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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开始着手搜集苏元春的罪状,而且拿蔡希邠试了试刀,只是屁股还没坐暖又被调到甘肃,来不及参他一本罢了。
瑞澄又道:“云阶兄不是官场上有名的‘官屠’吗?这种不识相的东西,等到了广州,得好好修理他。”
岑春煊切齿道:“正是。到了广州,兄弟还要屠他一批。”
劳子乔想了一阵,拍手道:“我想起来了,这两年陶模、丁振铎,还有刚上任的王之春都参过他,好象是对会匪一味收抚,遣勇时又不收回枪械酿成匪乱,养寇贻患之类罪名。”
“我来凑上两条,管保他吃不了兜着走!”瑞澄缓缓地说,“一是三年前他到广州湾勘界,坐的是法国人的兵轮,后来又画押割地,这一条能算得上丧权辱国吧?再就是办了几年铁路,铁轨没铺成一根,白花了三十多万两银子,最后又提出不当铁路督办了,给法国人落下口实,说中国毁约,连新盖好的火车站也白白赔给人家。这不是吃里扒外又是什么?”
劳子乔摇头道:“这两条罪名都整不死人。广州湾是老佛爷亲自定的调,把火车站赔给法国人也是朝廷同意的。”
“对,不整则已,整就要把他整死,”岑春煊思忖道,“二位兄长在监察院和刑部,认识些能说话的人吧?”
劳子乔笑起来:“当了十几年京官,能不认识几个人?这事包我身上了,监察御使周树模同我最好,和王之春交情也不错,只要有些材料,让他出面没问题。刑部那边更不用说了,莘儒兄在那里当过主事,酒肉朋友谅也不少。”
瑞澄也点着头说:“这话说的是,当御使吃的就是这碗饭,还愁没米下锅呢。一个从五品的监察御使,若是办不成一两件有份量的案子,一辈子也别想出头。”
“这件事就拜托两位兄长了,”岑春煊拱手道,“只要能出了这口恶气,花多少银子都没问题。”
宴终人散,岑春煊回到驿馆,心里仍想着修理苏元春的事情。张鸣岐迟疑半晌,问道:“大人真想整倒苏元春?”
岑春煊默默看着张鸣岐,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张鸣岐字坚白,山东无棣县人,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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