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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也只是一时,卞君从来无心去做冥主,若是天庭真的对冥界动了心思,现在的制衡也只是个泡沫,只希望倒是不要牵扯到地府才好。于此,橘名指早就划分了界限,他多年来尽心尽力的地方是地府,若是真的起了争执,他力保的也只有地府。他身后是三生司的众部下,柳无常,崔子钰,薛蟠等等众士。这些为地府鞠躬尽瘁的干事都是他一手从轮回道里留下的,地府如今的模样和其中他们所付出的的辛劳都是难以预计的。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也不能放手。
八重把橘名指的话记在心里,乐意之极,能多和卞君相处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他候在卞君的身后,就等着百鬼动身行走。此时天际传来一声嘶吼,八重被震的不稳抬头望向吼声来源之处,一道庞大的身影快速在昏暗的天际游移,就要忘阵列里前来,很快,这庞大的身影就显出了原形,让八重觉得震撼。这身影是个巨兽,形似犬状,全身上下都有鳞片包裹,身后还跟着三条长尾。他看见这家伙在空里翻滚里几道就直直朝他俯冲了下来,他被震得要退后,却被卞君给拉住了,随后就被卞君带入空中,朝巨兽冲去。
“你可以睁开眼了。”卞君没有起伏的声线在八重耳边响起,于是八重睁开了被吓着的双眼。此时,他已经立在了这巨兽的背脊上,高高的俯瞰着荒域。卞君没管八重的惊异,只站到了巨兽的头上朝地下的百鬼发令,于是正式的开始了巡街。
“这是?”八重在这巨兽的背脊上盘腿坐下,已经没了刚才的慌乱,他表示自己没见过什么世面,偶尔被吓到也是正常的,卞君瞧了他一眼,和八重说这是冥地血皇,是荒域里灵力最强的魔兽。
“这就是卞君大人的坐骑。”八重想起了欢伯似乎是有提过卞君有个坐骑养在荒域里,眼下看来还是极有可能是这个巨兽。
“算是吧。”卞君似乎不大想承认,若是蹄皈知道自己在地府眼里只是他的一个坐骑,八成又会耍起脾气来,可每次巡街的时候,他也的确是把蹄皈作为出行工具来用的,蹄皈的煞气浓烈,对巡街的作用正好排上用场。他们身低下的巨兽似乎能明白卞君和八重的话语,啪塔一下甩起了尾巴,晃动了下身形,让八重在上面晃荡起来。
“这家伙脾气看起来并不大好。”八重差点被荡的倒下,只能用手撑着这坐骑的鳞片。他是唯一一个被卞君带上坐骑的,蹄皈在百鬼巡列的队阵上浮飞,两人就处在最高处。卞君迟疑了一会,还是走到了八重的身下,他今日将白发全部束于脑后,披了件玄黑的繁纹风衣,整个人冷峻到不行。八重的姿势有些搞笑,他觉的这个场面怎么都该是威风凛凛的有着气势,可他无论从任何方面都在拖后腿,一点也没有正经的样子。而卞君早就对这常年的仪式没了感觉,每次都是打个过场,全程站在蹄皈的背上走完流程,只不过这次多了个八重,就变的热闹了一些,他看着八重半瘫在血皇的鳞片上,姿势有些窘迫,不知怎么就笑出声来,打破了他一张寒冰似的瘫痪脸。
“大人,你笑了。”八重看着卞君上扬的嘴角,确定了他家卞君大人真的是在笑,真是难得一见,比昙花一现都要来的珍贵,于是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一股脑的就到了卞君的身边。
“是八重让大人笑了么。”八重满怀期待,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窘态,只要能博他家卞君大人一笑,怎么做都是值得的。
卞君依旧没有理会八重的兴奋,只是收了笑容,看了看远处的明显不同与出发时的旷野边际。
冥地血皇的身底下是在荒域里游行的鬼众,他们随着卞君招引来的指路阴气鬼魅的穿过了荒域的第一处旷野,越接近边际周围就越是黯淡,八重抬起头看着诡秘难言的天色,昏压压的压抑着光,而卞君的白发在这幽暗不明中着实的显眼,甚至有些刺眼。这个感觉让八重觉的很熟悉,他总觉的似乎有那里遗漏了,于是忍不住发声问了卞君。
“大人,八重是不是在那里见过你。”八重看着卞君扫了他一眼,毫无波澜,于是这种感觉更加的熟悉,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是那里见到过卞君。
“十一月十五,酒铺二楼,你我见过。”卞君看八重一副纠结的样子却是主动说了,于是八重恍然大悟。“那是怪不得,那日我喝醉了,怎么回去的都没了印象。”随后就畅快了。“看来我与大人还是有些缘分的。”八重点头肯定自己的见解。他自从决定走上邪路以后,脸皮也越发的厚实,见到卞君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卞君则对他没什么反应,或者说,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在和八重在后街初次碰面前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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