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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然而战奴却一脸暴躁。侍从把锁链套到战奴的头上,然而战奴拉过锁链,将侍从抓在身边,几乎要勒死侍从。
此时笛子的音乐响了起来,听到了这个音乐,战奴的神情慢慢地平和下来。尺素吹着笛子走了出来,战奴看到尺素,脸上露出了笑容,战奴放开了侍从,依偎到了尺素的身边。
尺素放下笛子。侍从们全都从战奴的房间里逃了出去。尺素看着战奴身上的伤痕,轻轻抚摸:“疼不疼?”战奴点点头。尺素接着说:“你要懂得闪避知不知道?虽然你的皮肉比他人坚固,但是也毕竟是凡人,也会受伤。你懂不懂”?战奴并不明白,只是傻傻地看着尺素笑。尺素无奈:“你不懂。你怎么会懂呢——”
2
地宫独孤城房间里,抱琴待奉独孤城吃药。阴世师走入,躬身行礼:“少君。”
独孤城礼貌地一笑,问:“主公的伤势如何了?”
“刚刚医治过了,应该没有大碍,主公特意命我来为少君诊治。”
“那就有劳阴世师了。”
阴世师走近独孤城,抱琴竟不想让开。阴世师便道:“抱琴,请挪开一点。”
独孤城望着抱琴,微微点头,抱琴不情愿地站到一旁。
阴世师为独孤城把脉,渐现忧色。独孤城看在眼里:“阴世师,你但说不妨。”
阴世师缓缓地说:“看少君脉象,似有一物潜入少君腑脏血脉,随气息血流运行,以至纠结缠绕,幸而少君内力精深,将它逼住,但已令少君血脉不畅阻塞,因此手脚酸麻乏力。”
独孤城奇怪:“一物?”
“在下不能剖开少君查看明白,当然不能说是何物。但依在下愚见,不外乎三事:毒物其一……”
“我与虬髯客一战,彼此堂正较量,由始至终未有中毒迹象。”
“暗器其二……”
“天下间哪有细小得能随血脉流动的暗器?除非是我们的牛毛针!难道是我跟虬髯客大战时,不小心打了两根进我自己的体内?”抱琴闻言,吓得心也几乎从嘴巴跳了出来。
独孤城闭目仰天,长长叹了口气。
抱琴送阴世师出来,阴世师面色阴沉。
抱琴问:“阴世师,这么说,少君会有生命危险吗?”
“说不准,暂时还不会有,以后……就难说了。”
抱琴迟疑地说:“如果……如果……他的伤……”想说出牛毛针的事,但还是惧怕,很快闭嘴。
抱琴回到房间,看见独孤城坐在那里,偌大的一个房间,独孤城显得孤独而且落寞。抱琴走过去,跪在独孤城跟前,深情款款望着独孤城:“少君,无论以后日子如何,抱琴总是在你身边,服侍你,照顾你,一生一世陪着你。”
独孤城转过了脸,仍是冷冷地说:“这不是太委屈吗?”
抱琴坚决地说:“绝不委屈!”
独孤城回过头来,定睛看着抱琴,冷冷的表情,犹如昔日冷绝如冰的独孤城,坚定地说:“我绝不会让你这么委屈。”
抱琴愕然:“少君……”
3
瓦岗军埋伏着,等候窦建德军。地面隆隆作响,众人振奋。
李靖说道:“他们来了!”
虬髯静听,疑惑地说:“不对!”伏地以耳贴地一听,“不是骑兵,是步兵,窦建德怎会舍长取短用步兵?”
窦建德军远远出现,但走在前排的竟是衣不蔽体,双手被反绑的百姓。这道由百姓组成的“血肉长城”嚎哭震天。
虬髯、李靖、红拂霍然站起:“那些不是军人,是老百姓!”
瓦岗军主帅营内,虬髯客、咬金、李靖、红拂军议。
虬髯很气恼:“要不是投鼠忌器,我早已取了窦建德的人头!”
李靖也忧心忡忡:“硬杀过去,不单百姓遭殃,而且敌军有人墙保护,我方必失先手而大损,我军只杀伤百姓,敌军却重创我军,我军士气……”
虬髯举手止住李靖:“我很清楚,要不然我早下令冲杀过去了。我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输,只想知道怎样做才会赢。”
众人盯着李靖,等他出谋。程咬金却说:“我来说,我有一计……”
红拂女拾捌(2)
虬髯侧起耳:“什么?你有什么计?”
程咬金有些得意:“我的计谋很多,只是这次一说出来又是长篇大论,你们不希罕听,嘿嘿。”
红拂笑了笑,突然启齿:“你想到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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