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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交莫逆,情同手足!大哥要会会天下英雄豪杰。好!兄弟一起下山,论剑天下!大哥说要成就千秋霸业,一统天界。好,兄弟们东征西战,马革裹尸,任劳任怨……三哥在岐山之巅死战不降没了,四哥在秀水河为大军断后没了……平定天下之时,五兄弟只剩了大哥、二哥还有某家……手足之情,竟然敌不过这张椅子!这个位置有这么好???!!!”
高高在上、金灿灿的龙椅,触痛了白衣秀士的神经,只见他怒发冲冠,一声大喝,抬手向高台在的龙椅遥遥一指,背负身后的长剑“呛”的一声离鞘而出,化作一团疾快、森寒的光华,跃上虚空,遥遥对着龙椅一剑划下。
象征着九天至尊,无上权威的龙椅,轰然倒塌,散落一地。
“天后”俏立高台之上,目不转睛看着白衣秀士头顶剑气形成七彩的光团,眼角不由抽搐一下,肥腻的胸脯剧烈起伏,嘴里发出痛苦低语:“诛邪剑……诛邪啊……又见诛邪……”
随之,发生的景象让“天后”更加瞠目结舌!
那道悬浮半空的七彩剑华,飘落到白衣秀士脚畔,扭曲成了一团,幻化成一个三尺高矮的玲珑童子!
童子俏生生站在白衣秀士身侧,有鼻子有眼,模样憨态可掬,招人怜爱!它扭着头东张西望,看看巨大的蟠龙金柱,踩踩脚下金玉地面,又抬头看向高不见顶的殿顶,唯独对高台上的美艳“天后”熟视无睹。
可是,只要他的视线扫过“天后”这边,“天后”便会觉得有股寒气从脚底涌起,让她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刀扎在胸口,随时会插进心脏!
“剑……剑灵???”
“天后”不敢置信的看着白衣秀士,口里已经言词不清:“诛邪在手,尽屠恶邪!你怎么……你怎么能将诛邪剑,修出剑灵!它是诛邪剑啊!”
童子脑袋转向“天后”,朝她眨眨眼睛,龇牙一笑,问道:“是你叫我?”
“天后”的美目一与那童子的目光接触,顿时如遭雷击,心神狂震!滚滚杀意铺天盖地向她席卷而来!全身如同坠入寒潭,十万个寒毛倒竖。
天后裙下双膝一软,跌坐在高台上,诚惶诚恐的摇着头,痴痴的低语:“没叫你……我没……我不叫你……你别过来……”她浑身酥软,没有一丝力气,像只受伤的小兽,瑟瑟发抖。
普天之下,三界以内,除了“天帝”,地位最尊崇的人便是“天后”。
可即便享尽尊荣富贵,母仪天下的“天后”,也在“诛邪剑”一道杀意下失态!
一剑如斯!
杀意如斯!
剑如此,它的主人呢?
童子手指坐在高台上的“天后”,脆生生的问白衣秀士:“杀?”
大殿回荡着清脆悦耳、稚嫩的童声,如同阎罗殿里敲响的丧钟!
“天后”被这个轻描淡写,风轻云淡的“杀”字,惊得僵直了身躯,美目惊恐的望着白衣秀士,生怕他一个随意的点头,一个随意的手势,自己便香消玉损,万劫不覆。
死,固然可怕。
但最可怕是死在那个童子之手!
诛邪剑出,无亡魂!
所以,它又名“灭魂剑”。
天庭创立之初,全凭这柄神剑威慑天下,惩戒奸恶之徒。剑起魂灭,神鬼皆惊!
白衣秀士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斜目也了倒地的“天后”一眼,伸手拍拍童子的肩膀,说道:“时间无多,管她作甚!你且留些气力,如果那人来到,某家还要借你气力与他一战!”
童子不明所以,眨眨眼睛问道:“主公今日破界飞升,乃是龙虎之躯,寿元地久天长,何来时间无多之说?”
白衣秀士惨然一笑,伸手拍了拍童子的头说:“某家虽然一身法力通天,奈何无法得到九天雷劫的锤炼,身躯还是**凡胎。为与故人叙叙旧,只好强行破开天界屏障,肉身已经破败不堪,近乎油尽灯枯矣……”
童子瞪大眼睛,两道眉毛像两把小剑一样倒竖起来。他惊恐的上下打量白衣秀士,神情凄烈的叫道:“主公你……我……我好恨!”
童子扭头怒气冲冲地看向“天后”,一嘴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是他们!是他们不让你渡劫!他们不让你活,我就不让他们活!杀!我要这天界血流万里!杀!我要这天界寸草不生,鸡犬不留!”
巍峨宏伟的天庭大殿,再也容纳不住“诛邪剑”滔天的杀意,滚滚杀气直冲九霄,萧杀寰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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