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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拉斐尔。费迪南德。范德法特,这一生最好的朋友夏,在那个时候依旧生龙活虎的活着,还可以通过Facetime视频通话,聊一聊各自的境况,或者回味当年在托科姆斯特渡过的那些青葱岁月。
毫无疑问,夏是一个天才,这一点在94年他进入阿贾克斯青训营我就确信不疑,那一年我11岁,而他才9岁,是青训营最小的球员。和我们这些被球队球探在阿姆斯特丹和附近城镇发掘的小球员不同的是,他来自遥远的亚洲。当时的我们,无法想象8000公里外的世界是什么模样。
我依然记得,那时候的他刚开始学习荷兰话,很多时候他都是通过大量的肢体语言和我们做着交流;也依然记得,因为身体柔弱、对抗能力差等原因,青训教练帕特里克先生和阿诺德。穆伦的商讨险些将他刷出俱乐部;还有诸如此类的麻烦。可他都一一克服了,并且很快成为了少年队的头号前锋。当他如火山爆发般地一人独进69球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很多陌生人出现在托科姆斯特,他们来自荷甲的各大劲旅,许下无数的承诺,但夏选择了留下。
虽然他并不是荷兰人,但人们还是将他的名字荷兰足球史上最伟大的名字联系起来――‘克鲁伊夫二世’。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很有可能成为一代巨星的球员,在自己职业生涯刚刚开始扬帆起航的时候,就因为一次伤病而宣告搁浅。
时至今日,我都难以忘记那天的一点一滴。
真不知道他们这些东方人是怎么算年龄的,我清楚的记得后来的媒体有给夏算过年龄――那时候的他只有15岁零40天,可他却让教练却相信了他已经17岁的东方算法,并在最后一刻将他添进了一线队名单。
那时球队很动荡,刚刚经历了换帅,面对一支战绩不佳的球队,所有人都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可当上半场结束时,我们却落后两球,球队的边锋受了伤,他临危受命,然后上演了五子登科的经典戏码。
那是他职业联赛的处子秀,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完美的处子秀,如果没有那次背德而又残忍的背后铲人的话。
球队有请过很多运动医学方面的专家,但结果始终不理想。球队希望夏能够留在俱乐部工作,毕竟,他是一个语言天才,精通中、日、荷、英四国语言,可他选择了拒绝。拿着克鲁伊夫从加泰罗尼亚寄来的推荐信,去了德国,科隆体育大学。
那时候的信息交流方式还不如现在这么发达,所以我们只知道他在那边一边打零工一边读书,好像还读了两个专业。
直到05年我去了德国,在西尔维娅的帮助下找到了正在酒吧驻唱的夏。我才知道人和人真的是不能比的,有些人,在任何地方上都能活的很滋润。
在那家叫“兴奋剂”的酒吧,夏抱着一把吉他,或轻声低吟,或声嘶力竭,调动着整个酒吧的气氛,我感觉自己和青训营里一起出来的伙伴白给担心了这家伙那么多年。听酒吧里的常客说,一个据说很有名的叫弗里茨。劳的老头子曾经路过此地,在此驻足停留了一个星期,试图签走他,可他谢绝了。
对了,那时的他还是科隆队的助理教练,在这个赛季刚刚协助老帅斯蒂文斯将陷入德乙联赛的科隆以德乙第一名的成绩重回德甲。
那天我们聊得很开心,还喝了一些酒。我很难想象如果自己有他那样的遭遇的话能不能如他一般自信而又潇洒的活着,他改变了中国人在我心目中的一贯形象。你我都知道,在我们这儿,很多信息中,中国人有很多缺点。
在那次会面不久,夏完成了在科隆体育大学的学业,带着两个硕士和一张足球指导证书离开了德国。临别前,他和我们说他要回家乡搞个足球俱乐部。当时我们都只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没想到他筹备了接近三年真的将家乡的业余足球队申报进入中国的乙级联赛,并带队在之后的两年险些完成‘三级跳’。
记得前些日子视频通话的时候他还和我开玩笑说,如果他的球队冲超成功并一直驻留,等我们这批阿贾克斯青训营出来的球员到了快退役的年龄,一起去他那里养老。
可无论如何我也没有想到,就在昨天……
亲爱的夏,你的教子达米安快要生日了,你答应有空来看看他的。
可为什么没有来呢?
亲爱的夏,你还欠我一份属于未来的球队合同,我还欠你一个答复。
什么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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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出过这么一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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