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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时机,跟着他去了前线,又怎么走得了。
夏候彻听她答得不情不愿,伸手捉住她的手握着,说道,“素素,你跟宫里的她们不一样,你是要跟着朕马踏山河君临天下的女人,所以朕希望走过的地方都有你的足迹。”
“当你的女人真是命苦,要爬得了龙床还要上得了战场。”凤婧衣合上手中的书哼道。
到时候,她必须得想办法留在盛京城才好啊。
夏候彻朗然失笑,长臂勾着她的腰际往怀里一带,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朕不介意你多爬几次。”
凤婧衣顺从地依偎在他怀中,低垂着眉眼似睡非睡的样子。
虽然她并了解这一刻他们的出兵计划,但从夏候彻偶尔的话语中,也大致推断出了方向,他们的重要兵力布署,他们的主要粮草运送路线
只要在夏候彻御驾亲征之时南唐同时起兵,她能够从盛京切断前方的粮草供应,那么便能为南唐和北汉赢得一线喘息之机。
可是不管是南唐军中还是隐月楼的人,对付大夏的那些将领倒还勉强可以应付。
可若是夏候彻介时转战南唐,她的人之中又有谁能真正敌得过他,这才是她真正头疼的问题。
离开盛京固然不易,但真正不容易的是将来战场相见之时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要解决掉傅锦凰这个麻烦,否则一举一动都会受限制,还有靳家的最后一个仇敌,靳兰轩。
原本在靳太后问罪之后就要对付她,可是毕竟是在宫中稍有差池便会妨碍大计,所以暂且留着她等临走之前再处置。
这么以来,一直谋划着重归故土,可这一天越来越近,却没有了想象中的那份期盼和激动,反而更多的是难言的沉重。
到达围场之后,一连好些天她都被夏候彻拖上一起狩猎,夜里还要遭受他的身体摧残,怨念一天比一天深。
日暮从林中归来,她也懒得顾及还在与臣子们说话的他,自己先带着人回了王帐,行至僻静处突地一支羽箭凭空射来,她推开沁芳徒手一把接住箭矢。
“来人,护驾!”沁芳只当是有人要行刺她,连忙惊声唤人过来。
然而,叫完了才发现射来的箭上是带着一封信的,心不由一沉。
凤婧衣淡然笑了笑,示意她安心,一来不可能是自己人来传消息,二来她们的人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给她传递消息。
夏候彻在不远处听到响动,带着人快步赶了过来,一看到她接在手里的箭矢,沉声道,“孙平!”
孙平应了声,赶紧带着人到四周去找放冷箭的人。
凤婧衣展开信看了一眼,上面只写道:上官府连同南唐降臣获罪入狱。
夏候彻拿过信扫了一眼,面色平静地掀帘进了王帐。
凤婧衣跟了进去,定定地望着他的背影问道,“父亲入狱之事,可是真的?”
“嗯。”夏候彻坦然道。
“是何罪名?”她追问道。
“暗通南唐余孽。”夏候彻道。
“又是南唐长公主。”她冷然嗤笑,声音有些沙哑的哽咽,“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她?”
这明显是栽赃陷害的罪名,可若没有他的暗许,对方又怎么会成功。
其目的,无非是要逼她这个南唐余孽出来。
“朕与她之间,从来共存的可能。”夏候彻背对而立,声音冷硬如冰。
☆、一寸温柔一寸凉8
凤婧衣咬唇望着他冷漠的背影,这样的答案她一直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不知为何,此刻听在耳中还是禁不住寒彻心骨。
她并不想与他到生死相搏的地步,总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人总会放下过去,放下仇恨,可是她终究想错了。
她不得不承认,傅锦凰是个极能揣度圣心的人禾。
她无法从她这里寻到机会下手,便将目光转向了上官家,知道夏候彻是有意要利用上官敬引出南唐长公主,她和皇后便顺应朕心安排了一番上官家和南唐降臣与南唐长公主勾结的戏码。
夏候彻心如明镜,知道是傅家和邵家故意构陷,但为了引出一直藏在暗处的她,便也默许了他们的所做所为,横竖最终的结果都对他是有利的妲。
“皇上就那么憎恨南唐人吗?”她问道。
夏候彻背对而立,有些难以回头去面对她此刻灼灼质问的目光,只是回道,“朕恨的,是跟随凤婧衣与朕做对的乱臣贼子。”
凤婧衣唇间蔓延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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