久的台词。
他笑了笑,“你好,我是林长涯,哦,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我当然有印象。”
听他夸我漂亮,我既开心又慌张,想寻求姐妹们帮忙,可我回过头去,她们早就走出了很远,那时我很窘迫,不敢看他,不清楚要说什么,还是他主动说起了一个话题。
他告诉我他练习的拳法叫太极拳,它的动作柔和、缓慢、圆活,需要注重身体的协调性和内外气息的调和。我似懂非懂,只好说他打的好看。
河水泛光,是不远处通明的教室的灯光照进了水中,我不曾注目的光景,那时成为我眼中的唯一。
“林同学,那个,你看这河水像不像诗词中的银河!”他是个心思缜密的男生,我的话在他耳中很直白,这是一句倾诉心意的话,即“林同学,我喜欢你。”
“并没有你好看,我更喜欢看你。”我看得到在他额头上涌动的热血,他的话很真挚,我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很多人没有经历过被喜欢的人表白,那是一种生生不息的甜蜜感,仿佛徜徉在花海之中,鼻中尽是绵久的香气。
不必多说,故事已经开始了,河水与银河,好看与喜欢,通渠河畔萌发了许多爱情的种子,我的舍友柳静君如是,而我也如是。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我对他的了解越深入就发觉自己越喜欢他。分别时,我们在社交软件上成为了好友。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经常一起吃饭、看电影,感情逐渐升温。直到有一天,他向我正式表白,我们顺利地在一起了,以结婚为前提。
在大学剩下的时光里,我们一两周才约一次,彼此之间相处的十分融洽,他没有任何控制欲,从来不会问我在哪,和谁在一起,晚上闲暇时聊天,基本是我给他先发一句,“睡了吗?”
我和他是西南人,在毕业后,我们回到了川龄市,可他的专业不好,在川龄市很难找到一个好工作,所以他去了通隐市,我们开始了异地恋。在这期间,我被父母裹挟,也许是我本就不够坚定吧!我选择了出国留学,在奥斯国你也见到了,我受那里的习气影响,变成了一个外向的杜鹃女孩。
我忘记了是谁提出的分手,我想应该是我吧!毕竟他平时不会主动给我发消息,我一个人在国外,很敏感很孤独,想要得到他人的关心,尤其是一位成熟男人的关心。
杰茜,正如你所见,艾法尔在这个空档期进入了我的世界,抱歉!我骗了你,我其实很早就和艾法尔认识,而林长涯具体失踪了多久我也不清楚,只是随口跟你说是一年多。
听完我的故事后,我向杰茜致歉,她的情绪很平静,微笑着跟我说没事。
也许是我的故事太无趣了,并没有什么特别吸引她的地方,她跟我说了几句话后就睡着了。而我选择为这场闹剧画上句号,也为我的人生添上了一个问号,接下来,我只能像行尸走肉般在奥斯国混日子。
…………
这晚,琼花从她父亲汗·拜里森那里回来后,十分开心的样子。
她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告诉我,“林先生,明天是众神节,我们拜里森家族准备了三个象傩,父亲允许你和我坐第三个,不过要把四周围起来,不会让群众看到我们。”
琼花虽然怀了孕,将要成为一个母亲,不过她还不到二十岁,有玩心我可以理解,但我对什么众神节、象傩没兴趣,“你自己一个人去坐就好了,我并不喜欢去游行。”
“林先生,这不是我要求的,而是我父亲汗·拜里森为了琼秾姑姑的亲事增添了两个象傩,原本只需要他自己去就好,但姑姑上次在宴会上让我们家下不了台面……”看我迟迟提不起兴趣,琼花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我还是不忍她伤心,答应了她。
“琼花,什么叫象傩呢!”我决定了解一下这个众神节,不至于让自己太无聊。
“象傩其实是两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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