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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莺连忙跪在地上,抱着叶父的小腿怜声祈求道,其中还用一种怨毒的目光偷偷扫视了刘楚一眼。
“你给我住口,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狡赖,难道你要刘捕头把那些证人带到我们叶家,和你来个当堂对峙吗?”
叶父一把狠狠的啪在了桌案上,案上的茶杯随即摔在了地上,瓷片和着茶水洒了一地。
白莺扯着嗓子嚎哭,说自己十几岁就跟了叶父,这些年在叶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为叶家延续了香火。
提到孩子,叶父一脚把白莺踹开,“小宝是不是你跟那厨子的?”
白莺嚎的更厉害,“不是啊老爷,小宝是您的亲骨肉,是叶家的血脉啊!”
叶父重重喘气,把她踢的更远。
白莺被踢的倒在一边,又爬过去,一口一个老爷我错了。
大厅的仆人都是白莺的人,那三个当中,有一个瑟瑟发抖,吓失|禁了。
叶父抬手。
管家将仆人带出去,他也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人,否则也不当上这叶家的大管家,很快他独自一人返回了客厅,身上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二姨太的贴身仆人已经全都招了,她确实是与厨子有私情,并且……”
管家语气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讲吧。”
暴怒之后的叶父,听到管家的话,像泄气的皮球瘫坐在了椅子上。
“并且他们多次夜晚偷偷出去私会,每次都是半夜才归。”
待管家说完之后,厅内不再有人说话,连白莺也都不再狡辩,空气如凝固一般,一片安静。
许久之后,叶父才缓缓问道。
“既然这个贱人和厨子是有私||情,那她和厨子的遇害有什么关系。”
刘楚语出惊人,“厨子其实正是二姨太所杀。”
“什么?”
叶父大惊,这比他听到自己的二姨太偷情更令他吃惊。
他想到厨子死亡的惨状,实在难以想象会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柔|软无骨的女人所为。
“既然这贱人与厨子有奸||情,为何这贱人又要杀他?你们找到她行凶的证据了吗。”
接连遭受打击的叶父已经不愿再去想偷|情一事,反而将注意力放到了案情的本事。
刘楚将手中证据讲了一遍,他叫四毛跟一个捕快把从白莺屋中搜出的小盒子抬进来,打开后,露出里面一件黑色的衣服。
白莺见鬼似的瞪着那小盒子,她跌坐在地,面如死灰。
刘楚不快不慢道,“那名报案人说在凶手身上闻到一种特殊的香味,后来我们确定正是和戴老板所用的香水一致,而镇上有这香水的只有三人,叶兰、戴老板、还有二姨太,这件她行凶的黑衣之上仍然残留着这种香水的味道。”
叶父接过刘楚递来的衣服,轻轻闻了闻,确实是白莺一贯使用的香水,蓝蓝也有,还有一瓶在戴老板那儿。
一共三瓶,是国外带回来的。
别说镇上,就是县里,都不可能买到。
刘楚看着地上嚎了半天,一滴泪都没有的女人,“二姨太,关于你杀死厨子,嫁祸给妖怪一事,我们衙门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我希望你可以主动交代,关于你是怎样与厨子合谋,杀害卖货郎的。”
“卖货郎?这贱人竟然有两条人命在身,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与我同榻共眠的是一个如此蛇蝎心肠的人。”
听到这里,叶父竟不为白莺的奸||情而生气了,因为这样狠毒的女人,根本就不该留在叶家。
“贱人,我劝你还是招了吧,按照我们叶家的家规,女子偷情到底是什么下场你应该知道的。”
叶父漠然的看向白莺,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
跪地的白莺闻言似想到了什么,顿时身子一颤,眼中露出一丝恐惧,偷情在叶家的下场可比她承认杀人,然后被衙门处决可惨多了。
衙门无非就是砍|头,可叶家处理不贞女人的刑法太过恐怖,那是真的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通这一切,白莺的脸色变了又变,似乎承认杀人对她来说不再是一种负担,而是升天的阶梯。
她又露出不甘,把帕子攥在手心里,指尖轻微发颤。
见白莺一语不发,叶父把桌上的香炉都给砸了,“去,把小少爷给我抱来!”
白莺惊慌的求道,“老爷,小宝还是个孩子,别让他过来。”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