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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去的人很快回来,说徐胜利正在询问各千人队可否有生病或者发生意外的,说过一会来。
“***,那些贱命有我的命重要!”刘迁心中又暗骂一声,又忍了下来,等了一刻钟还是不见人来,再派人去请,交待道:“你就对他说。再不来我就死了,问他能不能负起这个责!”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去叫徐胜利的人没有回来。一顿饭地功夫过去了,去叫徐胜利的人还没有回来。眼瞅着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徐胜利仍是没来。去叫的人也没回来覆命。百越的天气闷热潮湿,再加上心里焦急。脸上一出汗,把妆给弄花了。连忙叫人往脸上补草木灰,并派人再去请徐胜利。叫地人还没走出帐,只见先前去叫的人在前边领路,徐胜利跟在后边,两人在月光之下缓缓而来、月光把人影拉得很长。人离帐尚有二十多步,影子上地脑袋已进了帐里。
“去去!”刘迁连忙把补妆的人赶开。躺在地上,身下铺着一张熊皮,身上盖着一张虎皮,哼哼叽叽地叫着,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太子爷怎么了?”徐胜利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刘迁身前,斜坐在熊皮上,伸手去摸刘迁的额头,一副担心的样子。
在刘迁第一次派人去叫徐胜利时,徐胜利已在心中猜出刘迁受不了这等苦。准备着要回淮南了。这绝对是件好事。刘迁这一去等于身边没了眼线,办起事来也方便容易许多。然而。他并不即刻去,仍与千长们商量着明天该走哪条道,又该在哪里歇脚。手上的地图是份老地图,画地又不规范,千里之大的夜郎在地图上还没巴掌大,众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商量出一个办法,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刚好,这时刘迁第二次派人来请,徐胜利仍是没有搭理,把刘迁凉着。他原初以为,刘迁能顶上几日,到第五日或第六日方会打退堂鼓,没想到这才一天便打了退堂鼓。由刘迁地装病,想起一万兵马中或许也有许多病了或者伤了的,便叫千人长们去各部中查看,然后再来禀报。
千人长去了还没回来,第三次来请的人便到了。这次,徐胜利没放他马上回去,而是扯起你叫什么名字,家是哪的,之类的闲话,等千人长们过来通报过未发现有人不适,只有三人崴了脚之后,才起身朝刘迁的帐中而来。
“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太子帐中有个死士开口道:“本来好好的,突然之间就上吐下泻,浑身颤抖。你瞧着大热天的,盖了层虎皮还不停打颤,我想太子爷可能是得了痢疾之类的急症。”
月光如银,洒在地上白茫茫地一片,蟋蟀奏起重唱与刘迁地哼哼叽叽交相辉印。徐胜利把手从刘迁的额上拿开,沾了一手地汗水和草木灰,腻歪的让人难受。
“可吃了药!”徐胜利问道。
“刚刚吃了药!吐泻暂时倒止住了,可是大人你看,太子爷这样一直颤个不停,明天只怕不能赶路了!”那名死士道。
“这可怎么办?”徐胜利站起身,来回搓着手,在帐内走来走去,道:“带的粮食本来就不知够不够,明天若是不走,粮食肯定支不到夜郎。若是太子两三天不好,只怕是到不了夜郎,人也饿死三分之一。”
“走!一定要走!明天找两根竹子做副担架,找人抬着我走!”刘迁显得有些激动,挣扎着想从地上坐起,上半身离地不足不尺,重重的又摔了下去。
月光如银,一道黑影飞掠而过,也不知是只什么鸟儿。
“想让我提出让你们回去?嘿嘿,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徐胜利暗道一声,点了点头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夜郎国之事是件大事,马虎不得,没有太了爷坐镇,只怕我是独木难支!一会我就找人去做付担架,多铺两层兽皮,一定要让太子舒舒服服的。总不能我们走了,却把太子留在此地不管不问吧。”
刘迁大窘,连忙给那个死士死了个眼色,死士道:“我觉得这样不好!谁知道太子得的究竟是痢疾还是其他的什么重症,万一病情突然转变怎么办?太子爷千金之体,百越这地方又缺衣少药的,有个三长两短,如何跟王爷交待!”
“嗯,说的也有道理!”徐胜利点了点头,近处传来猫头鹰几声刺耳的尖叫,使人禁不住毛骨悚然,顿了一顿。又道:“在我们家乡有种说法,猫头鹰是不详之鸟,突闻其叫,不知是不是有不详之事发生。这位兄台,你说。该怎么办?”
“大人,你看这样行不行!”死士道:“还好现在并没走太远。离豫章也不过一天的路程,不如把太子送回大汉。到了那里再找名医医治?”
“办法是好办法,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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